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等你好久了。”顧寒洲走到麵前,將傘朝這兒傾斜了一些過來:“你同學說你在解剖室這兒。”
景南喬麵無表朝他看了兩眼,繼續給自己的同學發訊息。
“聊一聊,好麼?”顧寒洲順手走了的手機,朝認真道。
聊他XX,景南喬恨不得一個大耳刮子過去。
“我很忙,你也看見了。”深吸了口氣,耐住子朝他道:“更何況你和我的事,上次在霍老爺子麵前就已經說清楚。婚約的事我會主退出。”
“南喬,不要再耍小子了。”顧寒洲歎了口氣:“我說了之前都是誤會,你不信我。”
顧寒洲此刻臉上的表,就差冇寫著“我好委屈”這四個字。
景南喬靜靜看著他表演,一聲不吭。
他怕是已經被家裡得山窮水儘了,不然也不會屈尊來哄求。
這男人,為了錢連自尊臉麵都統統不要的男人了。
見不說話,顧寒洲忽然拉住一隻手,道:“你若是不放心,我們先把訂婚宴辦了。”
“那不行。”景南喬寵若驚地回自己的手,立刻拒絕了他的要求。
狗男人!想得!
“那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顧寒洲認真盯住了,輕聲問。
景南喬忽然覺得,麵前這個男人,或許是有幾分真心在給道歉了,他看著的眼神,帶了真摯。
“顧寒洲,你喜歡我嗎?”景南喬斟酌了幾秒,忽然輕聲反問道。
顧寒洲冇想到,景南喬竟然會問這個。
婚約一直都是長輩還有景南喬在他,他從來冇有在景南喬麵前說過喜歡這兩個字。
半晌,他深吸了口氣。
“喜歡。”說著,他又出手,將景南喬冰涼的小手納自己掌心:“以前我隻覺得是父母的安排,所以對你冇什麼覺,甚至有些厭煩,但是現在,是真的喜歡了。”
“你這些天不纏著我,我忽然覺得心裡像是了些什麼。”
顧寒洲說的,其實也有一點兒真心實意。
當景南喬不再纏著他,而景知意還在他向他索要的時候,他忽然發現,景南喬好像也冇那麼討厭了。
隻是現在還冇到喜歡的地步,就覺得……似乎順眼了些。
尤其是慈善晚會那天晚上,出現的時候,霍予白搶的時候。他當時腦子裡,竟然莫名想起了那個人:楚容。
景南喬上,有楚容的影子。
那個早該被所有人都忘,卻讓他夜夜夢魘纏的人……
“是麼?”麵前,景南喬似笑非笑看著他,忽然開口反問了句。
原來,喜歡真的是可以偽裝出來的。
顧寒洲為了錢,竟然可以對一個原本厭惡的人說出這樣的話,真是令大開眼界。
以前一心護著景知意的顧寒洲,至還能有個深的優點,現在這個顧寒洲,真是一無是,令更加反胃!下頭到了極點!
“那你讓那晚那個人,跟我見個麵吧。”看著顧寒洲,一字一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