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一百零六杯綠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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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周焱要結婚,基地的工作剛好又忙完,溫如歸請假了兩天回來。

只不過他當晚回來時已經很晚,第二天一大早又和黃啟民去周焱家幫忙,所以他和佟雪綠兩人并沒有見到面。

佟雪綠早上起來照常去上班,采買好后便去商業部開會。

同在一個圈子里沒有絕對的,上次佟雪綠被公安部政治保衛局帶去調查的事,很多飯店經理都陸陸續續收到消息。

有些人怕殃及池魚,于是在開會時故意躲著佟雪綠,有些人甚至連調料包都不買了。

這會兒看佟雪綠沒事了,又湊了上來。

尤其知道佟雪綠是司令員的親孫的人,這會兒更加熱乎,一個個笑得跟孫子似的。

佟雪綠看在眼里,是人是妖心里也十分有數。

不過這群人中有個姓鄧的經理,態度從頭到尾都沒有變,不諂不自大,給人覺很舒服。

這個鄧經理經營的飯店位置不算特別好,但他把飯店管理得很不錯,顯然是個有本事的人。

這會兒佟雪綠跟其他人寒暄完,他才走過來禮貌問道:“佟經理,我想問一下夏天到了,你們飯店會不會推出新的菜式或者調料包之類的?”

佟雪綠笑道:“有,我們飯店計劃推出一系列的涼菜,涼菜清爽不油膩,比較適合夏天吃。”

鄧經理:“那回頭佟經理推出菜式了我再上門試吃,若是有像麻辣燙那樣的調料包是最好不過。”

佟雪綠搖頭:“涼菜很容易做,也不需要什麼調料包,不過涼菜要做好安全衛生,有些食材譬如黑木耳等,過夜絕對不能吃,否則會造中毒。”

鄧經理怔了一下:“木耳過夜會導致中毒嗎?之前一直沒聽說過這回事。”

佟雪綠點頭:“黑木耳泡發久了會產生毒素,同樣的還有銀耳。”

別說這年代的人不知道,就是后來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回事。

鄧經理若有所思:“雖然這種說法從沒聽說過,不過一旦涉及衛生安全和人命,的確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領導就過來了。

會議冗長而無聊,好不容易熬到會議結束,佟雪綠正要離開卻被林部長給住了。

“佟經理,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其他還沒有走的經理聽到這話,看著佟雪綠的眼里都充滿了羨慕,他們當經理好幾年,很多人還從來沒有被林部長辦公室。

佟雪綠心里也猜不到林部長為什麼要留下來,上次開辦工廠的計劃書被擱置了。

離高考還剩下半年的時間,這時候開工廠一來太忙,二來后面未必有時間打理,所以很有可能會放棄這個計劃。

來到辦公室,林部長不等開口就說道:“佟經理,你有考慮去上工農兵大學嗎?我們商業部現在有個名額,佟經理又是難得的人才,我想推薦你去。”

過來就為了這事

佟雪綠在心里打了個×,表面嘆了口氣道:“多謝林部長對我能力的肯定,只是林部長應該知道我父母不在了,家里幾個弟弟妹妹都還小,都離不開我的照顧,所以我只能忍痛把這個機會讓出去。”

林部長怔了一下:“你說的這個況我倒是沒考慮到,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上了大學后要在學校住宿,還要去工廠和鄉下學習,這樣一來你的確沒辦法照顧家人,真是太可惜了。”

佟雪綠:“……”

林部長你這角要是不往上勾起來,我還能相信你真的為我到惋惜。

林部長心的確很驚喜。

他把這個機會給佟雪綠,一來的確是績很斐然,二來也是因為是司令員的孫,他想借這個機會向蕭司令賣個好。

只是他沒想到佟雪綠居然會拒絕這樣的好機會,這樣一來他就能把機會留給自家的侄子。

林部長控制住心的喜悅,咳嗽一聲道:“既然這樣,那這次就算了,以佟經理的年紀再過幾年去上工農兵大學也不遲。”

佟雪綠激的神:“雖然不能去,但還是要謝林部長優先考慮我,我心里真的很!”

林部長看拒絕了還這麼激自己,有種一石二鳥的覺,頓時笑得眼角褶子都出來了。

從辦公室出來,卓書低聲問:“佟經理,林部長跟你說了工農兵大學的事了吧?”

佟雪綠點頭:“說了,不過我拒絕了。”

書一臉震驚:“你干嘛要拒絕啊?你傻啊,這麼好的機會,很多人想去都沒得去!”

佟雪綠嘆了口氣,又把剛才的理由說了一遍。

書聽完用同樣惋惜的眼神看著:“那真是太可惜了,不過你不去,大家肯定要爭搶一番。”

佟雪綠笑而不語。

知道半年后就要恢復高考,可這樣的話不能告訴任何人。

從商業部出來,前腳剛回到飯店,樸建義后腳就過來了。

樸建義眉頭蹙著:“佟同志,有個事必須跟你說。”

佟雪綠看他一臉嚴肅,心里“咯噔”了一下:“該不會是如歸出事了吧?”

樸建義趕搖頭:“不是,是跟佟真真有關。”

佟雪綠聞言心里這才松了一口氣:“那我們出去外頭說。”

孤男寡的,還是不要去樓上的休息室了。

樸建義點頭,轉一起走出了飯店。

兩人來到飯店外頭,樸建義這才說出這次過來的目的:“向澎和佟真真兩人在農場中毒亡了。”

“!!!”

佟雪綠眼睛瞪大,當場就震驚了。

過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佟真真怎麼會死了?”

可是書中的主,老天爺的寵兒,怎麼這麼快就嗝屁了?

難道是死遁?

樸建義:“確切來說是向澎死了,佟真真還吊著最后一口氣,一直說要見你一面,我有個朋友在農場那邊做事,他剛才打電話把這事告訴我,你看要怎麼理?”

說了什麼?”

佟雪綠還真沒想過這個況。

前不久才覺得佟真真是打不死的小強,那種況下居然還能讓嚴永安主

嚴永安出事了,立馬又來了個向澎,運氣好到不行。

一度還擔心環,沒想到突然就要死了。

說你要是不去見,你一定會后悔。”樸建義眼底閃過一抹厭惡,“死到臨頭了還敢這麼囂張,倒也是第一次見到!”

佟雪綠輕聲笑了笑:“既然這麼想見我,那我就去會會好了。”

也想聽聽佟真真想跟自己說什麼。

樸建義想了想道:“你等我一下,我去開個車過來,我跟你一起過去。”

佟雪綠點頭,回去飯店跟其他人說了一聲。

佟真真所在的農場距離市區要兩個鐘頭的車程,他們抵達農場時已經是正午了。

農場的主任看到樸建義,立即迎了上來:“樸隊長,你怎麼親自來了?”

樸建義沒空跟他打哈哈,直接問道:“佟真真現在怎麼樣了?還活著嗎?”

農場主任點頭如搗蒜:“還活著,都嘔了還不肯咽氣。”

樸建義:“那就趕帶我們過去吧。”

農場主任點頭,在前頭帶他們去衛生所。

來帶衛生所,還沒踏進房門,一說不出的惡心味道就從屋里迎面撲來。

佟雪綠差點被熏吐了:“他們到底是中了什麼毒?”

農場主任搖頭:“醫生也說不知道,看樣子有點像農藥中毒,可又不太像,而且住的地方本沒有找到農藥。”

佟雪綠從軍挎包里拿出手帕捂著鼻子,然后邁走了進去。

一走進去就看到躺在病床上佟真真,只見臉上皮蠟黃,仔細一看,臉上和脖子上還出現了不紫紅的斑點,看上去很像皮下出

此時雙眼閉著,要不是時不時搐一下,看上去還真像死了。

農場主任問護士:“又昏迷了嗎?”

在一旁看著佟真真的護士出嫌棄的神:“沒有,不過又是尿又是嘔吐的,實在惡心死人了!”

佟雪綠看床底下放著個盆子,里面裝了不知道什麼東西,一惡臭從那里飄出來。

突然有些后悔過來了。

就在這時,佟真真似乎覺到的存在,猛地睜開眼睛。

的目掃過其他人,最后落在上:“佟!雪!綠!”

剛才閉著眼睛已經很丑了,這會兒目眥裂的樣子更嚇人了。

佟雪綠扭頭對樸建義道:“我想單獨跟說幾句話,可以嗎?”

樸建義看佟真真連說話都費力的樣子,也不怕會傷人,點點頭和農場主人一行人出去了。

人一走,病房頓時安靜了下來,也越發顯得佟真真的氣聲很明顯。

佟雪綠站在離一個手臂的地方:“我已經來了,你想跟我說什麼?”

佟真真臉上的搐了一下,瞪著佟雪綠道:“你、是不是重生的?”

佟雪綠點頭,低聲音道:“我不僅跟你一樣是重生的,而且我還得到了一個大寶貝,那東西能幫我吸走你的好運氣。”

“原本這輩子你應該順風順水,不僅能為人上人,而且子孫滿堂,可惜你的運氣被我吸走了,所以你快要死了。”

佟真真氣得五臟六腑都疼了起來:“果然是你害我的,賤人,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佟雪綠輕聲一笑:“這樣啊,那等你死后我會找人把你的尸扔去喂狗,然后再請人封住你的靈魂,讓你想做鬼都做不了!”

佟真真瞪大眼睛:“!!!你不能這樣做,佟雪綠,你不能這樣做!”

佟雪綠眨了眨眼睛:“我本來沒想起上輩子的事,多虧上次你提醒了我,我才想起溫如歸會自殺,我已經打算跟他解除婚約,說來這還得多謝你呢。”

佟真真氣得五扭曲了起來:“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跟溫如歸解除婚約,溫如歸的媽媽會死他,你必須當寡婦,你……”

的聲音戛然而止,眼睛依舊死死瞪著佟雪綠。

佟雪綠湊過去把手放在的鼻子下,探不到一氣息。

佟真真作為書中的主,就這麼死了。

佟雪綠看了一眼,轉走了出去。

正午的太炙熱地烘烤著大地,此時佟雪綠心里卻不斷涌起一寒氣。

自從想起書中的節后,做過很多猜測,但沒想到死溫如歸的人會是他的母親。

跟溫如歸在一起這麼久,從來沒聽他提過自己的母親,好話壞話都沒有。

溫老爺子和宗叔也從來不提起,當時猜到有點不對勁,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溫如歸會因為才自殺。

在這年代離婚的人非常,二十年前離婚就更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溫如歸的父母才會離婚呢?

佟雪綠覺得有必要把事打探清楚。

倒要看看那個人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

外面一行人看出來,目齊齊落在上。

佟雪綠道:“佟真真說了兩句話就斷氣了。”

農場主任和護士聽到這話,一點也沒覺得奇怪,反而齊齊松了一口氣。

佟雪綠:“主任,佟真真吃過的飯菜還在嗎?能不能帶我們過去看看?”

農場主任連忙點頭:“可以可以,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佟真真住的宿舍已經被封了起來,里頭的東西都沒有

佟雪綠和樸建義一起進去,里面的地上還保留著嘔吐,空氣十分難聞。

桌子上放著兩盤菜和兩碗面,兩盤菜分別是素炒大白菜和涼拌木耳,面是面條的酸湯子。

佟雪綠看到桌子上的菜,頓時明白佟真真和向澎兩人為什麼會死了。

早上正說起這個事,沒想到佟真真和向澎就中招了。

樸建義疑道:“這些飯菜聞著并沒有農藥的味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

佟雪綠指著涼拌木耳和酸湯子道:“這兩樣東西放置的時間超過24小時會產生毒素,若是人吃了這些東西會出現嘔吐腹瀉,甚至吐況,而且致死率非常高。”

隔夜木耳和酸湯子放置時間過長都會產生毒素米酵菌酸,這種毒素十分致命。

樸建義眼睛瞪大了:“你怎麼知道的?而且我從來沒聽說過,我家里夏天做涼拌木耳放到第二天吃,可我們都沒事。”

佟雪綠:“那是你們運氣好,有可能是放置的時間太短還沒產生毒素,所以你們逃過一劫了,不過以后還是不能這樣做,這事我也是在飯店聽一個老中醫的客人說的。”

樸建義皺著眉:“這個事我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我們回去吧。”

“嗯。”

**

總后大院的佟家發出一聲嚎哭的聲音。

佟母撲在沙發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的真真啊,你怎麼就死了?你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你怎麼忍心啊?”

雖然生氣佟真真老是惹事,但這會兒聽到人死了,佟母還是難得好像被刮了一般。

佟父坐在一旁抿著,滿臉的悲痛。

鄰居聽到哭聲跑過來,知道佟真真中毒亡的消息后,不由又震驚又唏噓不已。

世人有時候很奇怪。

無論一個人生前做過多壞的事,一旦死了就人死如燈滅,仿佛做過的壞事就不存在了。

總后大院的人之前因為佟真真而疏遠佟家,可這會兒佟真真死了,看到佟母和佟父兩人白發人送黑發人,紛紛過來安他們。

佟父讓兩個兒子去農場把佟真真的尸給運回來,只是還沒有出門,向家就打上門來。

向家帶了一群親戚上門來,二話不說就把帶來的尿和屎潑在佟家門口。

向母被大兒媳扶著,哭得兩眼腫核桃:“我的兒啊,你死得好慘啊,佟真真這害人,要不是你怎麼會死?”

過來安的鄰居在屋里聞到屎尿味,一個個差點被熏吐了。

他們站起來二話不說趕溜了。

佟家氣得不行,可向家并不戰,潑了屎尿就走人,留下佟家一門口的屎。

有人歡喜有人悲,這會兒的周焱人逢喜事神爽,笑得像個傻子一樣。

溫如歸和黃啟民一早去周家,然后和周焱去王家接新娘子,回來又鬧了大半天。

這會兒周焱手搭在溫如歸的肩膀上,笑得無比欠扁:“如歸啊,看到我們結婚你心里是不是很羨慕?”

溫如歸:“……”

周焱咧:“一想到你還要等兩年才能結婚,我就覺得你太不容易了,你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了,再過兩年你就二十八歲了,你可就是老男人了!”

溫如歸:“………”

周焱說完就被人拉著去喝酒了。

溫如歸眼睫輕了一下,從屋里拿出兩瓶白酒對眾人道:“這里還有酒,大家一起去敬新郎吧。”

眾人看到白酒,立即興了,拿上酒瓶一個接著一個去灌周焱。

可憐的周焱,他的酒量本來還不錯,可抵不住敬酒的人太多,結果華麗麗地醉了。

房花燭夜這天晚上,周焱醉得跟一只死豬一樣,怎麼推都推不醒。

一旁的黃啟民把這一幕看在眼里,目瞪口呆。

以前他覺得溫如歸可老實了,現在老實人變狡猾了!

**

溫如歸第二天一早來到佟家。

他陪著佟雪綠去上班采買,采買好后兩人一起去百貨商場逛街,又一起去看了電影。

雖然溫如歸一路上都很,但佟雪綠還是覺出他跟平時不一樣。

等到兩人回到家時,忍不住開口了:“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溫如歸抬眸看著:“我覺得自己很沒用,你出事的時候我總不在你邊。”

佟雪綠聞言這才知道他在別扭了什麼。

手握住他的手道:“我沒告訴你,是你不想你擔心。”

溫如歸心輕輕抖了一下,反手握住的手:“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希你能告訴我,就算我什麼也做不了,我也希能陪在你邊,而不是讓你一個人獨自承。”

他回來后才從爺爺口中知道被公安部政治保衛局帶去調查的事,也才知道和蘇樾深聯手干掉嚴永安的事

昨天晚上又從樸建義口中知道他們去農場見了佟真真。

他覺得自己很沒用,需要自己的時候他總是不在邊,這種覺讓他覺得很沮喪。

佟雪綠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好,我答應你,以后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告訴你。”

溫如歸耳尖“唰”的一下紅了,他本來想開口,突然腦子靈一閃,又閉上了。

佟雪綠看他悶不吭聲的樣子,以為他心里還是介意,于是湊過去又親了一口。

誰知平時很好哄的溫如歸,連親了兩下還是沒吭聲。

佟雪綠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過分了,如果溫如歸出了事什麼都不告訴自己,也會生氣。

他們已經訂婚了,的確要學著去適應新的份。

既然是自己的錯,佟雪綠認錯態度非常好,喊了一聲“如歸”。

溫如歸抬起頭來,就被佟雪綠給咬住了。

瓣微微一痛,溫如歸心跳再次瘋狂跳起來。

在怔愣時,佟雪綠已經撬開他的牙齒。

溫如歸臉和脖子以眼可見的速度紅了,全好像被電流電過一般。

佟雪綠一雙眼看著他,聲音低低道:“沒人在的時候,你可以狂野一點,我喜歡。”

狂野!!!

溫如歸全的熱朝臉上涌上來,他想起訂婚那天發生的事

原來喜歡狂野的男人。

既然是喜歡的,那他自然要做得到。

溫如歸紅著臉,突然手抓住的手腕,子朝迫過去。

兩人子一直往后退,直退到后的墻壁上。

佟雪綠后是冰涼的墻壁,前是他火熱的膛。

溫如歸害又狂野地反客為主,攫住瓣開始攻城略地。

強勢,又溫

這兩種極致矛盾的氣場在他上同時出現,讓佟雪綠覺得他至極。

在蕭嘉鳴和佟嘉信兩兄弟回來之前,他們前前后后狂野了三次,最終兩人的又腫了。

這天,為了安溫如歸“傷”的心靈,佟雪綠還給他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溫如歸看為自己忙上忙下,心里涌起一疚。

其實他剛才一點也沒有生氣,他是故意不出聲的,就是想讓多親自己幾下。

他一開始只是想讓親自己的臉,沒想到后來如此狂野。

雖然有點小疚,不過下次……他還敢。

溫如歸這邊甜,周焱這邊卻是臉紅心跳。

昨天晚上他不小心被人給灌醉了,錯過了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個夜晚。

他就只放假五天,浪費了一天,就等于一天的快活。

他醒來后悔得不行。

所以今天晚上天一黑,他就拉著媳婦王小蕓回房間了。

王小蕓臉紅得幾乎可以煎蛋:“天才剛黑就睡覺,誰睡得著啊?”

周焱作快速把自己去除得干干凈凈:“睡不著正好,我們干昨晚就該干的事!”

王小蕓嚇得尖一聲捂住自己的臉:“周焱,你不要臉!”

周焱紅著臉道:“媳婦,生孩子不能要臉。”要臉生不了孩子。

王小蕓的臉更紅了,心跳如雷:“你不要說了。”

周焱走過去:“好,我不說。”

王小蕓雖然很害,但婚前媽紅著老臉跟說過結婚的事,所以這會兒也沒反抗。

很快兩人就坦誠相見了。

王小蕓閉著眼睛正準備忍即將到來的疼痛時,周焱突然推了一下。

“小蕓,你這樣我們生不了孩子。”

王小蕓睜開眼睛迷道:“為什麼生不了孩子?”

周焱紅著臉撓了撓鼻子:“姿勢不對。”

王小蕓更迷了,媽把畢生經驗告訴過,這姿勢很對啊。

周焱看不明白,手把扶起來,又手把手教做出了一個不可言說的姿勢。

王小蕓頓時氣得渾抖,被咬得發白。

周焱正要接近過去,誰知王小蕓猛地回過,抬腳一把踹在他的口上。

“周焱你去死!”

在路上見過流浪狗做過這樣的作,小時候去鄉下姑婆家的時候也看過豬做過這樣的作,自然知道這個作意味著什麼。

只是沒想到周焱這麼無恥,他到底把自己當什麼了?

周焱猝不及防被踹了一腳,整個人往后一仰摔在床上,頭“砰”的一聲撞在床欄桿上面。

周焱痛得倒吸涼氣:“小蕓你干嘛踹我?”

王小蕓從床上爬起來,紅著眼眶哽咽道:“周焱你個王八蛋,我要跟你離婚!”

“!!!”

周焱晴天霹靂。

周琰五雷轟頂。

周琰一臉懵

他做錯啥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周焱錯在太狂野了

遲到了半個鐘頭,送100個紅包作為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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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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