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別……”阿春嚇得花容失,不停的來勸陸厲漾,“三爺你快點勸勸大夫人 ,你快點啊!”
陸厲漾不為所,就那麼看著,看到底能不能把這槍開了。
姚安然閉上眼好一會兒還是沒有等到三弟來勸阻的意思,但騎虎難下,這一下真不知道該要不要用力,如果真劃脖子,那不是更痛?
對剛才的痛苦還記憶猶新,不想在脖子上增加新的傷口。
姚安然還在猶豫,陸厲漾卻一把握住的手,還以為他是來阻攔自己,正心竊喜,但陸厲漾卻把手里的刀給徹底打開,冷酷的對說:“現在好了,刀子給你出來了,很鋒利,保證能割破嚨!”
姚安然的在發抖,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得,癟看著他。
“手啊,不是要死麼?不手怎麼死,來,我教你用力!”
陸厲漾引著的手,要用力,姚安然哇的大哭,再也不敢鬧了。
陸厲漾松開的手,現在已經連正眼看都覺得不舒服。
這已經不是他記憶里那個溫婉高貴的嫂子,也許,正因為所有人的尊重,讓人格扭曲的如此可怕境地。
他在門后聽到輕描淡寫說出那些歹毒的話,震驚的差點下都掉下來。
原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嫂子一直是這樣的一個人。
“你知道想著自己的兒子心痛,那麼,人家的孩子呢?喬溪也是媽媽懷胎十月生的孩子,人家媽媽在天上看到的兒被你折磨不難過嗎?喬溪做錯了什麼,就跟犯了滔天罪惡一樣,被你這樣仇恨!”
姚安然被陸厲漾這一番話說的眼淚都忘記掉了,回過神來,急忙示弱苦苦哀求道:“三弟,對不起,我錯了,我去向道歉好不好?”
陸厲漾揚手甩開的手臂,臉上只是不耐煩和早已經看的表。
“我看膩了你的這些把戲,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陸厲漾對著姚安然咆哮。
“我真的錯了,不應該手你的事……”姚安然哭的歇斯底里,想以此喚醒陸厲漾的同。
陸厲漾早已經被給傷了,把的手用力推開,冷漠的說道:“以后各不相干,我的事你若要再手,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三弟!陸厲漾!”姚安然試圖再去抓住他,卻被陸厲漾毫不留的甩開,就倒在地上,陸厲漾連頭也沒回的走了。
“我錯了……真的錯了……”再哭的多麼凄慘,陸厲漾已經不再回頭看了。
“我這就去跟三解釋,大夫人你別哭了!”阿春安道。
“沒有用了,阿春,沒有用的……”姚安然已經覺到了這次陸厲漾是真的生氣了,那麼冷漠很凌厲的表,這是前所未見過的陸厲漾。
想到他生氣可能會造的后果,姚安然更是膽戰心驚。
陸厲漾倒是一點也不耽擱的趕到了靜心庵。
已經是深夜,這里只有一盞路燈,冷白的亮照的這里更加顯得冷清,他深吸了一口氣。
陸厲漾腳步每走出一步,都帶著難以越的沉重。
我該如何走向你,是以沉默,還是以熱烈,或者是擁抱?
陸厲漾腦子糟糟的,保鏢去敲大門,有守夜的尼姑打開門,把周圍的燈都打開,看著又是一群黑保鏢,而且面前站著的這個男人宇軒昂,一臉的冷。
守夜尼姑經歷了白天的事,現在看到黑人就忍不住的心驚跳,把主持喊了出來。
主持出來,陸厲漾已經蹲在大殿的墩上,虔誠的上了一炷香。
陸厲漾揚手就有保鏢送上來一張支票,陸厲漾微微的笑了一下,“據說之前我的妻子住在這里,叨擾你們了!”
妻子?
那這位就是陸厲漾本尊了!
師太心里已經暗暗的有了分寸,看著面前寫了很多個零的支票,也沒多看,“你客氣了!”
“我也不多說廢話了,上午我嫂子可能來過肯定還大鬧了一場,道歉的事我日后再賠罪,現在想請問師太我的太太在哪里?”
陸厲漾的語氣都加速了,他心見到喬溪是如此的急切。
“哦,喬溪上午確實和你們的一位夫人發生了很大的沖突,僥幸留的一命,當時就走了!”
陸厲漾聽到走了兩個字,忍不住的皺眉。
“師太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已經不在我這里了,你若不信,你可以派人去搜查!”主持做了個你請自便的姿勢。
陸厲漾眼神黯淡了下去,一顆心突突的都快要跳出來。
肯定是走了,怕他嫂子再找上門。
“那好,打擾了!”
“無妨,施主你已為我們送上厚的香火錢,應該激你。”
陸厲漾轉帶著人就走,不敢再耽擱。
“你人去查方圓一百里的監控,看今天的靜心庵來往的人和車。”陸厲漾一邊上車,一邊待。
“是!”
夜中的陸厲漾眉眼重重,一顆心蹦蹦的跳著,他干涸的心田好不容易有一點雨,他不能再這麼輕易的失去。
喬溪你在哪里?
前塵往事,我們既往不咎好不好?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陸厲漾回到醫院已經是凌晨三點,林楚還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吃著水果,別提多逍遙了。
已經知道姚安然找上門了,還把宋宇文罵的狗淋頭,但這些事,肯定是不會跟陸厲漾說的。
“明天你跟著我一起去接喬溪吧!”陸厲漾隨意的說道。
“不去,你把我在這,我哪都不去,就在這里做吃等死一輩子。”
陸厲漾將外套下隨意的丟在沙發上,臉鐵青的看著:“我這不是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
“你!”林楚氣的吐。
“為什麼要帶我去?”林楚不解的說,也是很想見喬溪的,但更希這個魂淡找不到人啊!
“為什麼帶你去啊?”陸厲漾笑了,笑的氣森森的,“到時候要是不肯跟我走,我就可以當做的面,剜你的,一塊,一塊的剜,能忍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