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靖兒粘在雲若瑾邊,蹙著眉頭看向陸惜晚。
沒發現這人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雲若瑾趕拽了一下井靖兒的手,“阿爵可是把當了眼珠子一樣寶貝著,咱們多說一句話都不應該!”
井靖兒不以為然,反手拍了一下雲若瑾的手。
“在國外的時候我怎麽沒發現你這麽膽小?”
“不就是個人,沒有家族撐腰,還能掀起什麽風浪不?”
“傅總就是再喜歡,還能不管家裏的看法?”
雲若瑾眼看勸不,眼珠子一轉,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在腦海。
親昵的挽住了井靖兒的胳膊,笑嘻嘻的為自己解釋。
“我家裏人都不在國,我這不是想謹慎一點嘛。”
井靖兒哼哼一聲,沒好氣的看了雲若瑾一眼,“有什麽好怕的?”
“伯父伯母不在我就是你的靠山,我就不信那人還能有多厲害。”
“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仗著自己有些姿就出來狐男人的了!
真把自己當了了什麽角了。”
說完,井靖兒就拉著雲若瑾朝著陸惜晚的方向走了過去。
任憑雲若瑾在後麵怎麽拽都拉不住。
當然,也不是真心想讓井靖兒不管不顧的。
井靖兒趾高氣昂的拉著雲若瑾站在陸惜晚麵前,甚至一點都不害怕傅司爵的樣子。
“你就是那個一直欺負小瑾的人?”
直白的問法讓陸惜晚差點沒轉過彎。
嚴重懷疑,眼前這位聽到的版本和不一樣。
陸惜晚莞爾一笑,目落在了雲若瑾上。
“雲小姐覺得是我欺負你了?”
雲若瑾在後麵畏畏不敢說話。
落到了井靖兒眼裏,就是屈服於陸惜晚的.
威。
“你幹什麽?
你別以為仗著你後有人撐腰,家裏人不在你就可以欺負他了了!”
“我告訴你,我就是的靠山!”
井靖兒這一番話說的是鏗鏘有力,周圍不人都聽到了。
麵對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的指責,陸惜晚隻是不鹹不淡的看著。
“那你說說,我做了什麽?”
雲若瑾看上去可憐兮兮,躲在井靖兒後被欺負的連話都不敢說的樣子。
陸惜晚比在場的誰都了解雲若瑾。
無非就是把自己心裏的話都借著另一個人說出來了而已。
井靖兒就是眼中的一個出頭鳥而已。
說到底,井靖兒才是那個真正天真的人。
雲若瑾哪像是看起來的那麽無辜。
“你……你別以為你巧舌如簧我就不知道該怎麽對付你了!”
“井小姐口口聲聲說著我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卻一個實質的罪名都說不出來,你這樣讓我很難承認這個強加在我頭上的罪名!”
陸惜晚娓娓道來,直說的井靖兒無話可說。
雲若瑾適時的跳出來做個和事佬,“都是靖兒誤會了,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的,阿爵……”忽然被cue到的傅司爵:……這又關他什麽事了?
“傅總,外麵的那些風言風語你應該也聽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