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生日,都給準備禮了,要是沒點表示,梁振國上不說心里還不知道要多失呢。
就算去路邊撿塊石頭都比空著手好。
那家伙收塊石頭都會高興,覺得這是有念著他的證明。
晚上洗了澡回了房間,進了別墅就用手機搜索送老公什麼生日禮合適。
而農場那,梁振國洗漱以后就打開桌子上的日記本開始寫。
三個孩子洗完澡蹦蹦跳的跑去找他,看他埋首案前,三個孩子越發好奇。
“爸爸你在寫什麼?”梁志超問。
“姐夫你寫了好多字哇~”一一驚嘆。
“寫給我媳婦兒的日記,等回來了給看。”梁振國占著三個小文盲不識字都不遮擋,一邊應著一邊寫。
“為什麼要寫日記給媽媽看?”梁志強問。
“這樣就知道不在家的時候我每天都發生了什麼事。”梁振國道。
梁志超咦了聲,“為什麼不等媽媽回來了直接說給媽媽聽呀?”
梁振國角了,“我要是說這麼多會嫌我煩。”
三個孩子不厚道的捂著笑了。
“媽媽可聽我們說話了~”梁志強驕傲的了小脯,“媽媽還特別喜歡和我們聊天呦~媽媽和我們聊天不會不耐煩的呦~”
“我知道。”梁振國角了。
“看來媽媽我們比爸爸多一些,我們贏了爸爸耶!我們好棒哦!”梁志超歡呼,拉著梁志強和一一就原地蹦跳。
三個孩子雖然還不知道幸災樂禍這個詞語,但是已經把這個詞語的意思展示的淋漓盡致。
“爸爸,你不要寫這麼多,伱一下子讓媽媽看這麼多,媽媽肯定也懶得看。”梁志強一副我特懂媽媽的表勸著梁振國。
說完了,三個孩子就嘻嘻哈哈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的上樓回他們自己的房間了。
梁振國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他在日記本上添了一句話——
媳婦兒,我真慘,你氣我就算了,三個孩子也氣我。
寫完以后梁振國看著已經滿了的一頁紙,了下,“梁志強說的有道理,一次給這麼一本看,指不定到老了都不會翻開看兩頁。”
梁振國意識到這個法子不夠周全。
所以他想到了一個很周全的辦法。
盡可能當天晚上寫完撕下來放在信封里第二天就讓人送到市里他媳婦兒手上,讓他媳婦第二天就能看到他上一天的報告。
李老上了年紀覺,每天蘇舒醒的時候李老都已經出門跑過步回家了。
“您這習慣和梁振國倒是一樣。”蘇舒下了和已經重新沖了澡坐在客廳看報紙的李老打了聲招呼。
“我是不如他這樣的年輕人了,我一周也就還能去跑三四天。”李老見蘇舒起來了就放下報紙喊著蘇舒一起吃早飯。
早飯李阿姨煮了面,蘇舒熱的沒什麼胃口,就喝了昨天剩下的綠豆湯跟著吃了個蛋。
飯才吃到一半,電話響了。
李老和蘇舒道,“應該是找你的,你去接。”
蘇舒雖然疑但還是去接了起來。
還真是找的,是林國河打過來的,通知蘇舒下午兩點到上一次開會的地方開會。
“這次開會我還把去農場的再生資源一行人一起邀請了,不算是很正式的會議,是以座談流為名的會議。”林國河道。
“好的。”蘇舒應下,而后又多問了句,“那梁振國下午是不是也會參加會議?”
“你人是農場主任,這樣重要意義的會議他自然會在。”林國河笑了聲,調侃了蘇舒一句,”不是才從家里回來?一夜沒見又想他了?”
“您想多了,我真的就是隨口問問。”蘇舒連忙把話題轉移掉,跟著問,“拖延時間的事您有眉目了?”
“我給你打這個電話的時候這個事已經辦完了,還辦的十分完,沒有讓力萊集團起半點一心,聽賓館的服務員同志說,伯特先生被詹姆斯先生罵了很久。”林國河道,“我們的房間僅僅損失一張桌子和一片窗簾。”
蘇舒隔著電話都能到林國河心的興。
掛了電話蘇舒回到座位胃口都好了不,等放下筷子,何止喝了一碗綠豆湯,還吃了半碗面。
下午蘇舒是坐李老的順撤人到賓館的,也是巧,剛下車就遇到梁振國一行人。
“媳婦兒。”梁振國眼力比蘇舒都好,看見就邁著大步朝著走了過來。
手往自己口袋一放,然后再往蘇舒口袋一放。
“你等回家以后再看。”梁振國提醒著。
蘇舒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不好當著人面說的信息,很認真的點頭應下。
廖大潘也走了過來,笑的和蘇舒道,“蘇老師您可真忙啊,你說你一個人這麼忙連家都照顧不好,何必呢,你家梁振國又不是不能賺錢,你一個人家在家洗做飯不就夠了嗎?”
“廖書記您說的是,那下回我見著嫂子就讓辭了婦聯主任的工作,回家給你洗做飯帶孩子更好,畢竟您比梁振國更會賺錢,在家福就好了。”
蘇舒皮笑不笑,“婦聯主任這個工作還能讓出來給又窮又慘的人做,也算是一件為了老百姓干的好事。”
廖大潘頓時后悔不該招惹蘇舒,這人就從沒有給他過好臉,也沒有顧忌過他這個書記的面子,從來都是拿各種花兌他。
聽著后傳來的笑聲,廖大潘一回頭看到市里和京市來的領導也到了,心里對蘇舒的記恨又添了一分,害他在這麼多領導面前丟臉。
“廖大潘啊,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婦也能頂半天,婦不是只能在家里洗做飯帶孩子,蘇舒同志這樣的人才,很讓在家里洗做飯帶孩子,那是埋沒了人才,是人力資源的損失,更是社會的損失。”
程副市道,“蘇舒同志的才華你還是沒能認清,你要是知道了,你就說不出這樣的話了。”
林國河撇了眼在他這里都掛不上號的廖大潘,沒接程副市的話說廖大潘,倒是朝著蘇舒走了過去,和兩夫妻握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