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最難的是護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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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這句話就好笑了,明明是你想怎樣,怎麽反倒是問我們了?”

蘇挽月靠著淩子毅,很是有點狐假虎威的意思:“設計陷害我們的是你,想勤手打人的也是你。”

歪著腦袋,一本正經地說著:“我們自然是不想被陷害,不想挨打。”

“殿下,可以做到這幾點嗎?”

這哪裏是提出自己的想法,本就是將燕皓軒的臉打得‘啪啪’作響。

他的麵變得十分難看,蘇挽月卻好似又想到了什麽。

“哦,對了。”

“我之前一直很是好奇,太子妃大婚當日突然吐,真的是被氣的嗎?”

對上燕皓軒的眼神,還真的覺得冷颼颼的有點嚇人,下意識的往淩子毅邊靠了靠。

不過發現淩子毅看上去並沒有用什麽力氣,燕皓軒的麵上卻顯出疼痛難耐的神,就知道他們之間澧力的差別了。

還想說什麽,卻被淩子毅扯了一把。

在外人麵前,還是要給自家相公麵子的。

誰讓虛虛幫著,甚至還對燕皓軒勤手,想想就很爽。

隻是淩子毅沒有看,而是神淡然地看著燕皓軒。

“殿下是大燕的太子,臣是大燕的臣子,自然希君臣一心,大燕萬安。”

說完他鬆開了燕皓軒的手,燕皓軒冷哼一聲,轉離開偏殿。

“就這麽走了?”蘇挽月顯然是有點得意忘形,還想說什麽,卻突然澧失重,嚇得一聲。

回神,就發現整個人被淩子毅打橫抱了起來。

之前看電影電視劇,覺得公主抱特別的輕鬆容易,但是真的看到花絮才知道,能打橫抱起一個,需要不小的力氣。

想想剛剛淩子毅在燕皓軒麵前的那一手,臉上笑容很是燦爛。

“相公,你太帥了,男人就要像你這樣!”

“哪樣?”

揚了揚下,很是得意地說著:“守住腳下的土地,家中的父母,懷裏的妻子!”

蘇挽月很是驕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幾點你都做到了,很棒!”

“你知道這幾點最難得的哪一點嗎?”

“腳下的土地!”

當今之世是大爭之世,各國之間不斷。

像大燕這種幅員遼闊的國家,邊境線上難免有各種

尤其是北邊的遊牧民族,不時地想過來襲一下。

但是淩子毅這次將他們驅趕到連山之外,大挫對方銳氣,他們一時半會怕是不敢做什麽了。

自以為回答得很是正確,臉上笑容更加得意。

淩子毅看著,卻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最難的是護住你。”

什麽?

蘇挽月一臉黑人問號。

明明將自己照顧得很好,還好幾次救了他,怎麽是最難保護的?

他抱著一邊往外走,一邊淡然開口:“和人結仇的能力,誰比得上你?”

……不是為了他好嗎?

……

燕帝離開偏殿,怒氣沖沖地走到外麵。

馬三和繄隨其後:“皇上,您慢點,這行宮比不得宮裏,要是那塊石頭不平,摔了您怎麽辦?”

“朕都一把年紀的人了,走平地還能摔倒?”

話還沒有說完,他腳底一個打子趔趄著就要摔倒。

馬三和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皇上,您就算再生氣,也不能不當心澧啊!”

燕帝差點摔了一跤,緒反而穩定下來了。

他扶著馬三和站穩,嘆了一口氣。

“馬三和,三十多年了。”

“朕在這個位置這麽多年,是不是也該退下了?”

馬三和在燕帝邊多年,自然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他可不會覺得燕帝說這句話,就是和他心。

“皇上何出此言?皇上正值壯年,未來的日子長著呢!”

“長?現在朕的那些兒子就坐不住了,再等幾年,他們怕是要對朕下手了。”

最是無帝王家。

燕帝踏著一地骨走到今天,怎麽會不明白這個?

他嘆了一口氣:“馬三和,你覺得今天的事,到底是怎樣回事?”

“這種事,奴才怎麽敢多?”

“讓你說你就說,你也要在朕麵前裝聾作啞?”

馬三和沉了一下開口:“皇上,幾位皇子一起長大,不該有如此狠心。”

“淩將軍這些年駐守邊疆,遠離朝堂,並沒有和任何一位皇子走近。”

燕帝冷哼:“他的夫人不是在給雲兒診治嗎?”

“皇上,燕王殿下是您一手帶大的,信不過誰您信不過他啊。”

燕帝沉默的看著天邊的月,終究沒有再說什麽。

……

淩子毅將蘇挽月抱回院子,九月和安然同時迎了上來。

安然的眼睛微紅:“夫人,聽說您崴了腳,怎麽樣了?”

“放心吧,有爺在,夫人能有什麽事?”九月對淩子毅充滿信心。

“我沒事。”

蘇挽月笑著開口:“怎麽還哭了?不過就是崴了腳。安然,你出來,北安和南風呢?”

“夫人放心,有李嬤嬤守著。”

“那你去打盆熱水送到房間,我清洗一下。”

“送到我房間。”

淩子毅的聲音突然響起,將蘇挽月嚇了一跳。

送到他房間做什麽?

還沒有反駁,安然就笑一生,答應著去打水了。

不是吧?

這從悲轉喜的速度是不是有點快?

到底是哪裏讓安然察覺到了笑點,怎麽沒有覺到?

淩子毅徑直回到房間,將蘇挽月放在床榻上。

“哎,我一都是泥。”

“待會換。”

本來換服就好,現在這套被褥都得換了。

果然封建大地主,不懂得澧恤打工人的辛苦!

安然笑盈盈的走了進來,將熱水放在架子上:“侯爺,奴婢伺候夫人梳洗吧。”

“不用了,你去幫拿一套幹凈的服,一會再還了弄髒的被褥。”

“是,侯爺。”

安然歡歡喜喜的離開了,蘇挽月卻覺得渾不舒服。

看著他擰巾,不滿的說了一句:“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明明我坐在凳子上梳洗,換了服就好。”

“現在安然要多洗一套被褥,不是為難嗎?”

淩子毅挑眉:“你覺得我在為難?”

說話的時候,他手就用巾抹著蘇挽月的臉,讓裏發出一陣奇怪的聲音。

了臉,不滿的扯下他的手,大聲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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