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輝在箜冬修習多年,一實力非常強悍,絕非徒有虛名。
他猛然朝陳攻上去,猶如虎撲一般,右手爪,五指猶如五鋼釘一般,朝著陳的肩膀上抓來。
看他的意思,似乎是要先廢了陳的手臂。
“小心。”
蘇子寧四人雖然是外行,但卻能應到劉明輝的氣勢,都是不擔憂地了一聲。
而將四院中庭院子圍堵起來的黑壯漢,則是一臉戲謔的看著陳,似乎已經看到陳被劉明輝打斷手臂的場景。
就在此時,陳眼中閃過一抹不屑,隻有站在他麵前的劉明輝看見了。
作為曾經見識過箜冬強者的人,劉明輝在這一瞬間,應到了強烈的危險,一寒意將他籠罩,令他心底發。
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年輕人造的。
這一刻,劉明輝心生退意,但他卻不願在眾多手下麵前丟臉,決定先試探一招再說。
可惜,陳豈會給他出第二招的機會。
就在劉明輝的虎爪要扣在陳肩膀上的剎那,陳突然出手。
他的右手猶如一條蛇,纏繞在劉明輝的手臂上,將他的手臂死死控製,然後一爪扣住了劉明輝的小臂,用力一拉。
竟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廢掉劉明輝的手臂。
劉明輝麵大變,想要反抗,卻發現陳的力氣之大,他的右臂本不了。
不過,他戰鬥經驗富,心頭一,順勢就朝著陳靠近,想要把陳拉扯右臂的力道卸去。
但陳的速度之快,劉明輝的肩膀剛剛一沉,來不及卸力,隻聽哢嚓一聲,劇痛傳來,陳已經廢掉了他的右臂。
“這麼強!”
劉明輝眼中閃過驚異之,心底驚呼一聲,自知不敵陳,忙要往後退。
可他剛剛產生這個想法,陳一腳踹在了他的口。
哢嚓的骨頭斷裂聲傳來,劉明輝飛出去五六米,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這才停下去勢,口中噗地吐出鮮來,然後不斷地從口中往外湧,本停不下來。
他隻覺骨幾乎都斷裂,臟移位,就算他是經百戰,也疼得他齜牙咧。
他看向陳,目中充滿了畏懼,眼前這個年輕人強大得可怕,如果要殺了他劉明輝,絕對不廢吹灰之力。
“怎麼可能,他到底是誰?竟然這麼強!”
劉明輝傻眼了,腦子裡充滿了疑。
可憐他自下山後,大部分時間就在陳家,卻不知江湖上的黑旗和上帝。
否則的話,就算借劉明輝一百個膽,他也不敢在黑旗前首領的麵前造次。
見劉明輝被打翻在地,幾十個黑壯漢都心神一震,接著便手持兵,朝著陳合圍上去。
不過就在這時,劉明輝卻是喊道:“都給我住手,立刻帶我回中都。”
他是真的被陳打怕了,此刻隻想逃命。
麵對這樣的人,劉明輝知道,自己帶來的人猶如螻蟻。
眾人早就習慣了聽從劉明輝的命令,此刻雖然他傷,但他的威嚴還在,一個個停下來,警惕地看向陳。
其中兩人上前,將劉明輝扶起來,退到了四院的門口。
“走。”
劉明輝不願在這院子裡多停留一秒鐘,連忙招呼一聲,原本氣勢洶洶的一夥人,呼啦啦地就往外走。
陳朝著劉明輝喊道:“回去告訴陳良,明天我會造訪陳家,讓他做好準備。”
劉明輝踉蹌的腳步停頓了下,然後急急忙忙地繼續往外走去。
雖然陳是一個人,但他知道,這一次,陳家遭遇大敵,遇上大麻煩了。
等劉明輝等人走了,蘇子寧、葉以晴、關兮月和柳雉翎這才鬆了口氣,葉以晴子最急,忙問道:“陳,這是怎麼回事?”
陳笑了笑:“冇什麼,你們照常生活,就當什麼都冇發生。”
“他們氣勢洶洶找上門來,好像事……有點嚴重吧。”關兮月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擔憂。
柳雉翎知道陳不會說,看向蘇子寧道:“子寧姐,你給我們說,到底怎麼回事?”
蘇子寧擔憂地看了眼陳,把事講了一遍。
聽完後,關兮月、葉以晴和柳雉翎都是麵大變,陳想要憑一己之力,和整個陳家作對,這怎麼可能?
們正想勸陳彆去中都,陳卻先開口道:“這件事我會解決,你們不要勸我,也不要再提。”
這次陳難得在幾個人麵前出嚴肅的表,四都是心神一震,從陳深邃的目中看到了絕對的霸氣和自信,們不由自主地就選擇了相信陳。
不過們雖然冇有再勸,但也再三叮囑陳小心。
陳滿口答應,然後給任小健打了個電話,讓任小健安排人看護四院兩天,避免他明天離開四院後,出現什麼意外。
任小健滿口答應,很快就帶著任家的人到了四院。
總共七個人,都是任家的後輩,雖然不是什麼高手,但也都擁有不俗的實力,普通的武者休想突破他們的防。
做好安排之後,已經是晚上。
其他人都神經繃,陳卻跟冇事人一樣,洗漱睡覺,一切照常。
他剛躺在床上,電話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