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嵐你!”
沈卿月只覺臉頰發燙,又又惱。
可注意到遠海面偶爾冒出的黑眼睛,此時本不是討論這種事的時候。
咸水鱷的大部隊走了,可仍有幾只留了下來,應該是監視著他們。
“可惡!”
沈卿月輕咬貝齒,猛地踩了踩的沙子幾腳。
“楚嵐,我們先將這只咸水鱷拖回去吧。”
沈卿月生怕咸水鱷再次來襲,現在所的沙灘并不安全。
“給我吧。”
楚嵐瞥了一眼海面,點了點頭。
隨即他走到咸水鱷的旁。
這只咸水鱷在掙扎的同時,親眼看到自家首領在單挑中占據了下風,此時對楚嵐有驚又怕。
對楚嵐直接發出了哀求的聲音。
“哦?”
這倒是讓楚嵐有些詫異。
“你倒是聰明的很,知道審時度勢,不過。”
楚嵐頓了頓,舌頭了后,眼睛冒地看向咸水鱷。
“你現在的作用只有一個,為我們的食。”
楚嵐說完,二話不說,舉起工兵鏟,一鏟子狠狠地拍在了咸水鱷的腦袋上。
連續拍了幾下后,咸水鱷的腦袋似乎凹了進去,原本掙扎的四肢和尾也漸漸停了下來。
“死了?我試試有多重。”
沈卿月稍微活了一下后,走了上去。
“沈卿月,小心!”
楚嵐突然大喊一聲,同時一把拽住的胳膊將其拉了回來。
“楚嵐,你在做什麼?”
沈卿月驚一聲。
難道楚嵐想對手腳?
雖然沈卿月很相信楚嵐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行為,但心也很糾結。
如果楚嵐真的做出的話,又該如何理呢?
沈卿月心如麻。
這時,在被拽回的瞬間,到后忽起一陣風,并夾雜著強烈的腥臭味。
這味道先前聞到過。
“咸水鱷?”
沈卿月當即轉過了頭。
竟發現原本認為已經死去的咸水鱷此時正咬向自己。
不過由于子被釘在了沙子,它的大即便離沈卿月只有十幾公分,也無可奈何,宛如鴻。
可有一件事卻明白的很。
如果剛才楚嵐沒有拽住自己并往回拉,那麼一定會被裝死的咸水鱷咬到,殞命當場。
“計劃不錯,可惜演技不夠。”
楚嵐將沈卿月摟在懷里的同時,右腳對著大踢了過去。
“咚~”
咸水鱷直接被踢的眼冒金星,暈頭轉向,趴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
楚嵐皺著眉頭,打量著懷中的玉人。
“多虧了你,我沒什麼事。”
沈卿月拍了拍口,有些驚魂未定。
膽大不假,可任誰在看到咸水鱷的大離自己僅有十公分的時候,偌大的能夠將自己的腦袋一口咬掉。
或許表現會比沈卿月更為不堪。
“嗯。”
楚嵐松了一口氣。
隨后將目看向在地上趴著的咸水鱷,冷哼一聲。
“倒是小瞧你了。”
楚嵐自言自語地說著,隨即毫不留地砸向咸水鱷的腦袋上。
這一次,楚嵐使出了渾的力氣,直到腦袋變了他才作罷。
由于有上一次的詐死,楚嵐仍有些不放心。
他蹲下后抓起咸水鱷的腦袋,搖晃了幾下,發現腦骨已經碎裂了。
“可算是死了。”
楚嵐起,并了懶腰。
剛才那一陣拍擊可沒累死他。
可這實在沒辦法。
畢竟這只咸水鱷這麼沉,至400公斤以上。
如果不把它弄死的話,楚嵐本無法搬。
畢竟誰也不想去一只活著的咸水鱷,哪怕已經捆綁起來。
而楚嵐上雖然還有繩子,可想要徹底捆住一只咸水鱷是遠遠不夠的。
因此將咸水鱷提前殺死也確實是無奈之舉。
可能會有人疑直接將咸水鱷腦袋砍下來豈不是更方便。
不要忘了,此地離營地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如果砍下腦袋,那麼濃濃的腥味會一路沿著海邊遍布至營地。
到時候指不定會吸引來什麼可怕的野。
而此時,由于鯊魚群和咸水鱷群的消失。
原本飛到海面上空的無人機再次飛了回來,在楚嵐和沈卿月上空漂浮著,鏡頭對準著兩人,重新開始了拍攝。
兩人的畫面出現在鏡頭上,不觀眾火眼金睛,頓時發現了不對之。
“咦,我覺得月仙子的狀態不太對?”
“原來不是我一個人這麼覺得,月仙子的臉似乎紅紅的,看起來也不像曬的。”
“等等,難道楚嵐這家伙趁著無人機沒有拍攝的時候,對沈卿月對了什麼事?”
“不是吧,楚嵐簡直膽大包天!不可饒恕!”
觀眾們十分驚訝。
一些觀眾憤怒起來,破口大罵。
而直播間的嘉賓們倒是沒有在意這一點。
他們更在乎楚嵐究竟怎樣能將咸水鱷拖回去。
“貝爺,如果是你的話,該怎麼辦?”
何想問道。
“如果是我......”
貝爺無奈地搖了搖頭。
“無能為力。”
“連貝爺都......”
何想和陸文文詫異地看向貝爺。
“我倒是忘記了。”
陸文文了然。
想起貝爺能為世界頂級荒野求生專家,靠的并不是武力以及力量。
而是經驗以及突破困境的勇氣。
“是的。”
貝爺沒有夸大自己,反而坦然地說道。
“如果我殺死這麼一只鱷魚,我會選擇當場肢解,帶走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即可。”
“不過楚嵐現在所的位置不是太好,腥味太濃的話容易再次引起咸水鱷群的窺伺。”
說到這,貝爺笑了笑。
“你們還記得楚嵐搬運竹子的場景嗎?”
“記得,當時楚嵐扛起了重達兩百公斤的竹子。”
何想對這件事印象深刻。
畢竟楚嵐的材瘦弱,卻能發出如此驚人的力量。
“據我推測,這只鱷魚的重應該在四百公斤左右,楚嵐扛是抗不了的,但以他的力量,想要拖回去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貝爺肯定道。
與此同時。
楚嵐也在盯著面前的咸水鱷發愁。
此離營地大約不到五公里,即便兩人輕裝便行,都要一個小時才能抵達。
“怎麼辦呢?”
楚嵐瞇著眼睛,沉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