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晚也被傅司爵這樣嚇到,趕反手抓住了他,俯到他耳邊說,“這樣不好吧?”
還不至於小心眼到如此地步。
傅司爵搖頭,旁若無人的說,“井家這兩年本來就不行了。”
傅司爵原本的意思是讓市場部把井家收購的,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了。
繼續收購都是浪費金錢。
井靖兒今天頂撞他都是個借口。
旁邊的人也都不是聾子,一下就聽到了傅司爵的話。
於是……井靖兒的臉更加蒼白了,要不是雲若瑾適時的在後麵扶了一把,恐怕直接就摔倒了。
看著那麽漂亮的小姑娘泫然泣,陸惜晚都有些不忍心了。
“要不就算了吧。”
傅司爵這次答應的幹脆利落,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了。
“就算我現在點頭答應,井家也未必會好起來。”
在場的都是人一樣的人,看別人臉都了刻在DNA裏的習慣了。
不出明天,這個消息就會傳遍他們的小圈子。
井靖兒今天得罪了傅司爵往後再敢找井家合作的人隻怕是也寥寥無幾。
從井靖兒得罪傅司爵的時候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了。
在井靖兒心如死灰中,傅司爵帶著陸惜晚直接扭頭就走。
眼神都沒施舍給井靖兒一個。
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的鳥兒一樣,用最快的速度飛遍了海城市的大街小巷。
井家一夜之間變了過街老鼠,井靖兒更是為此愁的人都憔悴了許多。
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才鬧出這麽大的事,雲若瑾也不好意思不管。
“這樣吧,今天我把你帶到傅氏去,你自己好好和阿爵說說,真不好意思,因為我的事……”
直到現在這個時候,井靖兒還覺得雲若瑾是個好人,的抱著哭的停不下來。
“傅總肯定是被那個人迷了,你放心,隻要我家渡過難關了,我保證肯定幫你除了!”
井靖兒說的信誓旦旦,雲若瑾看著天真的樣子,在心裏冷笑了一聲。
這個蠢貨,被人當槍使了還要給人數錢呢。
能有這樣的兒,井家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也不足為奇。
被人在背地裏算計了不知道幾百遍的陸惜晚對此一無所知,還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劇。
有了昨天送傘那麽一出,陸惜晚和傅司爵的關係在兩個孩子的眼裏就默認回到了關係好的時候。
陸西西看在眼裏,高興的合不攏。
曜曜卻犯了愁。
這些天一直都是終雲來給他治病,他也知道自己拖不了多長時間了。
“西西妹妹,咱們必須趕快讓爹地和媽咪在一起。”曜曜一本正經的抓住了高興的找不著北的陸西西,提早開始給小丫頭灌輸危機意識。
“為什麽呀?傅叔叔和我媽咪現在不是好的嗎?為什麽你還這麽著急啊…”
陸西西一下沒轉過來彎,還是一臉懵。
曜曜坐在地毯上,認真的忽悠小丫頭,“媽咪現在覺得我的病已經好了,肯定好帶著你離開的,可是我不想離開你們!”
陸西西被張的氣氛染了,趕坐下來側耳傾聽曜曜的主意。
“咱們兩個就這樣……”
曜曜小聲對著陸西西說,得到了的認可之後,兩個小鬼頭相視一笑,爬起來就跑了出去。
曜曜直接進了書房,艱難的蹬著小爬上了辦公椅,一言不發的坐在了傅司爵麵前。
傅司爵忙完手頭的工作才看到曜曜。
“爹地,你想讓媽咪留下來嗎?”曜曜嚴肅的發問,眼神直直的盯著傅司爵看,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傅司爵被這眼神看的有些不自然,“怎麽了?”
“我和西西妹妹想到了一個讓媽咪一直留在咱們邊的好辦法,爹地你就說想不想吧。”
今天的曜曜格外的健談,頭一次說了這麽長一串話。
傅司爵還沒來得及驚訝於他的改變,曜曜就先說話了。
“隻要你配合我們做個小遊戲就行。”曜曜害怕傅司爵不答應似的,又急切的催促著。
傅司爵雖然微微皺眉,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了。
“要怎麽配合?”
他不得不承認,曜曜說出來的那個條件很吸引他。
他也確實希陸惜晚能留下來。
然而直到和陸惜晚麵對麵的坐在一起,傅司爵忽然有一種不妙的覺。
他似乎被曜曜坑了。
“今天咱們要玩的遊戲就是最近很火的那個猜猜我的心。”
小機靈鬼陸西西大聲的宣布。
這個遊戲是最近很火的一個綜藝上的。
忽然就十分清醒傅叔叔和媽咪從來都不看電視。
不然這些小伎倆都沒用用武之地了。
“我能不參加嗎?”陸惜晚弱弱的舉手說。
實際上是被陸西西綁過來的。
陸西西讓過來的時候還說的是大家一起玩遊戲。
誰知道是這麽尷尬的況。
陸西西義正言辭,“不可以退出!”
拒絕的幹脆利落。
遊戲很簡單,就是在陸惜晚的腦袋上戴上對應的卡片,傅司爵說上半句讓陸惜晚接下半句。
在看到第一個卡片的時候,傅司爵就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參加這個遊戲了。
就連卡片都十分簡陋,陸西西歪歪扭扭的寫的答案,甚至有些字都用拚音代替的……
“隻許州放火。”
陸惜晚想也沒想:“不許百姓點燈。”
傅司爵搖頭,“不許你離開我。”
一臉認真的說出這個答案的時候,傅司爵的心是崩潰的。
然而更崩潰的是陸惜晚。
腦子裏瞬間閃過了一萬個問號。
這都是些什麽問題?
“下一個就好了,媽咪你別著急啊!”陸西西一把摁住了陸惜晚準備摘掉頭套的手,笑嘻嘻的換掉了一張卡片。
陸惜晚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相信陸西西一次。
傅司爵:“現在幾點了?”
陸惜晚下意識就要去看手表,“晚上八點半。”
毫無疑問,這個答案還是錯的。
傅司爵臉上的表堪稱彩,最終還是極不忍心的說出了答案。
“是我們幸福的起點。”
陸惜晚沉默了,看著傅司爵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傅總學會了土味話,可累的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