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歐煜請著夜君博走到待客區的沙發前。
夜君博環視了一遍他的辦公室,才在沙發上坐下來。
“想喝點什麼?”
“不用那麼客氣,我就是來說幾句話,送點東西就走的。”
歐煜一邊去幫夜君博倒來了一杯溫開水,一邊說道:“來者是客,我要是連杯溫開水都不給你,誰知道你會在外面怎麼編排我。”
“我什麼時候編排過你?”
歐煜語塞。
兩個人是不對盤,倒是沒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頂多就是在商場上斗個你死我活。
夜君博比他還要君子,他還會在外面編排一下夜君博,夜君博不曾編排過他。
“你要對我說什麼話?”
歐煜回到正題上。
他還好奇的,想知道夜君博憋著什麼心里話要告訴他。
見他那副八卦滿滿的樣子,夜君博忍不住笑了笑,說道:“別一副充滿期待的樣子,放心,不是表白的話。”
“咳咳咳——”
歐煜慶幸自己沒有喝水,否則能被嗆死。
“夜君博,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我會被你嚇死的。”
“我的樣子像不好說話嗎?”
歐煜又語塞。
夜君博出修長的手,端起了那杯溫開水,作優雅地把杯子湊到邊,慢悠悠地喝了兩口溫開水。
之后,他便捧著杯子,黑眸瞅著歐煜看。
歐煜被他這樣看著,有點不自在的。
偏偏他就是只看著不說話,歐煜定力不夠,忍不住說他:“夜君博,你再這樣盯著我看,我就打電話告訴你老婆,說你紅杏出墻,上我了。”
“歐煜,你其實長得帥的嘛,跟我比起來,也毫不遜。你說,你想當攻還是當?”
音落,歐煜就彈跳起來,一下子就躲到了沙發后面去。
“夜君博,你要死呀,你說什麼鬼話?你都娶了老婆,居然還肖想我,你居然是個男通吃的!趙舒你這麼多年你都沒有半點回應,該不會是因為我吧?臥槽!”
“我居然是趙舒最大的敵,趙舒出來后,知道了這一點會不會把的掐死?要掐死我,我是死還是不死?”
夜君博哈哈地笑。
歐煜一臉黑線。
夜君博笑道:“趙舒讓你去死,你估計就不會活的了,早點死吧,早死早超生,你死了,我就沒有對手了,我的余生就可以用來和晴晴卿卿我我,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放心,每年清明的時候,我會大方地帶著我的妻兒子去給你上支香的,謝謝你早死。”
歐煜左看看,右看看,想抄東西砸夜君博。
可惜,沒有找到適手的東西。
他想只鞋子砸過去,嗎?
夜君博放下了杯子,起,幾步就過來。
手揪住歐煜的領,把他自沙發后面拖出來,還很好心地幫歐煜整理了一下衫,說道:“你今天這服太丑了,還是紅的,紅的喜慶,你是不是辦什麼喜事?”
歐煜抬手就拍開他的手。
隨即趕下紅上,他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竟然穿了一件紅的上。
今天不就是有喜事,他歐煜單了二十九年,今天終于功單,為了份地位和名利,把自己太太這個位置賣給了楊希。
想到這一點,歐煜心塞塞的。
捕捉到死對頭那饒有興趣的眼神,歐煜馬上雙手環,怒斥著夜君博:“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呀,我有的,你也有。”
“你自己給我看我的,還怪我看了,雖說你有我也有,但也有大小之分。”
“我去!”
“夜君博,我今天才認識你!”
歐煜被夜君博氣得跳腳,“你等著,我去換服。”
說著,他先溜進了休息室里。
門都還沒有關上,他就聽到了夜君博那放肆的大笑。
可恨呀!
被死對頭取笑了!
歐煜在休息室里罵著夜君博,作倒是不慢,很快就換上了西裝,等他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西裝革覆,風度翩翩的男子。
等他走過來,夜君博拿出了一只信封,他把那只信封遞給歐煜。
“這是什麼?”
歐煜挑著眉問道,“書?夜君博,我告訴你哈,我不會寫書的,你就算天天給我寫書,我也不會回復你的。”
“你想多了。”
夜君博把那只信封塞到他的手里,“我只對我家晴晴興趣,其他人,沒覺。”
“在我面前秀恩,我最的人著你,你卻著別人,還能與心的人結為夫妻,夜君博,你打小就是別人家里的孩子,優秀到讓我們這些人拍馬都追不上,連在上都比我們幸福。”
他著趙舒,爺爺卻著他娶了楊希。
真是同人不同命呀。
夜君博始終比他強一點,也幸運一點。
“歐,昨天,謝謝你幫忙。”
夜君博總算收斂起了調侃,真誠地向歐煜道謝。
“你今天過來就是專門來向我道謝的?”
夜君博揚揚眉,“不如呢?你以為我很想來找你?要不是看在幫忙救我太太的份上,你用八抬大轎去抬我,我都不來。”
歐煜撇撇。
也是。
他們倆又不是好朋友。
夜君博不想欠他的人,知道他幫了忙,親自登門道謝。
他接過那只信封。
便聽到夜君博說道:“里面的錢,你留下一半,一半拿來平均分給你的那些保鏢,是我給你們的謝意。”
信封里面裝著的是一張支票。
歐煜當著夜君博的面拿出了那張支票來看了看,說道:“我又不缺錢,都給他們分了吧,其實,是楊希求我幫忙的,否則我管你老婆去死。”
“不得不說,你老婆到了一個真正的朋友,在這個橫流的社會里,還能有楊希這樣有有義的朋友,很了。”
夜君博就猜到了是楊希求歐煜幫忙的。
他意外的。
歐煜對趙舒的,整個a市的人都清楚,夜君博以為除了趙舒能讓歐煜出手之外,就沒有第二個人有這樣的能耐了,現在,才知道,他是高估了趙舒在歐煜心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