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歸心中到的震驚和刺激不小。
這兩個多月來,他一直把佟雪綠肚子里的兩個孩子當小棉襖。
家里的服、被套,還有各種小東西,都弄了小孩喜歡的,的,他已經做好準備迎接一對綿綿可的兒,誰知道出來一個臭小子!
溫如歸的臉實在談不上高興。
醫生見狀忍不住笑道:“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年頭居然還有人不喜歡兒子。”
溫如歸回過神來,張道:“醫生,之前B超時驗出是兩個娃兒,現在生出來是兒子,會不會剩下那個也會變兒子?”
醫生點頭:“有這可能,B超檢查別不是百分百正確,有些人做了兩三次還是有可能弄錯。”
晴天霹靂。
五雷轟頂。
悲從中來。
溫如歸徹底懵了。
一對小棉襖沒了,換了一對臭小子,想想就讓人心塞。
佟雪綠肚子還痛,只是看到溫如歸這樣子又忍不住想笑,這一笑下面更痛了。
痛呼聲讓溫如歸回過神來,掏出手帕讓了汗道:“是兒子。”
這話說得委屈的,好像被人搶走了寶貝的小孩兒。
佟雪綠挑眉:“你不喜歡嗎?”
溫如歸長的眼睫了一下:“喜歡。”就是沒有兒那麼喜歡。
佟雪綠忍不住又想笑了,可不等開口,就聽醫生喊道:“用把力,另外一個孩子要出來了,已經看到頭了。”
佟雪綠深吸一口氣,抓著溫如歸的手再次用力。
可能生了一個孩子,也可能是第二個孩子比第一孩子輕了一斤的關系,第二個孩子出來得比較容易。
溫如歸張看著醫生:“醫生,是兒嗎?”
醫生:“不是。”
溫如歸:“……”
完了,真的是兩個臭小子。
他的小棉襖沒了!!
溫如歸的臉頓時變得很蒼白,比佟雪綠還要難看。
誰知下一刻就聽醫生道:“跟你開玩笑的,幽默點小伙子,恭喜你,是個兒。”
溫如歸:?!!
“醫生你沒騙我吧?真的是娃嗎?”
“當然真的,出生時間晚上京市時間八點三十一分,別,四斤半。”
這年頭生雙胞胎的不多,生龍胎的更,這兩夫妻真是好福氣。
該怎麼形容溫如歸此時的心呢?
就好像快要死的人,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熱騰騰的包子,那種覺讓人熱淚盈眶。
雖然只有一個小棉襖,但總比一個都沒有好。
溫如歸滿足了,黯淡下去的眼眸亮了起來:“雪綠,我們有兒了!”
聽聽這語氣,跟剛才委屈的口氣完全不一樣。
佟雪綠角勾了勾:“我們也有兒子,我有點累了,我想睡一會兒。”
重輕男和重男輕一樣,兩個都不贊,孩子就應該一視同仁。
溫如歸點頭:“你睡吧,我會守著你和孩子。”
醫生和護士做完善后的事,把佟雪綠推出產房,兩個護士已經先一步把孩子抱出去。
溫老爺子和蕭司令兩人同時上去:“護士同志,這是我們的小曾(外)孫吧,長得多可。”
護士把孩子給他們兩人一人一個:“這個大一點的是哥哥,五斤半,小一點的妹妹,四斤整半。”
“!!!”
什麼什麼?
有個哥哥?不是說是一對娃兒嗎?
眾人聽到護士的話都震驚了,七八舌地詢問。
正好之前給佟雪綠做B超的醫生經過這里,看到溫如歸從產房出來,不由怔了一下。
一來溫如歸和佟雪綠兩夫妻長得好看,二來因為溫如歸說過要去做結扎手,所以醫生記住了他們兩夫妻。
看到溫如歸從產房出來,還以為佟雪綠難產了,要不然男人一般不給進產房,于是趕走過來問道。
“生了嗎?產婦一切還好嗎?”
溫如歸點頭:“我人一切還好,兩個孩子也很健康,就是……”
醫生看他言又止的樣子,追問道:“就是什麼?”
“就是你說是一對兒,現在變了龍胎。”
醫生看他語氣中帶著一委屈,頓了一下笑了出來:“我記得當時B超時,有個孩子用手擋了半邊,我看沒有凸起,所以判定他是孩子,現在看來他是把小給夾起來了。”
把小給夾起來了。
給夾起來了。
夾起來了。
了。
溫如歸角忍不住搐了一下:“原來是這樣,我先陪我人回病房了。”
醫生點頭,心里終于相信他不是個重男輕的人,而且那麼疼媳婦,那位同志真是太幸福了。
很多時候,人生了孩子,男人和家人都只顧著新生兒,很有人把產婦放在第一位。
產婦陣痛幾個到十幾個小時把孩子生出來,大家卻只顧著孩子,每次看到這場景都讓覺得心寒。
不過溫如歸的出現讓看到了希,原來這世上還是有好男人的,就是太稀了。
溫老爺子和蕭司令等人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高興得不得了。
娃兒他們喜歡,男娃兒他們也喜歡,龍胎他們最喜歡。
蕭司令抱著小曾外孫,咧著對溫老爺子道:“老頑固,你們溫家能娶到雪綠,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瞧這福氣,一來就是龍胎,多人盼都盼不來!”
平時溫老爺子總是喜歡跟他唱反調,這次卻笑得見牙不見眼:“對對,你說得對,如歸能娶到雪綠,是他的福分!”也是溫家的福分。
就算不是孩子,他也是這麼想的。
就說溫如歸病發那段時間,佟雪綠不但沒有嫌棄他,還事事親為,要不是,如歸哪里能好得那麼快?
在他心里,他疼雪綠早已經超過如歸。
幾個孩子在等待時已經困了,這會兒看到雙胞胎出來了,瞌睡蟲一下子跑了。
蕭綿綿跑過來,拉著爺爺的服滴滴道:“爺爺,讓我看看小寶寶,我要告訴小寶寶我是他們的姨姨。”
兩個護士看到一個長得妝玉琢的小姑娘,口口聲聲說自己長輩,差點被萌翻了。
蕭司令沒辦法拒絕小孫的撒,彎下腰來讓看。
蕭綿綿一看,如遭雷劈。
小外甥也長得太丑了吧?
皺的,臉紅紅的,還有一些不知道什麼的東西覆在頭上,好像園的猴子一樣,又丑又可憐。
蕭嘉鳴和佟嘉信兩兄弟此時也是這種,兩個孩子也長得太丑了吧?
是不是抱錯了?
姐姐和姐夫兩人都長得那麼好看,怎麼兩個孩子這麼丑?
蕭司令和溫老爺子不知道幾個孩子的想法,抱著嬰兒朝病房去。
蕭司令里夸著:“長得多好看,瞧這小鼻梁多,長大后一定是個小人。”
溫老爺子抱著曾孫子,有些眼饞他手里的曾孫:“可不是,你看耳垂又厚又大,以后肯定有福氣。”
佟嘉信朝他二哥湊過去,小聲道:“哥哥,爺爺和溫爺爺這樣是不是睜眼說瞎話?”
蕭嘉鳴看了他一眼,低聲訓斥道:“別胡說,這種話尤其不能在姐姐和姐夫面前說!”
他聽說過母不嫌兒丑,就算小外甥和小外甥長得很難看,姐姐和姐夫兩人肯定不會嫌棄他們。
他也不會,而且因為他們長得太丑了,他要更加疼惜他們。
佟嘉信:“我當然知道不能說,我就是覺得他們有點可憐。”
一旁的蕭綿綿狠狠地點頭。
蕭嘉鳴看著他們兩人:“所以我們才要對他們更好,更疼他們,知道了嗎?”
兩人聽明白了,嚴肅地點點頭。
要對丑外甥()好,因為他們丑,要對他們更好!
就這麼嚴肅地決定了。
佟雪綠不知道幾兄妹做的決定,否則估計要笑吐了。
**
等再次醒來,已經是半夜了。
時間太晚了,蕭司令帶著蕭嘉鳴幾兄妹回去了,溫老爺子也回去了,剩下溫如歸和陳嫂子在醫院照顧佟雪綠和孩子。
佟雪綠扭頭,看到溫如歸趴在病床邊上。
他一只手抓著的,眼睫垂下來,又長又濃,讓人十分羨慕。
一,還來不及開口,溫如歸就醒了:“你醒了?”
佟雪綠:“你怎麼沒去床上睡,你這樣子會著涼的。”
溫如歸:“我擔心你起來找不到人,我去倒杯水給你。”
佟雪綠趕拉住他,臉見的紅了:“我想去洗手間。”
其實這會兒沒有尿意,但記得上輩子堂姐生完孩子,醫生有叮囑要把排尿當任務來完。
哪怕沒有尿意也要去排尿,否則很有可能導致尿潴留,造尿路染。
溫如歸二話不說,彎腰一把將抱起來,朝洗手間走去。
他們住的是雙人房,價格比較貴,但有獨立的衛生間,他們把一個房間給包下來了。
上完洗手間回來,溫如歸給倒了一杯溫水,然后又把溫著的湯和飯拿出來給吃。
陳嫂子想手都不上。
佟雪綠有點了,狠狠喝了兩口湯才開口:“孩子呢?長得像誰,我還沒見過他們的樣子。”
溫如歸:“我抱過來給你看看。”
陳嫂子連忙上前要去抱寶寶,誰知還沒到寶寶,就聽溫如歸道:“陳嫂你去抱另外一個。”
陳嫂子:?
溫如歸沒理會陳嫂子的迷,邁著長走過去,小心翼翼抱起嬰兒床里的兒,眼底充滿了溫。
陳嫂子回過神來,連忙跟上去。
佟雪綠知道有些孩子剛生出來會有點丑,等長開了就好,可看到雙胞胎,還是忍不住失了。
“怎麼這麼丑,要不是親眼看著他們出來,還真懷疑他們被抱錯了。”
溫如歸張了,想手去捂住兒的耳朵,可手不夠:“這種話以后不能在兒面前說,會聽到的。”
佟雪綠秀眉一挑:“聽到就聽到,兒這才剛出生,難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就不行了?”
所以會消失對嗎?
溫如歸連忙道:“不是,你第一,兒第二。”
不用說,兒子第三。
佟雪綠這才滿意了,大大舀了一口飯。
陳嫂子猝不及防被喂了一狗糧,突然覺得在這房間里有些多余。
佟雪綠吃完飯從陳嫂子手里抱過孩子,陳嫂子趕說要出去上洗手間,然后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夫妻。
孩子睡得很香甜,被抱來抱去都沒有醒過來,其實認真打量,兩人的五都長得十分優越。
小鼻子俊,眼睫剛出生就很長,小兒紅紅的,這會兒一抿一抿的,做出咀嚼的作。
了他的小鼻子,小家伙睜開眼睛,醒了。
小家伙的眼睛狹長,眼珠子又大又黑,像黑葡萄般,不知道是不是了,小一扁哭了起來。
佟雪綠睡了差不多兩個鐘頭,這會兒給孩子喂剛好合適。
起服,然后就瞥到溫如歸的耳朵紅了,瞪著兒子的目似乎……有點兇。
佟雪綠角微抿:“你這是干嘛?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看仇人呢。”
溫如歸眼睫輕:“沒有。”
絕口不認自己嫉妒了。
佟雪綠:“你該不會是嫉妒孩子能吃吧?”
溫如歸的耳朵更紅了:“沒有,我只是覺得他做哥哥的一點也不懂得謙讓,你看他胖乎乎的,妹妹卻瘦的,在肚子里肯定所有的營養都給他搶走了。”
這也是他的怨念之一,回到病房后他才有時間看兩個孩子。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兒居然比兒子小了那麼多,真是太心疼了。
佟雪綠:“兩個孩子在肚子里,總有一個大一個小,這哪里是他們能決定的?”
溫如歸覺得兒子小手抓著脯的樣子十分刺眼:“怎麼不能,他要是吃幾口,那不是能留給他妹妹吃?”
得了,這還真把兒子當仇人了。
不過溫如歸是個有分寸的人,佟雪綠也沒說他:“對了,孩子取什麼名字好?要不要跟爺爺商量?”
溫如歸搖頭:“爺爺說由我們決定就好,我之前想了兩個孩子的名字,現在只能用上一個。”
就,很委屈。
佟雪綠:“什麼名字?”
“主席的《沁園春·長沙》里面有這麼兩句詩,‘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我想給取名溫盡染,小名染染,你覺得如何?”
溫盡染。
佟雪綠把名字念了兩遍,笑道:“我覺得很好聽,就這個名字吧。”
溫如歸低頭看著兒,小聲道:“染染,小染染。”
小染染似乎被吵醒了,睜開眼睛,黑黝黝的大眼睛對上溫如歸,接著小一張,“哇”的一聲啼哭了起來。
別看小家伙才四斤半,比哥哥瘦小,可哭起來那嗓子十分洪亮,把新生爸爸溫如歸嚇了一跳。
“雪綠,怎麼哭這樣?我要不要去醫生過來?”
佟雪綠也被小家伙的聲音給震驚了:“不用,估計是了,你抱過來,兒子給你。”
兩人換了孩子,小染染吃到,這才停止了哭泣。
“那兒子呢,取什麼名字好?”
溫如歸:“你決定就好。”
佟雪綠忍不住笑了:“我跟你說,你可要對我們兒子好一點,要不然等你老了,可別怪他不給你端屎端尿。”
溫如歸想了下,重重點頭:“你說得有道理,這種又臟又累就應該兒子來干,以后老了就讓他給我們端屎端尿。”
佟雪綠:“……”是這個意思嗎?
想了想:“詩經里有句詩歌‘總角之宴,言笑晏晏’,兒子不如就他溫晏言,小名晏晏。”
溫如歸點頭:“好。”
等兩個孩子吃飽,佟雪綠又困了,把孩子給溫如歸,很快又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才知道王小蕓生了個大胖娃,八斤整,出生的時候把王小蕓給折騰慘了。
周焱因為有了兒子,笑得幾乎咧到耳,不過看到溫如歸有個兒,他又心了起來。
回去跟王小蕓說回頭再接再厲生個兒出來,被王小蕓罵得狗淋頭。
溫老爺子和宗叔一大早就帶著湯和姜醋蛋,還有煮好的飯菜過來。
母是老母,加了紅棗和玉米、胡蘿卜一起燉的,因為要喂,里頭沒有加鹽,不過湯很甘甜,并不難喝。
姜醋蛋是佟雪綠不喜歡吃的,可聽說坐月子都要吃這東西,只好著鼻子吃下去。
東西太多,佟雪綠吃不下,溫如歸看吃完,這才把吃剩的湯給喝了,一點也不嫌棄。
溫老爺子看著小曾孫子和小曾孫,眼里已經看不到其他人。
溫如歸把取好的名字告訴他,溫老爺子念了幾聲,連說這兩個名字取得很好。
過后方靜媛和姜丹紅兩人到醫院來看。
姜丹紅看到兩個孩子,眼底充滿了溫暖:“兩個孩子長得可真好看,孩像溫同志多一點,兒子像你多一點。”
聽到這話,佟雪綠忍不住笑了:“這話你可別在如歸面前說。”
姜丹紅一臉迷:“為什麼?”
佟雪綠戲謔道:“他喜歡兒,他希兒長得像我,沒想到是兒子像我,他就不高興了。”
用溫如歸的話來說,兒子走了另外一個小棉襖的位置,還長得像佟雪綠,實在是很可惡。
姜丹紅和方靜媛兩人聽到這話,都笑了起來。
方靜媛看了看孩子,又看向的肚子,支支吾吾道:“生孩子是不是很痛?”
佟雪綠點頭:“嗯,很痛,所以生完這胎我就不生了。”
方靜媛撓了撓鼻子:“聽你這麼一說,我決定以后不生了!”
姜丹紅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佟雪綠一挑眉:“怎麼?你答應蕭承平的求婚了?”
方靜媛雙頰飛:“嗯,他煩死了,我不答應,他就每個月都跟我求婚,我被他煩得不行!”
姜丹紅調笑道:“虧得蕭同志這樣有耐力地煩你,否則他哪里能抱得人歸?”
佟雪綠:“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辦酒席,到時候要不要去我的酒樓辦?”
方靜媛一掃剛才害的樣子:“嘖嘖,怪不得你的生意做得這麼好,真是見針,連朋友的錢都不放過。”
佟雪綠聳聳肩:“有錢賺為什麼要放過,看在朋友的份上,給你打九折好了。”
方靜媛了起來:“怎麼才九折,至要八折。”
佟雪綠點頭:“,不過你結婚我就不送禮了。”
方靜媛角狠狠搐:“怪不得以前總聽人說,越有錢的人越摳,這話看來一點也不假,我算是看你了,世態炎涼,人心不古啊。”
聽到這話,佟雪綠和姜丹紅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方靜媛和蕭承平結婚的日子定在中秋之后,要把手里的作品拍完才結婚。
現在畢業了,依然給黃導演當助手,黃導演最近要拍一部小孩子的電視劇,蕭綿綿當主角就是方靜媛推薦過去的。
蕭綿綿已經去試過戲,黃導演對蕭綿綿的模樣、聲音,還有表演都非常滿意,說是天生吃這行飯的人。
電視劇一個月后就要開拍。
拍電視劇這事佟雪綠問過蕭綿綿自己的意思,很興趣,而且對演戲這方面也是真的有天賦。
平時在家里學電視機里頭的人演戲,眼淚說來就來,很多臺詞聽一遍就能說出來,的確非常有天賦。
起初蕭司令很不贊,后來還是佟雪綠說服他的。
因為兩人都有事要忙,姜丹紅和方靜媛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等們走后,溫如歸回來打開們帶過來的東西,才發現里頭有兩個銀鈴鐺腳鐲,分別用盒子裝著。
應該是怕他們不收,所以才混合在水果和點心里頭。
兩個腳鐲小巧可,手一,鈴鐺發出可的聲響。
佟雪綠心里暖暖的,讓溫如歸給兩個孩子戴上。
**
佟雪綠在醫院住了七天才出院。
半個月后,收到兩個來自國際的包裹,一個是從米國那邊寄過來的。
之前寫過一封信給謝廣昆,只是遲遲沒有收到回復,差不多一年他才回信。
他說他是不久前才收到的信件,信件好像傳遞過程中出了差錯,信件里頭說他結婚了,七八個月前他妻子給他生了個兒子。
信件里面有張他兒子的照片,還有佟雪綠想要的電磁爐說明書。
只是溫如歸他們已經把電磁爐研制出來,這說明書也沒什麼用了。
第二個包裹是蔣白卉從德國讓人帶回來的,里頭除了信件,還有兩罐嬰兒。
信件里頭說了剛到德國各種水土不服的事,生活習慣不一樣,吃的東西吃不慣,語言半通不通,和梁天逸兩人只在剛到德國的時候見了一面,之后每個月只能見一次面。
說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去德國,而且還說外使館的同事不知道為什麼聯合起來排,這讓十分難。
佟雪綠沒想到的況會這樣糟糕。
因為蔣白卉的際能力很不錯,大學四年認識了不人,各個專業都有的朋友,以為去了外使館,肯定會如魚得水。
要當外,語言能力是一回事,對格同樣有要求,擅長且喜歡際的人,比不善言語的人更適合當外。
蔣白卉從格來說是很合適的,因為沒有說明理由,通篇都在抱怨在那邊各種過得不如意,所以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覺得有可能是突然去到異國他鄉,加上外使館人才濟濟,所以才會不適應。
想寫信給回復,只是幫忙帶包裹過來的人說短期沒人過去那邊,只好把事放下,后來忙起來就忘記了。
時間一轉到了百日宴這天。
因為兩個孩子沒辦滿月酒,所以百日宴決定大辦一場,酒宴就定在佟雪綠的綠茶酒樓里。
這天,溫蕭兩家的親戚好友,還有溫如歸和佟雪綠兩人的朋友同事,能過來的都過來了,不能過來的有些讓家人過來,有些讓人幫忙帶賀禮過來。
綠茶酒樓為了這天特意裝扮過,張燈結彩,門外還綁了不氣球,看著又喜氣又洋氣。
路過的人紛紛打聽,知道是東家辦百日宴,有人羨慕,有人嘆,也有人想著以后也過來這邊辦酒席。
客人陸續過來,紛紛祝賀溫家喜得龍胎。
溫老爺子笑得見牙不見眼,都笑酸了,逢人就夸佟雪綠這個孫媳婦好,是他們溫家的福星。
蕭司令看他夸自己孫,十分滿意,決定今天不跟他唱反調。
大家祝賀后自然要去見一見兩個孩子,龍胎啊,多稀罕。
小晏晏和小染染兩兄妹這三個月來好吃好喝,被兩家人當寶貝寵著,早已經不是剛出生的丑猴子。
如今兩兄妹都長得白白的,妝玉琢,好像觀音菩薩邊的金玉,十分的好看。
眾人看到兩個孩子,就沒有不夸獎的。
小染染雖然剛出生那會兒比哥哥小,但每次吃老兇了,而且必須讓先吃,要不然就要哭。
那個嗓門十分嘹亮,中氣十足,所以這會兒比哥哥還胖了兩三斤,整個人胖乎乎的,小手和小腳跟一節一節的藕一樣。
今天穿了的小子,頭戴著花箍,好像電視里頭的外國公主般。
哥哥小晏晏也穿了小子,頭戴著花箍,兩兄妹抱在一起,就好像一對雙胞胎姐妹花一樣。
眾人:???
不是說生了一對龍胎嗎?這是怎麼回事?
佟雪綠解釋道:“之前去B超以為是一對姐妹,所以給他們兩兄妹準備了三個月的服都是一樣的,小孩子的服換得快,為了節約就沒買新的。”
眾人:“……”這樣也行?
被媽媽抱著的小晏晏不知道自己被打扮了小孩,看大家看他,立即出無齒的笑容,可極了。
眾人被萌得心抖,哪里還在意他男扮裝的事,爭搶著想要抱他。
反而是小染染被爸爸抱著,一臉高冷的表,仿佛很不屑于討好大家。
佟雪綠覺得兒子和兒的格似乎長反了,兒子有點綠茶的趨勢,兒卻朝高冷神發展。
有點頭疼。
周焱和黃啟民兩人也帶著媳婦和孩子過來祝賀。
周焱:“如歸,你這也太虧待你兩個孩子了吧,一早就該辦滿月酒了,我對我兒子就很好。”
溫如歸:“我有兒。”
周焱被噎了一下:“……”
誰問他這個了!
不過他也好想有個兒QAQ
黃啟民:“如歸,你真要去結扎嗎?難道不想趁機再生個兒子?”
溫如歸搖頭:“不用了,我已經有兒,不像你。”
只有兩個兒子的黃啟民:“……”
一口一個兒,有兒了不起啊?
好像還真了不起的QAQ
他們沒兒,他們輸了。
看客人差不多都到齊了,溫家招呼大家座,準備開席。
就在這時,酒樓外頭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過來的人是一男一,男的三十來歲,材高大,國字臉,看上去有點滄桑。
的比男的年輕一點,瓜子臉吊眼,薄薄的,看上去不是很好惹的樣子。
兩人被外頭的服務員給攔住了,沒讓他們進去。
于是他們在外頭了起來:“我們是過來找我們爸的!”
服務員不解問道:“誰是你們爸?”
男人和人:“胡宗!我們是他的兒子和兒媳。”
胡宗是宗叔的名字。
鄧鴻聽到靜走出來,聞言怔住了。
據他所知,宗叔的媳婦和孩子多年前被洪水沖走了,那場洪水要走了很多人的命。
宗叔尋找過,這麼多年過去兩母子都沒有蹤影,大家都默認他們死了。
這兩人,難道真是宗叔的兒子和兒媳?
作者有話要說:小晏晏:夾住小JJ,我就是小姐姐,穿上小子,我就是小公舉(*^▽^*)
吃瓜更新晚了,送88個紅包補償大家,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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