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恢復高考的消息傳出來后,大家都在討論這個事。
此時商業部會議室里,所有人的話題依然圍繞著高考這個話題。
“真沒想到啊,有生之年居然還能看到國家恢復高考!”
“可不是說,我當時聽到這消息足足有十來分鐘都沒反應過來呢。”
“對了,你們家有多人要參加高考?”
“可多了,只要符合條件都要去參加,我數了一下目前已經報名的有七八個人。”
就在這時,佟雪綠走了進來。
有人開口問道:“佟經理,你應該不會參加高考吧?”
“這還用問,佟經理要是想參加,當初也不會拒絕去工農兵大學了。”
會議廳所有人的目齊刷刷落在佟雪綠上。
佟雪綠看了眾人一眼,淺笑道:“不,我要去參加。”
眾人:“?!!”
“可之前佟經理不是說要照顧家中的弟弟妹妹嗎?現在難道就不用照顧了?”
還有個人不懷好意道:“佟經理三個月前拒絕了工農兵大學的推薦位置,該不會當時就聽到什麼風聲吧?”
佟雪綠目落在最后說話這個人上:“你說這話是想暗示什麼?林部長向我提出工農兵大學的事是在六月份,報紙上寫教育部討論恢復高考的事在八月份,人蠢就應該多讀書多讀報紙說話!”
“噗嗤,哈哈哈。”
眾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人氣得臉通紅,但又不敢反駁。
看大家的目落在自己上,紅著臉轉走了。
經過這麼一遭,沒人再敢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在場的人都覺得佟雪綠的氣場越來越強大了。
佟雪綠這才繼續解釋道:“之前拒絕的確是要照顧家中弟弟妹妹,現在準備去參加,是因為我爺爺要調回京市來。”
爺爺的調令在半個月前終于下來了,下個月調任京市陸軍司令員。
不過話說回來,這次提前把高考恢復的消息公布出來,這里頭的確有一份功勞。
在歷史中高考恢復的消息是在十月下旬才公布,那時候距離高考只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很多人被這個消息打了個措手不及。
沒有書沒有復習資料,很多人著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若是能提前得到消息,那況會大不一樣。
八月份爺爺跟提起恢復高考事時,委婉說了這事,回頭爺爺利用手中權勢和人脈運營,才促使消息提前一個月公布出來。
當然這種事不會說出來。
大家一聽爺爺要調回京市當司令員,對的態度越發熱了。
“不過佟經理去參加高考,要是考上的話,飯店經理的位置豈不是要停職四年?”
這話一出,會議室安靜了幾秒。
佟雪綠如果考上大學,這意味著有人可以頂替的位置四年。
東風飯店可是一級飯店,若是能頂替的位置,就算四年后沒辦法升職,但這四年里頭的工資可是實打實的漲了。
因此這會兒在場很多人的心思都活了。
佟雪綠笑道:“我跟我家人商量過了,決定辭去經理的職位。”
一語激起千重浪,這話讓在場的眾人再次震驚了。
“佟經理你沒開玩笑吧?雖然大學生畢業后有國家分配工作,但誰能保證分配的工作一定比經理的位置好?”
“對啊,佟經理完全沒必要辭退經理的工作,畢業后回來,起點就高了,何必要從基層開始做起呢?”
眾人心里覺得佟雪綠很傻,怎麼就放棄這麼好的位置?
佟雪綠搖搖頭:“我已經考慮好了,回頭我就跟林部長說。”
一般的人保留位置是怕沒了后路,或者想畢業后想回來繼續干這個行業。
可非常清楚國營飯店是沒有未來的,國營飯店從明年開始就走下坡路,后來在自由經濟的沖擊下最終消失,為時代的產。
既然沒打算回來國營飯店,那何必霸占著屎坑不拉屎?
不如這個時候把位置讓出來,還能給自己積累多點好和人脈。
眾人看心意已決,心里一邊覺得傻,一邊蠢蠢想要霸占這個位置。
很快領導們過來了。
開完會后,佟雪綠把參加高考和辭去經理位置的事跟林部長說了。
林部長聽了的話后同樣覺得很震驚:“佟經理你可考慮清楚了?”
佟雪綠點頭:“是的,我考慮清楚了,辭職的信我回頭會送過來。”
“既然佟經理已經考慮清楚了,那我就不不再勸說了,辭職的補償金到時候會一并給你。”
林部長沒有挽留和勸說,因為佟雪綠辭職了,他便能安排自己的人去當東風飯店的經理。
佟雪綠點頭,轉走出了辦公室。
飯店經理的位置不像服務員那般可以買賣或者轉讓給其他人,尤其是一級飯店經理的位置必須由商業部這邊推薦人才過來。
但辭去這個位置,是能得到相應補償的。
卓書知道佟雪綠要去參加高考并辭去經理位置后,同樣慨了一番。
**
回到飯店后,佟雪綠也跟飯店幾人說了自己的決定,一行人同樣十分震驚。
震驚過后,眾人又覺得有點沮喪。
郭春玉:“都不知道商業部會安排誰過來當經理,要不是我文化水平不行,我肯定跟你們一起去參加高考!”
除了佟雪綠要去參加高考,孟青青和吳麗珠同樣決定去參加,小田還在猶豫當中。
雷師傅點頭:“可不是,可惜我就是個大老,一輩子最怕讀書了。”
孟大師傅在一旁坐著沒吭聲,但心里同樣七上八下的。
以前他跟劉東昌合不來,好不容易遇到佟雪綠這麼好的經理,不想突然不干了。
要是回頭來個難搞的,那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孟青青和吳麗珠兩人則是很激佟雪綠之前鼓勵們學習。
果然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佟雪綠第二天把辭職信遞上去,不到三天,商業部那邊就有安排了。
過來頂替他的人姓莫,之前在商業部做干事,聽說是林部長的親侄子。
佟雪綠跟對方做了兩天的接,等拿到補償金后,便正式從東風飯店退下來。
離開時,孟青青等人湊錢給送了一份禮,禮雖然不是什麼貴重東西,但還是讓佟雪綠覺得很溫暖。
把提前做好的小吃食送給大家,讓他們以后有空可以去找自己。
佟雪綠辭去經理的位置,最高興的人就是蕭綿綿了。
以前被放到魏家去,現在佟雪綠不用去上班了,像只小尾一樣可以天天跟在姐姐后。
九月桂花飄香,院子的桂花陸陸續續開了。
佟雪綠趁著有空,打算把桂花摘下來做桂花酒。
做桂花酒必須用剛盛開的桂花,仔細挑揀后,把摘下來的桂花放在涼通風干一天,然后準備一個無水無油的壇子。
把桂花放進后,倒進一瓶白酒和量的冰糖以及枸杞,然后封實存放放在涼。
等上兩三個月,桂花酒就可以喝了。
佟雪綠之前想給月餅做絕育手,但因為大家給它求,這才讓月餅暫時保住了蛋蛋。
前幾天魏家聯系到一家有狗的人家,打算讓月餅去配種當狗爸。
今天忙完家務活后準備給月餅洗澡,打算讓它干干凈凈去當新郎狗。
月餅很喜歡洗澡,一聽到佟雪綠要給它洗澡,尾幾乎搖旋螺槳。
蕭綿綿一起過來幫忙,兩只小爪子在月餅上來去。
月餅現在長得越發大只了,站起來比小團子還要高,雖然一的白,可看上去很兇。
不過它對家人很溫,此時被蕭綿綿給扯痛了也不哼哼,乖巧地站著不。
佟雪綠正打算去弄一盆清水過來給月餅沖洗,誰知剛站起來就看到蕭綿綿的頭發上有個小蟲子快速爬過。
“綿綿你別。”
說著把手洗干凈然后開的頭發想把蟲子抓出來。
誰知頭發一開,卻看到里頭多了不白的蟲卵,還有幾只蟲子在頭皮快速爬過去。
“!!!”
佟雪綠全的皮疙瘩都起來。
蕭綿綿這頭發該不會是長虱子了吧?
以前聽說這年代的人很多人會長虱子,回到佟家后很注意三兄妹的衛生,所以這一年來他們三兄妹從來沒長過那玩意。
不過從來沒見過虱子,此時也有些不確定。
蕭綿綿眨著大眼睛:“姐姐,綿綿可以了嗎?綿綿脖子好酸。”
一旁的月餅看們突然停下來沒給自己洗澡,扭過頭來一雙大眼睛看著們,眼底跟蕭綿綿一樣充滿了好奇。
佟雪綠莫名其妙覺得頭皮發了起來:“你在這里坐著不要,姐姐過去隔壁沈過來一趟。”
蕭綿綿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還是很乖巧地應好。
佟雪綠跑去魏家跟沈婉蓉說了這事。
沈婉蓉:“綿綿沒出去外頭跟別的孩子一起玩,你又那麼干凈,怎麼會長虱子?”
佟雪綠控制住想撓頭皮的沖:“我也不清楚,沈幫我過去看看。”
沈婉蓉應好,和過來佟家開蕭綿綿的頭發一看。
要命,還真的是虱子!
佟雪綠手臂的皮疙瘩再次起來了:“我前天給洗頭還沒發現呢,怎麼突然就長虱子了?”
沈婉蓉道:“我懷疑是被珠珠給傳染了。”
蕭綿綿和魏珠珠兩個小姐妹的十分好,魏珠珠這個月開始去學校上學,但不影響兩個小姐妹的。
放學一回來就會過來找蕭綿綿一起玩,兩個小姐妹一起吃一起睡,魏珠珠是最有可能把虱子傳染給的。
佟雪綠:“沈,你趕給我也看看,我頭皮突然好,我懷疑我也被傳染了。”
“那你快蹲下來,我給你看看。”
佟雪綠聞言趕蹲下來。
沈婉蓉開的頭發檢查了兩遍:“沒有,應該是珠珠這兩天在學校被同學給染了,回來后又染給綿綿,好在發現得早,要不然幾個孩子都避不開。”
佟雪綠頓時松了一口氣,但心里暗示的關系,還是覺得頭皮很嚴。
蕭綿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眨著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姐姐,綿綿的頭怎麼了?是有蟲子嗎?”
佟雪綠點頭:“你頭長虱子了,姐姐得想辦法給你把虱子抓出來。”
沈婉蓉道:“你先給洗個頭發,我回家拿篦子和白醋過來。”
佟雪綠點頭應好,先去廚房燒了一鍋熱水,回來又給月餅沖洗干凈,讓它在院子里把發曬干。
月餅一洗完澡,跟瘋了一般在院子跑來跑去,還時不時甩甩,跑了好幾圈才累得直舌頭,趴在空地上不了。
沈婉蓉拿了東西過來,然后幫忙嫣紅白醋給蕭綿綿洗頭。
洗完后用巾捂住頭發十來分鐘,然后再清洗干凈。
佟雪綠:“沈,這白醋對虱子真有用嗎?”
沈婉蓉:“對虱子有用,但虱子卵可能沒用,所以等會還要用篦子給把卵給篦出來。”
讓佟雪綠做食可以,可對虱子這種東西,真的覺得很恐怖。
沈婉蓉第一次看出害怕的樣子,不由覺得很好笑:“你害怕的話在一旁站著就好,我幫綿綿弄。”
篦了三四回,篦出了三四只虱子和量沒沖洗干凈的虱子卵,看得佟雪綠頭皮又開始發。
“沈,這樣就沒事了嗎?”
沈婉蓉:“接下來三四天還得用白醋洗頭發,也得用篦子每天篦幾回。”
好家伙,佟雪綠心里決定今晚開始跟蕭綿綿分床睡。
等下午魏珠珠從學校回來,沈婉蓉給開頭發一檢查,果然一起中招了。
佟雪綠給蕭嘉鳴和佟嘉信兩兄弟也檢查了一番,好在他們兩兄弟沒有中招。
到了晚上,蕭綿綿看著自己的小被子和小枕頭被安置在小床上,頓時懵了。
佟雪綠被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一陣陣心虛,但還是如實把事告訴:“綿綿,你頭發上長虱子了,姐姐要是跟你一起睡覺的話,虱子很有可能會傳染給姐姐,所以這幾天你得自己一個人睡,你能做得到嗎?”
蕭綿綿紅紅的小兒抿了抿,點點頭聲氣道:“綿綿可以。”
佟雪綠下意識抬手就要去的頭發,到半空才回過神來,改為了的小臉蛋:“綿綿真乖,明天姐姐給你做桂花糕。”
蕭綿綿聽到有吃的,“傷”的小心靈這才好了一點。
過了幾天,蕭綿綿和魏珠珠兩人頭上的虱子才完全被治好。
等月餅從鄉下快活回來,也到了佟雪綠的生日。
**
九月二十七號那天是中秋節,中秋節前一天是佟雪綠的生日。
因為過年時的燒烤辦的很功,佟雪綠想了想,決定這次生日還是辦燒烤好了。
燒烤簡單方便,而且大家聚在一起燒烤說話賞月,氣氛非常好。
到了生日這天,除了在西北的蕭司令和去外地出差的樸建義,其他人都過來了。
溫如歸本來想提前一天回來的,但沒能請到假。
不過佟雪綠生日這天,他提前過來。
記得去年這時候他們還沒有確定關系,沒想到這麼就過去了一年。
去年溫如歸給送了一件軍大,今年送了一雙士皮鞋。
皮鞋的款式跟后來完全沒得比,雖然質量不錯的,真材實料,但款式也是真的丑。
不過在這年代這已經是最時髦的款式。
佟雪綠看到皮鞋,挑眉看著他:“你難道沒聽說過對象之間不能送鞋子嗎?”
溫如歸不解道:“為什麼不能送鞋子?”
佟雪綠眨了眨眼睛:“我聽說對象之間不能送傘,因為送了兩人就會散,對象之間也不能送鞋子,因為送了對象就會穿著鞋子跟別人跑了。”
“!!!”
溫如歸臉瞬間就綠了:“我之前沒聽說過這些,要不你把鞋子給我,我回頭給你送別的禮。”
說完他一雙如墨的眼眸盯著手里的鞋,仿佛一點頭,他就要立即把鞋子搶過去當場銷毀。
佟雪綠看他“嫉惡如仇”地看著鞋子,差點沒笑出來:“送都送了,沒關系的。”
“有關系的,我不想……你跟別人跑了。”
說完他的耳尖紅了。
佟雪綠從口袋里掏出一錢遞過去:“你拿著,就當我跟你買的,這樣就破解了。”
溫如歸狐疑道:“這樣真的就能化解了?”
他是研究理和科學的,從不信鬼神,可在面對佟雪綠的事上,他寧可信其有。
佟雪綠點頭,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謝謝你送的禮,我很喜歡。”
毫無意外的,溫如歸的臉一下子紅了。
雖然兩人在一起已經大半年,親也親了不回了,可溫如歸還是那麼害。
佟雪綠很喜歡看他臉紅紅的樣子,每次看到他這樣,心里就會涌起各種邪惡的想法。
譬如此時就想把他在下欺負。
嘖嘖,心果然住著一個流氓的靈魂。
其他人陸陸續續過來了,跟過年那次一樣,手里都帶著各種。
跟過年不一樣的是,這次一起過來的還有個蕭承平。
蕭承平自從調回京市后,常常不請自來參加他們的聚會。
至于他怎麼知道的,自然是通過方靜媛那邊知道的。
此時兩人正在吵架。
方靜媛氣得臉通紅:“綠豆眼你要不要臉,每次守在大門口跟著我,你再這樣我就去你們部隊告訴你領導!”
蕭承平撓了撓頭:“誰說我跟著你了?路又不是你家的,再說了,雪綠都沒說我不能過來,你又何必這麼生氣呢?”
方靜媛沒想到他臉皮這麼厚:“是心地太善良不好意思趕你出去,你要不是每次跟我過來,你怎麼會知道有聚會?你現在就給我走人!”
說著手就要把蕭承平給推出去。
蕭承平自然不想走,但方靜媛是個同志,他也不好直接推回去,所以一個勁地躲閃。
方靜媛突然推了一個空,整個人往地上撲過去。
“啊啊啊,綠豆眼快救我!”
蕭承平哭笑不得,都這個時候居然還他綠豆眼。
不過他也不能見死不救,手就抓住方靜媛的手臂把往自己上拉扯過來。
方靜媛被他用力一拉,整個人朝他撲過去,用力撞在他的膛上。
方靜媛痛得倒吸涼氣,把他用力推開道:“你的膛是什麼做的,為什麼這麼?”
“男人的膛肯定是的。”
蕭承平黝黑的皮上突然漲紅了,只是因為太黑才看不出來:
其實他心里跟方靜媛有異曲同工的慨和震驚。
他從來不知道人的膛會那麼。
剛才撞上來時他好像被電流電過一般,居然全抖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鬼,他下意識不敢跟對視。
方靜媛哼了一聲,瞪了他一眼道:“每次見到你都沒有好事發生,你離我遠一點。”
說完轉跑去找佟雪綠。
蕭承平看著的背影,手捂著口,口那個位置此時跳得十分瘋狂。
這種覺還是第一次有。
想起剛才兩人相撞的場面,他嚨下意識滾了幾下,然后覺得很口。
他大步來到客廳倒了一大杯涼開水灌下去,這才把心中的躁意稍微了下去。
誰知一抬頭就看到方靜媛站在窗口旁邊,這會兒正跟蕭綿綿在說話。
一會兒嘟著,一會兒搖搖頭。
他突然覺得方靜媛說話的樣子很可,還想一圓嘟嘟的臉。
真的是見鬼了。
**
佟雪綠除了準備烤和調料醬以外,還做了一些桂花糕和桂花酸梅湯。
不過這會兒沒有在外頭招待大家,而是在房間里頭哄溫如歸。
因為溫如歸吃醋了。
剛才佟嘉信從外頭跑回家,手里拿著一個從郵遞員那里帶回來的包裹。
包裹不是別人寄過來,而是回去米國大半年的謝廣昆寄過來的。
包裹里頭除了有送給佟嘉信的繪畫本子,還有送給的生日禮。
這包裹正好給溫如歸看到了,然后大可就生悶氣吃了一大桶醋。
佟雪綠看大家都在院子里,把門輕輕關上,然后湊過去用手了他的膛。
“你給我老實招了,上次我們在揚州的時候,你那天會著涼是不是故意沖了涼水澡。”
“!!!”
溫如歸心“咯噔”一聲,耳朵一下子紅了:“你發現了?”
佟雪綠挑眉:“這麼說還真被我猜中了?”
溫如歸紅著臉點頭,眼睛不敢跟對視:“我……不想你出去陪謝同志拍照。”
當時他實在不想看和謝廣昆在一起,而他又不能做任何卑劣的事,所以只好把自己給弄生病了。
佟雪綠之前在揚州的時候就有點懷疑,只是當時有其他人在便沒問他。
回來后忙活起來就把這事給忘記了,不想這會兒他看到謝廣昆的包裹會這樣激,這才想起在揚州時的事。
佟雪綠哭笑不得:“其實你不用擔心,我當謝同志是朋友,我……心里就只有你一個人。”
溫如歸的心仿佛有煙花盛開,第一次明明白白到心花怒放的意思。
他如墨的眼眸看著,眼底洋溢著:“我的心里也只有你。”
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如此。
以后,亦會如此。
說完他輕輕捧起的臉,然后一把吻住紅潤的瓣。
起初他吻得很溫,漸漸變霸道小溫總。
溫而強勢。
兩分鐘后。
佟雪綠聲音有些不穩:“如歸你放開我,你……烙到我了。”
溫如歸子一僵,心跳差點停止跳。
佟雪綠看著他紅得滴的臉,忍住笑意道:“我說過喜歡你狂野一點,但你這樣太狂野了。”
“……”
作者有話要說:溫如歸:狂野過頭了~
小時候被人染了虱子,我媽給我用豬膽洗過,還有筆很像的東西,說多都是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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