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向輓歌呢,沒有理會被震的發麻的手心,冷眼睨著被打得頭偏一邊的向煜,凝聲開口,聲音是向煜前所未見的冷。
「向煜,這一掌,是我做姐姐的,教你為人的一個道理。你是我向輓歌的弟弟,我不奢你未來能夠為如何大之人,但我也不希你變一個無用之人。」
向煜捂著被打的半邊臉,看著面前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人。
向輓歌無視向煜表:「向煜,落魄的人是沒有資格說你剛才說的那番話的,更沒有資格去決定你自己的生命,因為你的生命是我拿我的僅剩的一點自尊跟自由跟傅承勛換來的。在我不說放棄之前,你沒有任何資格,更沒有任何的權利去將我之前做的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
「怎麼跟傅承勛相是我的事,向煜,如果你還把我這個姐姐放在心裏,就把你現在所有的任的行為都給我收起來。不然,我就當我沒有你這個弟弟。」
冷冷的說完這些話,向輓歌沒有再停留一秒,直接邁步離開。
只留下坐在病床上,久久不能回神的向煜。
……
病房外,向輓歌剛邁出病房,整個人就加快速度朝著電梯跑去。
即使已經虛到正常走路都是問題了,還是用盡全的力氣快步奔跑,一刻都不敢再多做停留。
不為別的,只因為怕,怕多停留一刻,就會心,再次回到病房裏面去安向煜。
這是第一次對向煜這麼兇,也是第一次打向煜。
掌打在向煜臉上的那一刻,不只向煜疼,也疼。
那樣鑽心的疼痛從手心一下子衝到四肢百骸。
可是,別無選擇,只有這樣,只有這樣狠,才能讓向煜好好地配合治療。
太了解的弟弟了,的弟弟心疼,不想讓再在傅承勛那裏再折磨。
如果不這麼做,向煜絕對不會配合治療的。
只有把話說到最重,態度做到最冷淡,向煜才會去反思,才會去配合。
……
從電梯裏面出來,向輓歌依舊保持著極快的速度。
可剛走了幾步,後突然傳來一道帶著不確定的聲。
「向輓歌?」
向輓歌應聲停下腳步,回眸。
看著站在自己後的中年人,向輓歌記憶瞬間就回到了四年前。
——向輓歌,你怎麼這麼狠的心啊,我兒不過就是得到了傅先生的,你竟然就因為妒忌,害死了我的兒,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向輓歌,你這麼狠的心,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四年前,中年婦一聲又一聲的詛咒還迴響在耳邊,空了四年的記憶,驟然跟面前的人重疊在一起。
出獄這麼久了,這還是向輓歌第一次遇到秦思璇的母親。
淡淡的瞥了一眼中年人,向輓歌便邁開步子朝著前面走去,並沒有要跟其說話的打算。
可是剛朝著前面走了沒有幾步,秦母突然快步走到的面前,臉上儘是滿滿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