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嵐,不行我們就肢解搬運吧。”
沈卿月知道他在想什麼,開口說道。
“不行。”
楚嵐搖了搖頭。
“如果要肢解的話,我要就將它的頭砍下來了。”
“我先試一試看看。”
楚嵐彎下腰,雙手抓住咸水鱷兩側,猛地一抬。
“嘶~”
楚嵐咬著牙,將咸水鱷抬起了幾秒后,再次扔了下去。
“太沉了,即便拖的話,也很費力。”
楚嵐無奈。
以他的力量,能抬起咸水鱷,可力卻撐不住的。
拖的話能節省不力,拖的話倒是能夠拖回營地。
可速度很慢不說,還傷及咸水鱷那完的皮。
一時之間不知所措的楚嵐隨即轉看向茂的叢林,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要是有個小推車的話,他倆也不至于束手無策。
“等待,小推車。”
楚嵐看向叢林旁一棵棵樹木,心里有了計劃。
他記得從營地到海邊之間的路都是平坦的,不存在高坡等嚴峻的地形。
“只是這材料......”
楚嵐撓了撓頭,有些不舍。
“楚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沈卿月注意到他的神后,問道。
楚嵐也沒有藏的意思,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要做一個木制的小推車?”
沈卿月瞪大了眼睛。
“是啊。”
楚嵐點了點頭。
“小推車或許不難做,可我們只有工兵鏟。”
沈卿月苦笑一聲。
小推車的制作要求細,需要不特殊的工。
“我知道。”
楚嵐淡定地說道。
“那你還......”
沈卿月不理解。
雖然不知道楚嵐會不會制作小推車,但即便他做了出來,沒有其他小型工輔助的話,小推車也很可能是個半品甚至是個殘次品。
“難道咱們還有更好的方法嗎?”
楚嵐反問道。
“是啊,我們確實別無選擇了。”
沈卿月嘆了一口氣。
不得不說,楚嵐的想法是沒有問題的。
“楚嵐要做小推車?”
何想同樣覺得不可思議。
“楚嵐的木工活在哪學的?”
陸文文十分好奇。
“楚嵐的想法倒是別出心裁。”
貝爺夸獎道。
一般人可不會想到做小推車。
“只是這只咸水鱷長三米多,要想做出適合的小推車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貝爺給所有人提前打了個預防針。
“貝爺說的不錯,我爺爺就是個木匠,木工活要做到每個零件都要有特定的長度,如果沒有工的輔佐,最后呈現的小推車一定無法使用。”
“再看看吧,指不定楚嵐就有什麼辦法呢?”
“能有什麼辦法?楚嵐連把尺子都沒有呢。”
觀眾們議論紛紛。
沒有人會相信楚嵐能夠制作出小推車。
他們都認為楚嵐不過是異想天開。
而楚嵐卻沒有這麼認為。
他既然敢說出來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無的放矢從來不是他的格。
“沈卿月,你來幫我一下。”
楚嵐看了看太的位置。
估著此刻已經在二點左右了。
那麼時間已經相當張了。
他們要在一下午的時間,制作出小推車,將咸水鱷運到溪邊進行解剖。
最后再送回營地進行熏制。
“希進度順利吧。”
楚嵐心也焦急起來。
隨即他從口袋拿出一繩子。
“楚嵐,需要我做什麼?”
沈卿月好奇地問道。
“做尺子。”
楚嵐將繩子一端踩在腳下,另一端拉到頭頂。
“來,對準這個位置,割掉。”
楚嵐將石刀遞了過去,并說道。
沈卿月連忙對準楚嵐掐住的位置,在繩子上劃了幾下后割斷了。
“我明白了,你是想用自己的高做標準,將基本刻度標出來。”
沈卿月打量了一下楚嵐,恍然大悟。
“沒錯。”
楚嵐笑了笑。
“在這個地方割斷,那麼除去繩子被踩的部分,剩下的繩子長度就是一米八。”
“只要我們不斷對折,就能夠標出大致的刻度。”
楚嵐解釋道。
“不愧是你,不過結果依然不夠準確。”
沈卿月毫不客氣地指出了想法中的。
“沒關系,我只是需要一把尺子而已,至于是否確并不影響整。”
楚嵐揮了揮手,不在意地說道。
“不過咱們沒有染料,不太能在繩子上標注。”
楚嵐說著,走到一棵小樹前。
對準一較為筆直的樹枝,猛地揮砍而去。
“咔!咔!”
幾道聲音響起,樹枝被砍下來。
楚嵐盤坐在地上,拿著工兵鏟對樹枝削了起來。
本樹枝并不,楚嵐削的速度很快。
沒多久,一筆直的木頭便出現在楚嵐的手上。
“我們就用這木頭作尺子吧。”
楚嵐拿著木頭走到沈卿月面前。
接著拿繩子量了量,將多余的部分切下,隨后利用繩子對折,在木頭上標出一個個刻度。
很快,一把實木所做的尺子徹底完。
上面用石刀刻上了一個個數字,代表著一個個公分數。
“很好,現在開始砍樹吧。”
楚嵐看向前方的樹木,說道。
“沈卿月,你就砍這種又細又筆直的樹枝吧,而我則砍這棵樹。”
“明白。”
沈卿月拿著工兵鏟走到其他方向。
沒有問砍多這種愚蠢的問題。
只要盡可能的多砍一些就行。
于是,接下來兩人開始辛苦的砍樹。
場面似乎看起來頗為無聊,不過觀眾們卻沒有毫困意。
他們仍然被楚嵐先前一系列的作搞的異常興。
即便現在正于睡午覺的時候,他們依然全神貫注地觀看著。
“看楚嵐有模有樣的樣子,似乎很自信?”
“雖然我不知道楚嵐到底能不能制作功。”
“不過我更想看到的是楚嵐能將咸水鱷搬回去。”
“是啊,經歷了那種生死危機,要是無法搬回去那豈不是十分可惜。”
觀眾們討論著。
“唉,終于砍完了這棵樹。”
楚嵐扭了扭脖子。
用工兵鏟砍樹的效率實在是很慢。
不過好在目標完了一半。
據楚嵐心的計劃,他還需要一棵樹。
“不知道那小妮子怎麼樣了?”
楚嵐轉頭了過去。
下一刻,角出一微笑。
只見沈卿月聚會神地砍著頭頂的樹枝,汗水傾灑而下,卻沒有毫休息的意思。
“得了,都這麼認真,我也不能懶!”
楚嵐說著,提著工兵鏟對另一棵樹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