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被問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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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外見了慕廝年,還有譽王。

兩人正笑裏藏刀,噲賜怪氣的寒暄。

“喲,三弟妹來了。三弟啊,你看看你,家裏有這等蟜娘你還逛什麽花樓?你說你逛個花樓就罷了,好歹點兩個姑娘,不能白逛是不是?你這弄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行呢。”

這話說得夾槍帶棒,慕廝年氣得臉都綠了。

“你胡說八道什麽呢?”

一見慕廝年惱怒,譽王笑得更誇張。

“你急什麽眼兒?我不是隨口一說嘛,弄得像被我說中了似的。”

慕廝年:“……”

“讓開。”

“哎哎,別急著走啊,怎麽哥哥纔來你就要走?這會兒正中午,咱們難得心有靈犀一起來看王叔,好歹吃個午飯再走嘛。”

慕廝年:“……”

“我已經跟下人說好了,估計這會兒正擺席呢。”

正巧看到清王出來,譽王忙道:“王叔,王叔來得正好,侄兒厚著臉皮在您這兒吃個午飯可行啊?”

“好啊,那就一起吧。”清王大方的說。

慕廝年:“王叔,我就不吃了,我還得……”

“哎哎,你掃什麽興吶?王叔請你吃飯是給你麵子,你這麽大個人了,懂不懂事的?”

“小三子也一起吧。”清王說道。

“對,王叔你一起。”譽王得意的說。

慕廝年黑著臉,狠狠的瞪了譽王一眼。

漁心想慕廝年被譽王纏住沒好事,不想湊這熱鬧,便說:“那你們去吃,我就先走了。王爺,記得早些回來。”

“哎,小嬸……哦不,三弟妹。”譽王打了一下自己的,自嘲道:“你們瞧我,我這吶一禿嚕快了,險些喊錯了。喊了那麽多年的小嬸,一下子變三弟妹,給我搞忘了。”

搞忘個貴,他肯定是故意的。

“三弟妹如何不吃啊?”

漁看譽王那一副賤人樣,一會兒飯桌上還不知說出什麽膈應話來。

讓慕廝年膈應去,眼不見心不煩。

“我不去了,我得進宮去,母後找。”這是猜的,估計**不離十,皇後得讓進宮去問話。

“哦,這樣啊,那就不耽擱你了,你先走。”

漁行了個萬福禮,便轉離開。

……

猜得沒錯,宮裏果然來人了。

一般來宣婦人進宮的,都是皇後出麵,來的人也是皇後邊的嬤嬤。

與慕廝年都沒在,府中便是杜纖纖做主。

負責接待了皇後邊的嬤嬤,正在那兒口若懸河,侃侃而談……尬聊。

人家嬤嬤都沒理,就吧啦個沒完。

“咳咳。”

漁出聲,才停了下來,笑容僵在臉上,然後瞬間收起,噲賜怪氣的說:“王妃姐姐可總算回來了,府中沒個說話的人,隻得妾出來幫姐姐應付。”

那個幫字咬得極重。

漁瞪一眼,沒好氣道:“用不著你幫,主子沒在家,這府中還有管家,自有管家負責接待。”

杜纖纖麵一變,“你……”

“你什麽你?誰教你個賤妾這麽說話的?”

“我……”

“閉,接待宮裏來的貴客,也是你個賤妾能接待的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否則本王妃給你一個大比兜。”

杜纖纖氣得不行,哭道:“海嬤嬤你都聽到了吧?平時就是這麽欺負人的。”

“嗚嗚,孫漁,一會兒我定要在皇後孃娘跟前告你的狀。”

漁無語,“怎麽?你也要進宮?”

“對,娘娘也要我進宮,你知道怕了吧?”

豁,我怕?

真是笑話。

漁對海嬤嬤道:“還請嬤嬤稍等片刻,我換服就來。”

“好。”

漁迅速回去換了進宮的服,這時海嬤嬤和杜纖纖已經在外頭等著了,直接上了馬車就能走。

進了宮後,們跟在海嬤嬤後,直接就去了凰儀宮見皇後孃娘。

皇上也在,兩人住在主位上,接們請安。

“免禮。”

“謝父皇,謝母後。”

“寧王妃,可找著寧王了?”

漁回道:“找著了,昨晚他喝多了酒,倒在了街道上,被清王叔帶回清王府了。”

皇上麵一沉,重重的吸了口氣。

皇後擔憂的說:“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還能喝醉了酒倒在大街上?這冰天雪地的,能凍死個人,他的傷剛好,哪裏能這個凍?若是落下個病可怎麽得了?”

皇上麵更難看了,冷聲道:“那他人呢?”

漁低著頭,恭敬的回道:“兒媳在清王府找著了王爺,出來的時候到了大皇兄,大皇兄說吃了午飯再走,所以這會兒他應該跟大皇兄在王叔家用膳。”

皇上:“……”

“哼,咱們擔心得要死,全府上下4虛找他,他竟然還吃得下飯?”

“來人。”

“皇上。”

“去清王府,將老三進宮來。”

“是,皇上。”

杜纖纖狠狠的剜了孫漁一眼,話都不會說,這話說得不是讓人生氣?

好你個孫漁,竟擱這兒告狀,回頭定要跟王爺說,好王爺知道孫漁的臉。

漁莫名其妙,我實話實說,我怎麽啦?

杜纖纖叩首一拜,道:“父皇,其實這事兒不怪王爺。”

“哦?”皇上一挑眉,“那應該怪誰?”

杜纖纖側頭看了孫漁一眼,道:“都怪王妃姐姐。”

漁:“……”

果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好樣的,要敢胡扯,看我怎麽收拾你。

“此話怎講?”皇上看了一眼孫漁。

杜纖纖道:“事是這樣的,昨日我們府上給下人發年貨,發到最後,賤妾什麽都沒有,就問了一,王爺給賤妾準備了什麽禮。不想惹得王妃姐姐不滿,直接給我賤妾一個耳刮子。”

皇上與皇後都看向孫漁。

這麽虎的嗎?

“王爺是看我們吵架氣的摔門而去的,他定是心不好纔要喝悶酒。”

皇上黑著臉,“寧王妃,可是說的這樣?”

漁道:“是也不是。”

“好好說話,什麽是也不是?”

“王爺肯定是因為心不好纔要喝悶酒,他也確實是因為我們吵架才生氣走的,可是我並非因為杜夫人要年貨纔打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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