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勛聲腳下速度不減,聲音沉穩有力:「你什麼時候回來?」
「讓我回去幹嘛?我在國外事多這著呢。」
「意思近期都不能回來?」傅承勛皺眉,語氣都比剛才低了許多。
那端的人卻一點都不懼怕,語氣依舊清淡:「我最近實驗室有個很重要的研究,是關於如何通過有效而無反作用去控制一個人緒的實驗,近期回國,應該是不太現實。」
傅承勛眉頭皺的更深:「需要多長時間?」
那端的人輕笑,語氣有些無奈:「傅大總裁,我的大表哥,研究不是像你們談生意那樣可控,研究是不可控的,得不到好的結果,就是一個無止境的循壞,我哪裏知道啊。」
傅承勛沉默一秒:「你儘快。」
那端的男人好奇問:「什麼事啊,那麼迫切的想要我回去?」
「我這裏有個人,初步估計,應該有心理上的問題。」
「有個人?什麼人啊,讓你這麼張?」
聽到張兩個字,傅承勛眸驟變:「說,就這樣吧,什麼時候你能回來了,提前跟我說。」
說完這話,傅承勛就率一步把電話切斷。
推開門走進書房,想到電話里男人提到的張二字,他深邃的眸暗自變化。
張?
他怎麼會對向輓歌的事張。
他只是好奇,好奇現在的向輓歌,心理到底是什麼況?手上新舊錯的傷痕又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要自殘?
他只是想要把什麼事都掌握在自己手裏,他只是喜歡那種掌控著向輓歌的快意。
他不允許,如今的向輓歌上還有他不知道的事!
……
向輓歌這一覺,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八點多。
睜開眼,看著悉的臥室環境,下意識愣了愣,回想了一下睡著之前。
讓文姨去幫倒水,坐在沙發上想事,有些犯困。
原來是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可是現在又怎麼會是在臥室裏面?
坐在床上想了半天,向輓歌都沒有想清楚,索也就不想了,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去櫃里找了一件稍微厚一些的外套,一番洗漱之後,方才邁步朝著樓下走去。
客廳,向輓歌徑直朝著餐廳走去,正準備去廚房做飯,但是還未走近,就聞到了一陣從廚房裏面傳出來的香味。
心生疑,還未來得及多想,就看到文姨端著菜從廚房走出來。
看到向輓歌,文姨稍顯意外:「向小姐醒了。」
向輓歌有些遲緩的點了點頭,跟著文姨朝餐廳走:「文姨,怎麼是你在做飯?」
文姨將手上的菜放在餐桌上,笑著回:「向小姐這話問的,我是傅先生找來的傭人,不是我做飯,還能怎麼的?」
向輓歌垂著頭,半響:「傅先生之前不是說,讓我自己做飯,自己理生活中的事,不允許你幫我的嗎?」
文姨淡笑著搖頭:「原來向小姐說的是這個啊,之前傅先生的確是說過這個事,但是從向小姐住院之後,傅先生就吩咐過了,以後,向小姐的事,還是像之前一樣,由我來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