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雪綠簡直想哭,為什麼每次都讓遇上這麼尷尬的事?
不過只要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小狗。
佟雪綠勾笑道:“溫同志,你怎麼過來了?”
溫如歸對上水霧霧的眼眸,心跳如雷。
說他長得好看!
長得好看!
好看!
看!
這是不是意味著在心里,他其實跟別人是不一樣的?
佟雪綠看他直直看著自己,心里糟糕了一聲,他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溫同志,我剛才那是在開玩笑的,我剛才說的gui不是你的名字,我說的是烏的。”
話一出口,佟雪綠就想自己了。
說什麼呢,真是越解釋越不像樣。
咳嗽一聲道:“我剛才又說錯了,我說的是桂花的桂,我想給這只狗取名小桂,你覺得如何?”
溫如歸:“!!!”
其實他剛才并沒有聽到后面說的話,一聽到夸自己好看,他就心跳咚咚,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只是這會兒聽解釋才反應過來,難道剛才想給這狗取名小歸?
連只小狗都要取他的名字,他可不可以認為對自己其實也有那個意思?
想到這,他的臉發紅,耳尖脖子瞬間紅了。
砰砰砰!
溫如歸突然慶幸兩人有點距離,要不然肯定會被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佟雪綠看他的臉突然以眼可見的速度紅了,懵了。
難道真的生氣了?
平時他可不像這麼小氣的人,不過也是不對,好端端地把他跟小狗扯到一起。
佟雪綠想了想,決定亡羊補牢:“想想小桂這個名字也不是很好聽,溫同志知識淵博,要不你幫忙給取個名字?”
溫如歸回過神來,突然腦子靈一閃道:“要不小綠?”
給取了他的名字,那禮尚往來,他就應該以的名字來命名。
佟雪綠:“……”同志,大可不必。
佟雪綠覺得自己今天算是重新認識了溫如歸這個人,沒想到他斯斯文文的外表下,居然是個腹黑!
站在一旁被溫如歸的貌給迷住的魏珠珠這會兒突然回過神來,脆生生道:“雪綠姐姐說小,這位好看的哥哥說小綠,要不合起來綠吧?”
佟雪綠:“…………”
綠??
這是什麼鬼才想法!
不不,趕把你的想法塞回去!!
溫如歸的眼睛卻亮了起來,亮得好像夜空中的星辰,看得佟雪綠一陣心慌。
佟雪綠趕道:“我看不如月餅吧。”
中秋節快到了,想吃月餅了。
溫如歸心里有些憾,其實他覺得“綠歸”真的不錯的。
不過既然不喜歡,那就聽的吧。
佟綿綿聽到月餅,咽了口口水,拍手道:“月餅好吃!”
魏珠珠也想吃月餅了,點頭贊道:“那就月餅吧,等月餅長大了,把它宰了做狗夾心月餅。”
溫如歸:“……”
佟雪綠:“……”
魏珠珠小朋友,你再這樣語出驚人會沒有小伙伴的。
尷尬有驚無險無解了。
佟雪綠趕把月餅沖喜干凈,再用干布干,然后讓魏珠珠和佟綿綿抱它去曬太,免得著涼了。
月餅被洗干凈后,魏珠珠覺得它值突飛猛進,頓時拋棄溫如歸,抱著月餅去曬太。
佟綿綿踢著小短跟在后,兩個小孩嘰嘰喳喳說起了悄悄話。
佟雪綠把東西收拾一下,又把剛才的話問了一遍:“溫同志今天怎麼回京市了?是基地放假了?”
溫如歸走過去一起幫收拾,搖頭道:“不是,姜家的判決今天出來,我便請假過來了。”
佟雪綠一怔:“姜家?你說的姜家跟我以為的姜家該不會是同一個吧?”
溫如歸點頭:“是同一家,姜華榮。”
佟雪綠更迷了:“難道他也得罪過溫同志你?”
溫如歸如墨的眼眸盯著,想起老爺子說的話,心中涌起一沖。
周圍的空氣突然炙熱了起來,仿佛有讓人臉紅心跳的因子在彌漫著。
佟雪綠被看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下一刻便聽他說——
“他沒得罪我,但他得罪了你。”
“咚”的一聲。
佟雪綠的心好像被什麼輕輕敲了一下:“姜家被人舉報,這中間該不會是溫同志你在出力吧?”
夕的霞好像被踢倒的橙,將整個天空都染紅了。
落日的余暉照在溫如歸的臉上,他的臉似乎又開始紅了起來:“嗯。”
接著他把自己坐車去北禾省找姜丹紅,又如何連同老爺子以及樸建義這邊齊齊出力,把姜華榮給舉報拖下臺下來。
他說的話很客觀平淡,中間沒有一給自己拉功勞,可不用他說,佟雪綠都能到其中的驚險和辛苦。
他是從家離開后去的北禾省,那時候他才出差回來,滿臉的疲憊,嗓子還累啞了,可為了的事,他卻千里迢迢跑去北禾省。
佟雪綠好像被人塞了一的酸棗,酸酸甜甜的,心里跟著甜的。
“謝謝你,溫同志!”
之前蕭母告訴姜家的事,還以為是姜華榮得罪了什麼人,心里還慶幸惡有惡報。
怎麼也沒想到,不是老天有眼,從始至終都是人為在推。
推的人不是別人,是溫如歸。
“不用客氣。”
水霧霧的杏眸亮晶晶的,眼底帶著對他的激,溫如歸被這麼看著,心跳再次加速。
佟雪綠目掃過他發紅的耳尖,臉一斂道:“溫同志,你對每個人都這麼好心嗎?”
溫如歸一怔,下一刻結了起來:“沒、沒有,我就只對你這麼好心。”
話一出口,溫如歸才反應過來這話好像孟浪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佟雪綠黛眉微挑:“那溫同志是什麼意思?難道溫同志平時也是這麼幫其他同志的?”
溫如歸連連搖頭:“不是,我沒幫其他同志。”從來都沒有。
佟雪綠看他張得好像面對老師的小學生,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溫同志不用張,我跟你開玩笑的,聽到你這麼說,我很開心!”
夕落在臉上,染紅了的雙頰。
溫如歸盯著的臉,眼睛都移不開了。
就在這時,外頭又傳來了敲門聲和一個陌生的男聲——
“珠珠,你在里面嗎?”
佟雪綠還沒反應過來,那頭的魏珠珠就喊了起來:“我的丑大哥來找我了!”
說完丟下佟綿綿,咚咚咚跑去開門。
佟雪綠的好奇心不由被勾了起來,之前曖昧的氣氛也一掃而空。
過了一會兒,魏珠珠帶著一個高挑的大男孩走進來。
男生大約十七八歲的年紀,材高挑,五端正,一點也不丑,就是皮有些黑。
看到佟雪綠,他頓了一下,隨即臉上出了斂的神:“你好,你應該就是佟同志吧?我是魏珠珠的大哥,我魏然。”
佟雪綠笑著回應:“你好,我佟雪綠,平時常聽沈和珠珠提起你!”
魏珠珠話道:“雪綠姐姐,你看我大哥是不是長得很丑?我一直都覺得他是我撿回來的!”
眾人:“……”
佟雪綠差點笑噴了。
魏然臉更紅了,低頭瞪了妹妹一眼:“別胡說話,我跟你是同父同母的兄妹,我要是長得丑,你也一樣丑!”
魏珠珠眼睛瞪大,好像被這個認知給嚇到了:“你胡說,我跟你又長得不一樣,我跟雪綠姐姐一樣,都是大人!”
佟雪綠看兩兄妹互懟,覺得十分有趣。
一旁的溫如歸眉頭微不可聞地蹙了一下,心跳有點跳不了。
魏然看到佟雪綠的笑容,臉更紅了。
他把手里的袋子和蔬菜遞過去道:“這是我讓我送過來的。”
佟雪綠接過來一看,袋子里裝著一條白的連。
連前兩天就做好了,只是腰圍有點不合適,沈婉蓉堅決要把它修改得完無瑕,所以這會兒才拿過來。
佟雪綠謝道:“你回去幫我跟你說聲謝謝。”
魏然不敢看的臉,應了一聲,便帶著魏珠珠回家了。
看魏然走了,溫如歸心里松了口氣。
佟雪綠看了看天說:“溫同志,不如今晚就在這里吃晚飯吧?”
溫如歸頓了一下,點頭:“好,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
**
經過這陣子的練習,佟嘉信勉勉強強能騎自行車了。
不過他腳不夠長,只能坐在橫杠上騎,兩兄弟回來的路上一人踩一段路。
回到巷子,又到佟嘉鳴騎了。
佟嘉鳴突然想看看自己現在能不能載人,于是回頭對佟嘉信道:“你坐上來,我載你。”
佟嘉信瞪著眼睛:“你能不能行啊?”
男人不能被說不行,男孩子也一樣。
佟嘉鳴被激了一下,突然被激起了勝負心:“你快上來!”
佟嘉信看他二哥這麼有信心,跳起來做到后座上,喊了聲“可以了!”
后頭多了個人,自行車更重了。
佟嘉鳴差點就把不住自行車,他使出吃的力,臉憋得通紅,然后歪歪扭扭騎了起來。
佟嘉信看二哥真的能載人,不由雀躍道:“二哥,你能載人了,太好了,后我們去學校……”
話還沒說完,車頭突然一歪。
“砰”的一聲。
連人帶車一起摔在地上。
兩兄弟倒吸氣連連。
佟嘉鳴爬起來,不顧膝蓋流,回頭正要問弟弟有沒有事。
可還沒開口,就聽佟嘉信一臉心痛道:“自行車被摔壞了,二哥,都是你的錯了!你會不會載人就不要逞強啊!”
佟嘉鳴:“……”
敢在他眼里,他這個哥哥還不如自行車值錢?
真相就是這麼殘酷。
在佟嘉信看來,自行車可是他的大寶貝。
他連自己的傷口都顧不上,把自行車扶起來,發現車頭歪了,更是心痛得不行。
兩人回到家里,佟雪綠很快知道他們騎自行車被摔了。
不過沒說什麼,男孩子嘛,皮糙厚,摔一下沒什麼的。
魏家送了幾個芋頭過來,打算做一個客家釀豆腐、蒜蓉青菜,和一個拔芋頭。
用勺子在豆腐中間挖個,把做好的餡塞進去,然后放到鍋中去煎。
煎至兩面金黃后,加量清水和各種調料,小火燜煮到收。
溫如歸在一旁幫忙削芋頭皮,眼睛卻時不時落在上。
做菜作麻利,表十分專注,就跟他做實驗時一樣。
發現兩人有這麼個共同點,他的角人忍不住往上揚起。
佟雪綠注意到他的目,回頭笑道:“溫同志小心點,可別切到手了。”
溫如歸回過神來,耳尖微微發紅:“嗯,上次那個是意外,我其實……會做菜的。”
他心里始終記得說的那句話,只是這話說出來,他心里有點微微發虛。
跟比起來,他的廚藝還真不夠看。
佟雪綠不知道一句話就讓他想這麼多,勾:“是嘛,以后有機會的話,那要試試溫同志的手藝!”
溫如歸心中一,重重一點頭:“會有機會的!”
佟雪綠做好客家釀豆腐后,便開始作蒜蓉炒青菜。
青菜做好后,再把鍋洗一下準備做拔芋頭。
這邊溫如歸已經把芋頭切小塊,佟雪綠把油下下去。
做拔芋頭有點費油和費糖,要是放在平時,肯定不會做,可欠溫如歸的太多了。
目前還不了,唯一能做的便是給他做好吃的。
油熱后,把芋頭放下去炸,炸得外焦里,等芋頭炸好后,接著便是熬糖。
糖起泡后,把炸好的芋頭倒進去翻炒均勻,然后就可以裝盤了。
廚房里彌漫著勾人的香味,溫如歸本來肚子是不的,這會兒被勾起了食,忍不住咽了幾次口水。
佟雪綠夾起一塊拔芋頭,扭頭對溫如歸道:“溫同志,你來試試味道,看夠不夠甜?”
溫如歸看遞過去的筷子,心一窒,然后再次心跳如雷。
這次因為兩人站得比較近,佟雪綠聽到了他的心跳聲啊,眼底的笑意越發濃了。
“溫同志?”
佟雪綠忍著笑意喊了一聲。
溫如歸回過神來,耳也跟著紅了:“我自己來夾就好了。”
佟雪綠對他這個回答倒不覺得意外,要是他敢就著的手吃,他就不是不就臉紅的溫如歸了。
把筷子遞過去:“給。”
溫如歸接過筷子時,手指不小心跟的手指過,他手一抖,筷子差點掉在地上。
佟雪綠目掃過他紅得幾乎要滴的耳朵,決定不再逗他。
看佟雪綠轉過去,溫如歸這才覺能氣了。
拔芋頭外焦里,芋頭綿香糯,外頭的皮脆香甜,咬上一口,從里甜到心里。
佟雪綠手里端著青菜回,問他道:“溫同志味道如何?”
溫如歸:“很好吃。”
佟雪綠勾:“你喜歡吃就好。”
“砰砰砰!”
回答佟雪綠的,還是溫如歸如雷的心跳。
佟雪綠讓佟嘉鳴和佟嘉信過來端菜,然后自己準備把其中一份拔芋頭給隔壁魏家送過去。
溫如歸想起魏然對佟雪綠笑得臉紅紅的樣子,握了手里的筷子:“佟同志這是要送東西過去隔壁?”
佟雪綠點頭。
溫如歸眼睫輕了一下:“外面很黑了,不如讓你兩個弟弟過去吧。”
兩個弟弟:??
難道他們就不怕黑?
佟雪綠覺得誰送過去都無所謂,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就讓佟嘉鳴和佟嘉信兩人送過去。
佟嘉鳴還好,佟嘉信心里卻泛起了嘀咕。
這一來一回,多耽誤他吃飯啊!
他快速跑去魏家,然后又一陣風回來吃飯。
佟嘉信把豆腐湯澆到飯里頭,吃得狼吞虎咽。
客家釀豆腐,豆腐鮮香,豬加了香菇末,噴香有嚼勁,味道好吃的不行。
佟綿綿跟溫如歸一樣,最喜歡那道拔芋頭。
佟雪綠用筷子給了一塊芋頭。
小團子拿著筷子,吃得小鼓鼓的,好像小松鼠,可得不行。
等吃完飯,還是兩兄弟去洗碗。
佟雪綠把多余的拔芋頭,以及上次做的干花拿出來讓溫如歸帶回去。
送到門口時,佟雪綠看著他道:“溫同志知道下周六是什麼日子嗎?”
溫如歸想了一下,搖頭:“是什麼日子?”
下周日是中秋節,中秋節前一天是什麼日子,他還真不知道。
佟雪綠微微噘:“是我的生日,我打算那天請溫同志、樸同志,還有那位姜丹紅一起來家里吃飯,不知道你們肯不肯賞臉?”
很佩服姜丹紅的堅韌和毅力,換做是,未必有做得好。
如今孤一人在京市,又要面對周圍的流言蜚語,很想為這個可憐的子做點什麼。
而且覺得姜丹紅是個很有智慧的人。
雖然姜華榮有罪,可在很多人看來是大義滅親,尤其姜家從小把養大,總會有一些圣母覺得無自私。
如果僅僅是舉報姜華榮還好,接下來還要舉報自己的公公和丈夫,消息一旦傳出去,要面對的力只怕會非常恐怖。
估計也是猜到了這一點,所以把嫁妝上給國家,工作也只選擇了最普通的那個。
一個人是不可能占據所有的好,把嫁妝出去,既可以杜絕了其他人的眼熱,同時也能在那些領導人心中留一個好印象。
若是他日需要幫助,也會有人因為的品而出手幫忙。
溫如歸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那天是你生日,我一定過來。”
說完他頓了一下:“不過姜同志那邊不知道會不會過來。”
佟雪綠擺手:“沒事,你問一聲,如果想過來就來,不想來不用勉強。”
溫如歸“嗯”了一聲,眼睫微微往下垂:“對于生日,佟同志有什麼特別期待的禮嗎?”
佟雪綠正要開口,一旁的佟綿綿就聲氣搶話道:“姐姐想要軍大!”
溫如歸這次反應倒是很快,點頭道:“好。”
佟雪綠連忙道:“溫同志千萬不要麻煩,你也不要買東西,人過來就好了。”
軍大是那天拿服過來時隨口嘆的,沒想到佟綿綿居然記住了。
溫如歸看了一眼:“不麻煩。”
溫如歸走后,佟雪綠把木門關,回頭看到小團子垂著頭,委屈的樣子。
走過去了的腦袋:“綿綿怎麼了?怎麼沒打采的?”
佟綿綿抬起頭來,眨著大眼睛小心翼翼道:“姐姐,綿綿是不是說錯話了?”
佟雪綠蹲下去,在白的小臉蛋親了一口道:“綿綿沒說錯話,姐姐也沒怪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父母早亡的原因,覺得佟家三兄妹比一般的孩子要敏。
佟綿綿聞言,大眼睛這才亮了起來,抱住姐姐的臉親了回去。
**
溫如歸回到軍屬大院。
溫老爺子看到他,奇怪道:“你怎麼還在市區?我還以為你回基地去了!”
話說完,還不等溫如歸回答,他就看到了他手里提著的袋子。
溫老爺子眉頭一挑道:“你手里拿的是什麼東西?我怎麼聞著有一香味呢?”
溫如歸:“是一個朋友做的拔芋頭。”
一個朋友=草。
溫老爺子現在對朋友兩個字十分敏,一聽到朋友就想到草:“是草做的吧?快拿過來給我嘗嘗!”
溫如歸也知道保不住,把拔芋頭給拿出來。
溫老爺子:“那個袋子裝的又是什麼?”
“干花。”
聽到是干花,溫老爺子就不興趣了。
溫如歸拿著干花準備上樓,就聽溫老爺子道:“你今天跟人家草姑娘說明白了嗎?”
溫如歸沒吭聲。
溫老爺子一看他這個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個臭小子,又吃又拿,你欠了人家草那麼多人,你好意思不以相許嗎?”
“……”
溫如歸上樓的腳一窒,差點踢到樓梯。
看溫如歸上樓后,宗叔拿著筷子準備夾拔芋頭,卻被溫老爺子給阻止了。
“小宗,醫生說你高糖,你還是不要吃了。”
宗叔:“……”
司令,高糖那個人明明是你啊!
溫如歸洗了澡后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沒有一點睡意。
他的腦海里一直回著老爺子說的話“你喜歡草”。
喜歡,兩個字在心尖滾過。
他的腦海里立即浮現佟雪綠巧笑倩兮的的臉龐,心開始控制不住狂跳起來。
第二天回到基地。
他才剛坐下,周焱就過來:“你小子怎麼又請假了?”
溫如歸:“家里有點事。”
周焱走進來,正好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干花:“正好,我嚨這兩天也有點不舒服,你這干花給我一點。”
說著他就要去拿,可手還沒有到,干花就被溫如歸快速拿走,并鎖到柜子里。
??
周焱:“如歸,我發現你最近真的特別奇怪,整天請假就不說了,而且你怎麼變得這麼小氣?”
不就是一點干花嗎,居然還要鎖到柜子里!
溫如歸從一個沒有上鎖的柜子里拿出胖大海,推過去道:“胖大海效果更好,你拿去用吧。”
周焱有了胖大海,也不糾結干花了,跟他說了事后,便拿著胖大海要走。
溫如歸喊住他:“周焱,你是怎麼確定你是喜歡你對象的?”
周焱臉上出一副震驚的樣子:“如歸,你問這個干嗎?難道你有對象了?”
溫如歸眼睫眨了一下:“沒有,我有個朋友,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歡上了一個姑娘,所以我便幫他來問你。”
周焱一咧:“那你就問對人了!話說回來,你那朋友怎麼那麼遲鈍,喜不喜歡一個人還不知道?”
“喜歡一個人就是時刻想要見到對方,時刻想著對方,看到對方笑,你會比任何人還要高興,如果對方遇到了困難,你會特別著急,恨不得幫搞定一切!”
溫如歸拿著搪瓷缸子的手一,水差點潑出來。
他臉上雖然依舊神淡漠,心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周焱說的,他全部對上了!
這麼說來,他是真的喜歡上佟同志了?!
周焱看他怔愣的樣子,在他面前打了個響指:“你發什麼呆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溫如歸回過神來,耳尖微微紅了:“你跟你對象是怎麼確定關系的?”
周焱角幾乎咧到耳:“這還不簡單,直接說唄,姑娘家總是害一點,我們做男人的,就要勇敢直接一點!”
周焱激澎湃做了一回軍師,直到確定溫如歸沒有其他問題,他這才拿著胖大海走人。
剛走到辦公室,就撞上走過來的焦博贍。
焦博贍目落在他手上的胖大海上,眼瞳一。
周焱喊了一聲“焦所長”,看他盯著手里的胖大海,便解釋道:“這胖大海說起來還是焦所長給如歸的,我剛好嚨有些不舒服,所以就跟他要了一點。”
焦博贍回過神來:“胖大海對嚨好的。”
說完,他拍拍周焱的肩膀,掉頭走了。
這幾天妻子時不時在他耳邊提起兒和溫如歸的事,他想了好久才決定今天過來試探一下。
可剛才看到周焱手里的胖大海,他覺得沒必要再去問了。
**
佟雪綠第二天去報名考大師傅的證件,考試要統一在月初。
現在才月中,到下個月月初還有半個多月,把報名的事跟劉東昌說了。
劉東昌讓好好練習,一定要拿到大師傅的證件。
雖然國營飯店賺多賺并沒有任何的指標,但上次那批領導過來吃飯,回去后又跟人提了一句,然后消息傳出去,開會的時候,劉東昌被點名表揚了一次。
而且還獎勵了兩個搪瓷缸子,這讓他興得不行
他做國營飯店的經理也有五六年了,可從來沒有被表揚過,領導更是記不住他這號人!
可現在他在上百人面前被表揚,不知道多人羨慕他呢!
他考慮一天,決定把其中一個搪瓷缸子給佟雪綠,鼓勵以后好好做菜。
走到廚房門口,里頭傳來說話聲。
孟青青:“雪綠,你有對象嗎?”
佟雪綠搖頭:“沒有,你呢?”
孟青青臉微微一紅:“我也沒有,你……喜歡什麼樣的人做你對象?”
佟雪綠想了一下道:“有能力有擔當,還有長得好看。”
孟青青眼睛亮亮的:“你想的跟我一樣!我也是想找一個國字臉的有能力有擔當的對象!”
佟雪綠:“……”
我可沒說喜歡國字臉。
站在廚房門口的劉東昌渾一。
有能力,他作為國營飯店的經理,不知道多人羨慕他。
有擔當,他一直是個十分有擔當的男人,到現在他還會經常給錢給他大姐。
國字臉,他就沒見過還有誰的臉比他還要方正還要國!
劉東昌拉了一下頭發,心里想到,難道佟雪綠和孟青青兩人都看上了他?
佟雪綠和孟青青兩人都算是不錯的姑娘。
佟雪綠長得漂亮,做菜好吃有本事,孟青青模樣差了點,但父母雙全,家里還有兩個哥哥,不像佟雪綠父母雙亡,還有三個需要養的弟弟妹妹。
想到這,劉東昌糾結了起來。
他到底要選擇哪一個呢?
有時候人太優秀也是一種負擔。
接下來,佟雪綠就發現劉東昌的目時不時落在和孟青青兩人上,時而點頭,時而皺眉。
像個神經病猥瑣男。
好在他沒有進一步擾們,否則肯定一拳砸在他臉上。
時間過得飛快,很就到了中秋節前一天。
因為第二天是中秋節,國營飯店過了中午就關門放假,要到周一才重新營業。
作為國營飯店的員工,他們每人發了一斤豬和若干青菜,以及兩斤富強面。
福利非常不錯。
下了班后,和隔壁的沈一起去供銷社買東西。
因為要過節,供銷社滿了人,月餅一拿出來就被人給搶了。
們搶不過那些人,兩人都沒買到。
這讓佟雪綠再次見識到這個年代的質有多匱乏,要是放在后世,月餅多到吃不完,完全不會有買不到的況。
其他東西也搶手得很,最終佟雪綠只搶到了兩斤豬大腸。
這東西還是因為大家舍不得用鹽去清洗,又舍不得用調料所以才剩下來,要不然也不到。
沈婉蓉對豬大腸沒興趣,最終只買了一點青菜。
不過倒是不擔心,因為家里種的青菜有多余的,家里也囤了不吃食,就算沒有的,魏國志也會想辦法去弄來。
食材有限,佟雪綠想來想去,決定還是包餃子,再弄個鹵豬大腸和一個涼拌黃豆芽。
天漸漸暗下來。
溫如歸終于來了。
除了樸建義,還有一個三十幾歲的子。
佟雪綠還擔心姜丹紅不會接的邀請,看到,立即迎上去:“這位應該就是姜同志吧?”
姜丹紅盯著佟雪綠的眼睛,確定眼里沒有任何鄙視和看笑話,這才扯了扯角:“你好,佟同志,我是姜丹紅。”
接到溫如歸的邀請時,當時十分震驚。
大義滅親將親伯父送去槍斃,讓姜家一行人都判刑被送去農場接改造,很多人里說著同。
卻沒有幾個人愿意跟結親近,尤其是在知道還要舉報公公和丈夫后,眾人看的眼神就更加奇怪詭異了。
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待自己,要做的事,誰也阻止不了!
這個中秋節,已經做好準備一個人過,就好像過去十幾年一樣。
卻沒想到溫如歸過來邀請,說有個同志想請去參加的生日。
震驚之余,又擔心對方是想看的笑話。
不過基于對溫如歸人品的放心和信任,最終還是過來了。
佟雪綠真誠笑道:“真高興你能過來!你們快進來吧。”
一行人魚貫進來,樸建義一走進來就聞到香味:“佟同志,你今天做什麼好吃的?”
這是狗鼻子嗎?
這麼遠都能聞到。
佟雪綠在心里吐槽了一聲:“包餃子,鹵豬大腸和涼拌黃豆芽。”
樸建義挑眉:“豬大腸?這東西味道很臭的,你這香味聞著很香!”
佟雪綠:“豬大腸洗干凈就沒味道了,餃子餡都做好了,你們去洗洗手,一起去包餃子吧。”
包餃子的樂趣就是要大家一起做,尤其是過年的時候,大家圍在一張桌子包餃子,說說笑笑,特別有氛圍。
佟雪綠把一行人帶到客廳去,給他們和佟嘉鳴幾人互相做了介紹,然后就準備回廚房繼續弄東西。
因為買不到月餅,打算自己做一些來送人。
佟雪綠前腳走進廚房,后腳溫如歸就跟著走進來,手里還提著一個大袋子。
聽到后的腳步聲,佟雪綠抬起頭道:“溫同志怎麼不在里面跟他們一起包餃子?”
“我過來幫你。”溫如歸說著走進來,把手里的袋子遞過去,“給你的生日禮,生日快樂!”
佟雪綠收下來打開一看,只見里面是一件軍綠的大。
軍大可不好弄到,比買“的確良”還要難。
就算他有人脈有關系,可就沖著這份心,都不能無于衷。
頭上的燈照在臉上,映得臉越發白皙。
佟雪綠心中微:“謝謝你溫同志,就是有個問題我不是很明白。”
溫如歸眼睛看著:“什麼問題?”
佟雪綠:“溫同志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秋風涼爽,吹得外面的樹葉臘臘作響,桂花的暗香漂進來,給這樣的夜晚蒙上了一層曖昧的氛圍。
“溫同志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溫如歸:媳婦,如果我承認喜歡你,小狗能改回名字綠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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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當戲王》預收文求收藏鴨~
程瑤外號戲王。
是楚楚可憐的白蓮花,也是茶言茶語的綠茶,人設之多只有你想不到,沒有裝不了。
只差一腳就要嫁豪門,卻出車禍穿書了!
穿到了質匱乏的七零年代,了被未婚夫拋棄的炮灰文工團團花。
劇正好進行到未婚夫過來找解除婚約。
渣男:妍妍沒有你堅強,不能沒有我,我只能用金錢補償你。
程瑤:??還有這種好事?
程瑤愉快地把錢收下,回頭卻白蓮花灑淚:“他們一個是我的未婚夫,一個是我的好姐妹,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傷害我?”
眾人:好慘好可憐。
不久后,
渣男賤被罵得狗淋頭,雙雙被單位開除。
【叮!救贖系統已綁定!宿主只要功阻止反派容縝黑化,便可獲得五十萬!】
程瑤:七零年代的五十萬,我可以!
扮演知心大姐姐,讓他重燃對生活的希√
化白蓮花天使,讓他人間真善√
充當人生導師,引導他專心發展事業√
眼看反派一天天走上正途,程瑤拍拍屁決定走人
誰知才走出門口,男人一把堵住:“瑤瑤,你這是要始終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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