天際泛白的時候,沈承淵從床上起來,換上朝服去上早朝了。
他走后,謝只覺得下作痛。
知道,是時間到了,掏出一個大雁型的發簪,將發簪的簪頭掰斷,直接吞了下去。
太喜這個發簪了,死也想帶走。
“小姐!”翠漪剛一進門就沖了過來,卻沒有阻止到謝瘋狂的行為。
“翠漪,別出聲,我去了,你求旨回謝府吧,母親會安排好你的。”
謝紅著眼,又要和翠漪離別了,只不過這次是先走一步。
“小姐,為什麼啊?”翠漪大哭著。
謝搖了搖頭,淚也掉了下來,痛苦道:“他已經死了,我好苦,我一個人過得好苦……”
為紅了眼,為過傷,為救而不顧。
那個虛倒在邊,渾是,離開的沈承淵,再也回不來了。
“小姐……”翠漪淚流滿面。
“我想去見他,幫幫我,幫幫我……”
痛苦著,抑著,無奈著,難著。
孩子被刻意養的很大,一開始就打算借著孩子的存在制造難產的結局。
只有這樣,沈承淵才沒有理由遷怒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