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輓歌從位置上站起來:「好的。」
對話就此結束,電話雖然沒有被掛斷,但是雙方都沒有說話。
向輓歌一路加快步伐上樓,打開傅承勛的書房門。
「你的文件在哪裏?」
清了清嗓子,淡聲詢問,隔著屏幕傅承勛都到了這話語中的冷漠疏離。
莫名的,傅承勛的心裏怒火升騰,他沒有直接告訴向輓歌文件所在地,而是只把文件名告訴向輓歌:「你自己找。」
極其不悅的說完這話,傅承勛便不再發一言。
向輓歌握著電話的手指了,對傅承勛這樣的態度,心裏便沒有太多的難,他那次對不是這樣的冷聲漠語呢。
沒有說話,將電話打開免提,放在桌上,開始找傅承勛說的那份文件。
先是桌子上,然後是收納臺,都沒有看到。
向輓歌最後走到桌子後面,開始找屜裏面。
拉開第一個屜,向輓歌還未仔細的去尋找傅承勛說的那份文件,視線就被屜裏面放在的一摞書給吸引去到了。
《心理學與生活》,《伯恩斯新緒療法》《的夢的解析》等等,一系列全部都是關於心理疾病的書籍,向輓歌手死死的握,極力的控制住自己的緒。
傅承勛的屜裏面,為什麼會有這些書?
「向輓歌,你找到了沒有,這麼長時間了,你不會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吧。」
開了免提的電話傳來傅承勛催促的聲音,向輓歌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緒聽起來並沒有太大的異樣:「馬上,你再等一下。」
話落,向輓歌加快作,終於再一分鐘找到了傅承勛說的那份文件。
「我找到了。」
低聲開口,聲音竭力額保持平靜的樣子。
「把這個文件的容全部拍照片發給我。」
向輓歌點了點頭:「嗯,好。」
看著被掐斷的電話,向輓歌拿起手機匆忙的拍了照片發給傅承勛。
視線再次落到傅承勛屜裏面關於心理疾病的書籍,向輓歌眸由淺深,由暖變冷。
許久,合上屜,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邁步離開了傅承勛的書房。
……
次日下午,從公司出來,寒風吹來,向輓歌站在門口攏了攏自己上的外套。
停頓數秒,邁步走到路邊,打了一輛車。
「小姐,要去哪裏?」
前面司機詢問地址,向輓歌低著頭沉默了許久,方才開口:「城南監獄。」
向輓歌這話剛出,駕駛位上的司機表瞬間變得複雜了起來,沒有在意,只是簡單的異樣眼而已,比這更艱難的話語都過來了,這不算什麼。
一路沉默著到了城南監獄,向輓歌付完錢,在司機打量的的目下下車,朝著監獄走去。
監獄門口,向輓歌剛走到就被人攔住。
「做什麼的?」
來到這個曾經待了四年的地方,向輓歌咬住下,,半響,凝聲開口:「我是幾個月前出獄的犯人,我想查看一下我的檔案可以嗎?」
「查看檔案?」
向輓歌點了點頭:「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