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麵上波瀾不驚,“這麽寶貝,都不告訴我?”
曜曜鄭重其事的點頭,還對著西西努努,“西西妹妹也不會告訴你的。”
兩人都是一副打死不說的樣子,傅司爵也無奈,放棄追問下去。
陸惜晚跟著嗬嗬一笑,沒拆穿他們倆。
敏銳的發現了曜曜總是沒打采的樣子,吃完晚飯之後特地給他熱了杯牛。
曜曜下意識就要拒絕,看到陸惜晚之後就垂下了頭。
“今天曜曜保護了妹妹,怎麽還這麽難過啊?”
“那些人很兇。”曜曜悶悶的說,小小的微微,看上去可憐極了。
陸惜晚小心的拍著曜曜的肩膀,“今天是媽咪沒照顧好你們,媽咪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他的心理本來就過創傷,陸惜晚也知道這樣的事會給他帶來不小的傷害。
曜曜忽然抬起頭,“我知道媽咪會來找我,我不害怕,可是媽咪剛才哭了。”
他知道,媽咪和顧清夢是不一樣的,媽咪不會丟下他不管。
陸惜晚知道他說的剛才是指在兒園外麵的時候,心髒微微一。
“媽咪真的很害怕見不到你們,但是在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沒有讓我失。”
小心翼翼的捧著曜曜的笑臉,陸惜晚笑了出來。
“你做的很棒,你照顧好了妹妹,曜曜永遠都是媽咪的驕傲。”
陸惜晚看著曜曜,忽然心裏五味雜陳。
這是顧清夢的孩子,可是他和顧清夢一點都不像。
曜曜值得的信任。
陸西西忽然蹦了出來,看著陸惜晚大一聲,“媽咪為什麽隻給曜曜哥哥喝牛!西西也很喜歡牛!”
陸惜晚不啞然失笑,陸西西真不愧是個小饞貓。
剛吃完飯還要喝牛。
“曜曜剛才沒吃多飯,你看看你現在小肚子還是鼓鼓囊囊的,吃多了晚上睡不著覺!”
陸西西訕訕的笑了,催著曜曜喝完牛就高興的拉著他出去了,一溜煙就跑的沒影了,陸惜晚都不住。
傅司爵就在一邊看著,陸惜晚瞥了他一眼。
“傅總應該攔著點西西的。”
陸西西玩起來就抓不住人了,連帶著曜曜也一天到晚的不著家。
家裏這麽多人,陸西西最聽傅司爵的話。
傅司爵放下手裏的雜誌,“攔著幹什麽?”
陸惜晚:“曜曜和西西不一樣,他以後肩上的責任重著呢。”
傅氏上上下下那麽多人,可不是一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公子哥能管得住的。
傅司爵從小是怎麽過來的,陸惜晚也是知道的。
“曜曜不需要,我留給他的這些就夠了。”
還真不是傅司爵驕傲自滿,放眼全國也未必能有幾個比曜曜還富的富二代了。
“隻要曜曜高興就行,別的他都不用管。”
傅司爵已經虧欠曜曜一個快樂的年,他隻能想盡辦法竭力彌補。
“這麽長時間了,難道你還沒發現嗎?曜曜從一開始想要的就從來都不是富足的生活,他在看著西西的時候,其實也在羨慕著。”
傅司爵直到現在才到。
或者說他小時候也曾經有過這樣的奢想。
“席晚,你來了之後,曜曜已經改變了很多了。”
傅司爵站起,角帶著些笑意看向門外。
曜曜能變現在這樣,他已經很高興了。
“所以,我希你能讓曜曜改變更多。”
直到有一天拋下那些灰暗的過往,真正接自己的未來。
傅司爵相信陸惜晚有這樣的能力。
雲若瑾看著眼前哭哭啼啼的井靖兒,一陣頭疼。
井家當年強盛的時候得罪了不人,現在落魄了自然就有人去落井下石。
井靖兒已經哭了幾個小時,一句話也不說,就一個勁兒的抹眼淚。
雲若瑾也不知道怎麽安。
“我不是給你出主意讓你去求求阿爵?他這人雖然看著冷了點兒,但也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伯父現在都被氣進醫院了,他總不會往死裏整你們。”
為了安好井靖兒的緒,雲若瑾也是煞費苦心。
井靖兒卻不聽勸,好半天才泣著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那有什麽用,我今天都已經去了傅氏,可是他們所有人都在幫著那個賤人,我做錯什麽了?!”
直到現在井靖兒依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對著雲若瑾大倒苦水。
“你看看,上次在活上的時候,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阿爵那麽護著席晚,可不是咱們兩句話就能對付得了的人,況且你現在在阿爵麵前可是丟盡了麵,他又怎麽可能因為你的三言兩語就懷疑席晚?”
雲若瑾真想掰開井靖兒的腦子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什麽。
怎麽就這麽不開竅?
“那我現在該怎麽辦呀?我們家銀行賬戶上的錢全都被凍結了,公司裏麵又沒有流轉資金,還有那麽多人追在我屁後頭要債,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爸在醫院裏邊還急著用錢呢,要不你先借我點?”
井靖兒哭無淚,著急的抓住了雲若瑾的手。
雲若瑾不著痕跡地斂去了眼中的嫌惡,也反手抓住了井靖兒的手。
“你應該也看新聞了,我前兩天才買了那麽一件禮服,現在手頭上也真是沒什麽錢了,這樣吧,我給你出一個好主意,你先把你之前的首飾賣上一兩件,等你們家渡過難關了再買回來。”
井若瑾可不想把錢花到這個無底裏。
現在但凡有點商業頭腦的人都知道井家想打好這個翻仗是很難了。
有傅司爵施,誰敢向他們出援助之手?
“可那些都是我珍藏的東西啊……”井靖兒到底還是猶豫了。
雲若瑾騰出手點了點的額頭,“那你現在就好好想想在醫院的伯父,到底是錢重要還是伯父的命重要,就全看你怎麽選了!”
雲若瑾這麽做,無異於向火上添了一把油。
井靖兒咬咬牙,一狠心就答應了雲若瑾的提議。
“可是我之前也不認識什麽拍賣行的人,要是賣便宜了怎麽辦?”
“這就包在我上吧,保證解了你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