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媛冷笑一聲。
也不知道是看出了宋畫故意在拖延時間,或者是別的,直接道:“給我上船!”
說話間,陳媛媛的手槍猛地往上移。
宋畫的心中一涼。
這個位置,如果陳媛媛開槍的話,會直接斃命!........
夜全黑了。
帝都的大海位置非常偏僻。
而且不是什麼觀景點,所有只有周末才會有人來。
再加上現在天都黑了,所以更是人得可憐。
偶爾有幾個人經過,也不會注意到停在海面的船。
而這艘船,是陳媛媛給宋畫準備的!
此刻已經押著宋畫上了船。
船上沒有一個員。
宋畫本以為,陳媛媛押著上了船以后會馬上將船給開走!
畢竟陳媛媛若要害,不可能一直將船停靠在這里。
開得是越遠越好。
可很奇怪,上船以后,陳媛媛并無半分將船開走的心思。
可這卻反而讓宋畫心中一。
覺得,陳媛媛能夠如此不慌不忙,是因為勝券在握!
事可能比想的還要嚴重。
“用繩子綁住自己。”
陳媛媛的目忽然瞥向了一角的一條尼龍繩子。
繩子很,明顯是陳媛媛特地為準備的。
宋畫沒有。
陳媛媛作勢就要扣扳機,宋畫這才一咬牙,自己用繩子綁住了自己。
但留了一個心眼。
看似綁了死結,實則是活結。
只要陳媛媛沒有注意,那麼就有機會解開!
此刻宋畫腦子飛速轉。
只要找到機會,那麼可以解開繩子逃跑。
另外還有厲寒霆。
和厲寒霆約定好了,今晚會去陪著厲默默。
若遲遲不出現,厲寒霆一定會派人來找!
而船就停靠在帝都。
只要厲寒霆派人來找,那麼明天天亮之前,厲寒霆的人一定能夠找到這里!
想到這些,宋畫稍稍安了心。
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機會,等待時機!
而也就在這時,陳媛媛忽然用手槍用力敲了一下宋畫的腦袋。
“砰”的一聲響。
宋畫的腦袋被槍管敲得“嗡嗡”作響。
陳媛媛的眼中閃過了一道腥紅和濃濃妒忌:“宋畫啊宋畫,你的命真好啊!
我原本以為我陳媛媛一個鄉村孩竟然能夠得到機會認富豪做爹地,從而為千金小姐,已經是福氣沖天了,可比起你來,我才知道我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啊!”
“你看看你,有什麼?
家中貧寒,臉蛋一般,材一般,可你竟然被厲寒霆青睞了!
要知道全球多頂尖的人都眼饞厲寒霆可卻得不到機會,而你竟然被他看上了!”
“就連我那個姐姐!
哈哈!
我那個自詡最優秀的姐姐陳安然,費盡心思可厲寒霆都不多看一眼,結果做夢都想得到的男人竟然落在了你手上!”
“你說你這不是命好是什麼!
全天下的人!
哪個有你這樣命好的!”
宋畫沒有說話。
不想怒陳媛媛。
;甚至期盼陳媛媛能夠一直說下去!
哪怕是用最難聽的話語辱罵!
畢竟這可以拖延時間!
“你這麼一個人,本來就應該找一個底層男人,然后兩個人一起生兒育,為房貸為車貸奔波一生,可結果你卻麻雀飛上枝頭了!”
“你說你宋畫本來這樣就已經很遭人恨了!
可沒想到你不僅僅是被厲寒霆看上,還讓厲寒霆這麼喜歡你!”
說到這里,陳媛媛眼中的嫉妒幾乎可以直沖云霄!
“為了你,厲寒霆毀了我一只手!
甚至為了你,追陳安然追到了國!
要知道我那個姐姐陳安然可是出生名門族啊!”
“的父母都不是普通人!
都是權勢通天的人!
可為了你一個本沒有到任何傷害的人,厲寒霆不惜撕破臉!”
“為了你這個土包子宋畫!
厲寒霆他真是完全都不顧了啊!”
陳媛媛的聲音猛然拔高:“宋畫!
你告訴我!
你何德何能!
何德何能啊!”
宋畫依舊沒有說話,同時心中一陣心驚。
這些事,之前厲名莊就和說了。
而現在從陳媛媛口中再次說出來,依舊讓宋畫驚心魄。
厲寒霆竟然為了如此不顧!
是宋畫也完全沒有想到的!
何德何能?
也不知道。
而陳媛媛在一口氣喊完這些話后,整個人有些搖搖墜。
大口大口氣,恨恨瞪著宋畫。
那目幾乎要將宋畫給吃了!........
與此同時。
醫院。
約定的時間到了。
但宋畫卻沒有來。
厲寒霆看了一眼手上佩戴的百達翡麗,眸深了下來。
宋畫應該是睡著了。
昨晚守了厲默默一夜。
今天肯定是累極了。
厲寒霆決定不打電話給宋畫,怕吵到宋畫。
而此時只想宋畫多休息一下的厲寒霆,是萬萬沒有想到,他以為睡著的宋畫,正在承著陳媛媛一波又一波的語言攻擊!........
陳媛媛的語言攻擊,如同最鋒利的刀子,向宋畫襲來。
宋畫自始至終保持沉默!
不激怒陳媛媛!
只為拖延時間。
宋畫甚至希,陳媛媛說累了說困了,能夠去休息一會,好讓找到逃生的機會。
可明顯,陳媛媛并沒有好好休息的心思。
就這樣氣了片刻后,陳媛媛忽然笑了。
問道:“宋畫,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將你弄上這船嗎?”
宋畫不說話。
陳媛媛見宋畫不答,卻是忽然發了狠!
用手槍狠狠再次敲擊宋畫:“我在問你話啊!
你聾了嗎!”
宋畫忍著痛這才開了口:“陳媛媛,你想報復我,你以為我不清楚嗎!
甚至你想殺了我!
只是在殺我之前!
你想發泄自己心中的怒氣!”
所以陳媛媛才沒有馬上解決了。
“如果你想發泄,盡發泄。”
宋畫抬著頭看著陳媛媛:“畢竟等我死了,你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陳媛媛冷笑說道:“哈哈,殺了你,你說的確實沒有錯!
在白可可找到我以后,我確實想要殺了你,但現在,”陳媛媛忽然一停,眼中狠盡顯。
改變主意了。
單單只是殺了宋畫,太便宜宋畫了!
還不足以發泄心頭之恨!
而聽到陳媛媛這句,宋畫猛地一驚!
白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