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真是倒霉頂。”
約翰遜了手上的野果后,直接丟進了里。
他昨天傍晚朝著東北方向走了數個小時。
原以為能到其他選手,可現實卻給了他一個耳。
別說到人了,就連記號都沒有看到過。
沒辦法的約翰遜只好爬到樹上湊合了一晚上,并找了一些野果充。
“看來這座海島很大,我覺得一直朝著東北走肯定沒問題的。”
約翰遜思索著,同時將里的核吐了出去。
隨后他想起昨晚的事,忍不住抖起來。
在昨晚爬上樹后,睡著的約翰遜聽到了既悉又可恨的聲音。
狼嚎聲。
約翰遜立刻被驚醒,他沒有忘記自己的一中指被狼咬斷了。
直到現在斷口還作痛。
醒來的約翰遜很快注意到狼群的隊形沒有上次看到的那麼整齊,似乎這一次沒有人指揮著它們。
但他卻看到了一頭讓他記憶猶新的狼。
白狼!
約翰遜曾經在世界最北邊的大陸上執行任務的時候,到過不次白狼,還與之搏斗過。
可在熱帶的區域還是第一次。
這不得不讓約翰遜好奇起來。
因此約翰遜一直盯著這頭雪白的雌狼。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白狼似乎到了他的視線,抬起腦袋朝著他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
約翰遜心頭一凜,差點一歪掉了下去。
不過好在白狼很快就將目移開,跟著狼群逐漸離開。
直到現在,約翰遜仍然心有余悸。
“算了,不管了。”
約翰遜扭了扭脖子,同時活了一下。
在樹上呆了一夜,整個都僵的不行。
要是不活一下,一會激烈運的話很容易出現拉傷的況。
“雖然不知道狼群為何從這里路過,不過離開的方向仍然是南方。”
約翰遜活完,拿起工兵鏟朝著東北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一夜未眠的王晨突然到右有些瘙。
“怎麼回事?”
王晨睜開充滿的右眼,用手撓了撓。
然而他越撓就越,越他越使勁的撓。
“這什麼鬼地方,難不我過敏了?”
王晨有些抓狂。
他明明只是在庇護所待了一晚上,右開始起來。
“徐倫!”
越撓越的王晨只好大聲喊了起來。
此時的徐倫正在烤著鳥蛋。
昨天王晨在樹上摘的鳥蛋摔碎了不,只有三個完整的。
雖然有點,可作為早飯正合適。
本來徐倫早上心不錯,可聽到王晨的呼喊,整張臉瞬間垮了下來。
“這家伙又想干什麼?”
徐倫盯著篝火上的木簽,恨不得拿起木簽將王晨捅死。
“嗡嗡~”
無人機在前漂浮著,發出輕微的響聲。
徐倫瞥了一眼后,皺著眉頭走進了庇護所。
“什麼事?”
徐倫直接問道。
他對于王晨所在的庇護所可不想多待,哪怕只有一秒鐘。
“我的右很,撓了很久也不管用,你來看看到底怎麼了?”
王晨著急地說道,同時將卷起,出瘙的地方。
“哦?很?”
徐倫倒是有些好奇,隨即蹲下看了過去。
“都撓出了。”
徐倫眼神中出幾分厭惡。
王晨撓的力氣很大,那個位置此時皮破掉,一些鮮流了出來。
“我用水一下看看。”
徐倫并不想敷衍王晨。
畢竟查清王晨的病癥對于自也是一件好事。
要是徐倫不查清楚,王晨卻得了什麼傳染病把徐倫傳染了。
那兩人很快都要被淘汰了。
很快,徐倫拿著水杯走進來,將上面的鮮拭干凈。
“沒有任何傷口。”
徐倫認真地盯了許久,沒有任何發現。
在他看來,那個位置除了皮破了之外,沒有任何異常。
“可如果沒有傷口的話,王晨為什麼會很呢?”
徐倫著下,思索著。
“一般的傳染病皮上會出現癥狀的,因此傳染病的可能應該不大。”
“皮過敏的話會出現紅腫的況,同樣不是。”
想了一會,徐倫排除了疾病的可能。
“那麼答案呼之出了。”
徐倫腦海蹦出了三個字。
“寄生蟲!”
想到這個可能,徐倫倒吸一口涼氣。
也后仰,忍不住想要遠離王晨。
在野外,人類一旦被寄生蟲染,那基本上就沒得救了。
原因很簡單。
出現疾病還可以通過草藥來自愈,可要是被寄生蟲染了,不通過手將寄生蟲殺死或者取出,本不存在康復的可能。
“這個王晨上輩子怕不是踩了狗屎。”
徐倫瞇著眼睛,心想道。
即便是他,也對王晨的遭遇震驚到了。
上天怕不是故意捉弄王晨,每天都能到新的痛苦。
“徐倫,別愣著啊,我這里到底怎麼了?”
見徐倫眼神呆滯住,王晨有些不悅。
“沒有任何傷口,也沒有紅腫的跡象,我也不太清楚。”
回過神來,徐倫搖了搖頭。
如果說王晨之前所的傷都是上的折磨,那麼這一次寄生蟲染就是致命的。
只要自己不說,王晨過不了多久就會死去。
所以徐倫明明知道原因卻閉口不提。
“難不昨晚我被蚊子咬到了?”
王晨說話的期間,忍不住又撓了幾下。
頓時剛剛凝固的傷口再次流出了。
“很有可能。”
徐倫一臉正經的點了點頭,心卻笑出聲。
王晨昨晚是穿著服睡覺的。
節目組特制的沖鋒質量非常好,本不存在蚊子能夠過子叮咬皮的可能。
王晨思緒了,開始瞎想起來。
“可被蚊子咬了,怎麼會這麼呢?”
王晨很疑。
他被這里的蚊子咬了無數次了。
雖然雨林的蚊子毒很強,可也從未達到這種難以忍瘙的地步。
“也或許被其他有毒的生咬了吧?”
徐倫給出了另一個理由。
“這倒是有可能。”
王晨眉頭一皺,心有些驚恐。
不過他看向右后,眉舒展開來。
徐倫說的不錯,那個位置確實沒有什麼異常,甚至連紅腫的況都不存在。
“是我多心了。”
王晨微微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