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霍云沉,綿綿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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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生氣了?”霍云沉微微勾起角,心看上去很是不錯。

“我難道不該生氣嗎?你總在欺負我。”

溫以寧將臉埋了他的膛中,尷尬得說不出話。

“這哪里算得上是欺負?分明是調戲。”

“可是我不喜歡你這樣。”

“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再等等?”

霍云沉不想強迫,特別是在還欠了他五百萬的況下。

都說了拿人的手短。

他要是不顧的意愿占便宜,心里或多或都會覺得委屈。

“我要去洗澡。”

溫以寧推開了他,慌不擇路地沖進了衛生間。

霍云沉又給拿了一套干凈的睡,暗暗地給自己加冕為心的神。

都到邊了,他居然又一次選擇了放手。

當代唐僧說的應該就是他吧?

等溫以寧磨磨蹭蹭地從衛生間走出,霍云沉已經在靠在床上睡死了過去。

“霍總?”

溫以寧輕輕地推了推霍云沉的,見他毫無反應,遲疑了兩秒,這才收走了他上的被子,簡單地打起了地鋪。

霍云沉無語地角。

他原本只是擔憂溫以寧不敢上床睡覺,才裝出睡了的樣子,以免尷尬。

沒想到。

人居然連被子都不肯留給他。

“溫老師,我冷。”

“你住口!”

溫以寧沒想到他還沒有睡下,卷了卷裹在上的被子,理直氣壯地道:“你的燙得跟火爐一樣,需要散熱。”

“誰告訴你是這樣散的?”

霍云沉還打算放一馬。

卻放任著他在晚春的深夜里挨凍。

這麼一想,他心里立刻又不平衡了。

輕輕一,越下床后,連人帶被地將抱上了床,“溫老師,心疼一下我,嗯?”

“你別,我已經不了。”

“......”

霍云沉眉梢微挑,瞅著一本正經的樣子,差點兒沒笑出聲來。

究竟是怎麼做到集魅和單純于一的?

“我真洗過了,不想再洗一遍,很累的。”

“你別張,我等得起。”

霍云沉話雖這麼說,忍了片刻,還是抓過了沒有傷的右手,沉聲道:“為人師表,應該很樂意助人的,對吧?”

“不要...”

溫以寧蹙著眉頭,有些嫌棄地想要掙開他的大手,“我困了。”

“你睡你的。”

霍云沉敏銳地捕捉到了眼底一閃而過的嫌棄,卻依舊不肯撒手。

這期間,他一直在想,是不是在嫌棄他。

如果換的斯年哥,又或是其他什麼人,也會這麼狠心地一再拒絕嗎?

他不知道的是。

溫以寧還在膈應醉后的那一次糟糕的經歷。

所以對于這樣的事,其實不太能接

半個小時后。

溫以寧終于被耗掉了最后一氣力,昏昏沉沉睡去。

霍云沉意興闌珊地松開的手,坐起出綿巾,輕輕地拭著纖細的手指。

下床丟垃圾的時候。

他意外發現崔芯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

接,還是不接?

霍云沉臉上閃過一糾結。

片刻后,他輕輕地放下了手機,轉而帶著煙盒和打火機,靠在臺上悶悶地著煙。

*

酒吧

崔芯醉得已經站不起,腳上的高跟鞋也憑空掉了一只。

兩分鐘前,霍云沉又一次拒接了的電話。

眼里的希之火也在迷離醉意中消失殆盡。

“霍云沉,你這個混蛋!王八蛋...”抱著酒瓶又是一陣嚎啕大哭。

這些年來,霍云沉雖然沒有

但在很多人眼里,就是最有希為霍家的人。

就連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

“小,你醉了。”

崔芯的前任助理梁田收到的微信后,便飛快地趕了過來。

他心疼地看著趴伏在桌上眼線早已被淚水暈染黑眼圈的崔芯忍的臉上驟然現出了一道裂痕,“小,別哭了。霍總本就沒有心,不值得你苦等多年。”

“梁哥,你說我究竟哪里比不上溫以寧那個小婊子?”

“是霍總瞎了眼。在我眼里,你永遠是最好的。”梁田蹙著眉,聲安著崔芯

“梁哥,你知道嗎?當他決心將你開除的時候,我心里有多無助。這世上除了你,再也沒有人是真心待我的。你離開的這些日子,我的世界都是崩塌的。”

崔芯地靠在梁田懷里,殷紅的恰似無意地掠過他凸起的結,又

“小,這里是公共場合。”

梁田還想著推開,可溫香玉在懷,又哪有推開的道理?

“梁哥,我完蛋了。我現在已經是整個娛樂圈最大的笑話,再也沒有翻的那一天了。”

“別說喪氣話,你一定會東山再起的。”

“梁哥,幫幫我好不好?如果連你都不肯幫我,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崔芯了梁田的脖頸,殷紅的在他耳邊麻麻地吹著氣兒。

“好。”

梁田自從為崔芯的助理后,基本上就沒有拒絕過的任何請求。

當初也是讓他將溫以寧綁到油膩老男人的床上。

他的心里不是沒有掙扎過。

不過最后還是在崔芯的眼淚在選擇了妥協。

梁田很清楚,想要替崔芯污名,需要花費很大的代價。

他也短暫地猶豫過。

可當崔芯進他懷里的那一刻,他再也沒辦法顧及其他。

“小,你先別哭。告訴我該怎麼做?”梁田輕輕去了崔芯臉上的淚痕,聲問道。

“云沉哥他現在已經開始懷疑當初是我教唆的你綁的溫以寧。”

“再加上前幾天我登錄微博小號帶輿論的事被他抓了現行,他現在本不肯相信我。”

“除非...”

崔芯話說一半,突然戛然而止,只顧著捂著口鼻,啜泣出聲,“算了,這樣做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我不忍心,也不舍得。”

不忍心,不舍得?

梁田的瞳孔劇烈地收著,腦海里忽然空白一片。

他早就習慣了自私自利的大小姐脾氣。

突然從口里聽到這樣的話,狂喜之余更多的是容。

“小,為了你,我愿意上刀山下火海。”

“梁哥你真好。”

崔芯弱無骨的手悄然攀附在梁田的膛上,兜了一個大圈子,這才不疾不徐地進了正題。

“其實,我要你做的事也沒有那麼難。”

“你只需要裝作一副而不得,恨了我的樣子,將我綁走,并施以待,讓云沉哥來贖我就可以了。”

“不過有些細節,梁哥還是需要留意一下。”

“云沉哥如果問起之前的事,你務必要一口咬定當初雇人綁架溫以寧是你自己的主意。”

“再者,他要是問起你微博小號的事。你就說是你盜用了我的小號,故意引戰,意圖毀了我的公眾形象。”

崔芯將一切都算計得明明白白,這使得梁田有一瞬間的錯覺,總覺他似乎是被套路了。

一般人要是在醉得走不了路的況下。

哪里還能這麼有條有理地講述著復盤大計?

“梁哥,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我自己再想想辦法吧。”

“其實這段時間我的神狀態一直不太好,甚至想過割腕了結自己的生命。”

“可惜,我最終還是沒死。”

“梁哥,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你一直在為我求神念佛夜夜禱告?如果不是你的庇佑,我覺得我可能早就活不了。”

崔芯很擅長拿男人的肋。

這不。

梁田聽這麼一說,腦子一熱,竟滿口答應下的所有請求。

“梁哥你真是太好了。”崔芯忽然捧住他的臉頰,不容拒絕地吻住了他的

兩人正吻得難舍難分之際。

隔壁酒桌忽然傳來了一陣男人的哭聲。

放眼看去。

只見季禹風正摟著穿豹紋短的辣妹,一陣哭嚎。

“季總,您這是怎麼了?”辣妹錯愕地看著平日里瀟灑風流的季禹風,試探地問道。

“我他媽心里憋屈,長這麼大,老子還沒有過這樣的罪。”

想起自己被李飛侮辱的限制級畫面,季禹風仍覺得花痛得厲害。

正如現在。

他就連坐著都得在屁底下墊一塊墊。

饒是這樣,稍稍一還是疼得厲害。

“季總消消氣,有什麼事說出來心里才會舒服一些。”

“不提也罷。”

季禹風擺了擺手,事關自己的面和社會形象,他自然不可能對旁人說起今天白天被李飛凌的遭遇。

豹紋辣妹又給季禹風倒了杯酒,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季總,該不會是和家里那位吵架了吧?”

“別跟我提那個賤人,想起我就一肚子火氣。”

“我就說季總今天的緒不太對勁,原來是和那位吵架了。”

“要不是看在我小姨子的面上,我早就和離婚了。”季禹風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季總那位小姨子當真是寰宇集團董事長的婚妻子?”

豹紋辣妹對季禹風的家務事并沒有多興趣,更好奇的是季禹風的小姨子究竟是怎麼拿下的霍云沉。

“我那位小姨子也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剛回國那會子,我就給找了個和霍總重歸于好的契機,在奧金酒店給擺了一桌接風宴。結果...醉酒后非但沒有攀上霍總,反倒被其他男人給睡了。最蛋的是,甚至記不得是誰睡的。”

“這事兒霍總應該還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我小姨子百分百要被休棄。”

季禹風明顯是喝多了。

平日里就算再生氣,他也不可能對旁人這些。

他心里清楚得很。

霍云沉要是徹底和溫以寧斷絕了關系,對他百害而無一利。

可此時此刻。

由于和心靈上遭的雙重暴擊,他只能選擇用酒麻痹自己。

“溫以寧還和其他男人上過床?”

鄰桌的崔芯將季禹風的話盡收耳底,正愁找不到溫以寧的把柄。

沒想到機會就這麼毫無預兆地送上了門。

“梁哥,我剛才代你的事先不急。你再幫我個忙,查一下溫以寧在奧金酒店和人開房的日期。”

“這還不簡單?季禹風那小子我之前調查過,就是個沒用的廢,隨便套幾句話也就問出來了。”

說話間,梁田已經站起,徑自朝著季禹風走來,“兄弟,你可還記得你小姨子和人開房的時間?”

“關你什麼事?”

“我有個富二代朋友,前段時間也在奧金酒店睡了一個人。他對那個人念念不忘,還想著娶回家做他的千億太太。”

“是麼?”

季禹風醉得已經無法思考,只記得“千億太太”這幾個字。

他尋思著如果攀不上霍云沉,隨隨便便抱個金大也不錯。

低頭在手機上一陣查找。

他終于找到了他在奧金酒店請客設宴的日期,并獻寶般地將手機推到了梁田面前,“喏,就是這天。”

梁田輕而易舉地從季禹風里套出了有用的信息,故作憾地敷衍了一句,“看來我那位朋友看上的人不是你小姨子,日期不對。”

“那可真是太憾了。”

季禹風皺了皺眉,忽然砰的一聲,一頭磕在酒桌上,醉死了過去。

*

第二天清晨,霍家老宅

溫以寧轉醒的時候,的手依舊維持著睡前的那個作,被他地攥在手里,辛勤勞作著...

“你,你該不會折騰了一整夜吧?”

“才二十分鐘。”

“可是我的手都快要斷了...”

溫以寧強行回了自己的手,不滿地抗議道:“你真是太過分了,一點也不懂得尊重人。”

“你離開后,我就沒有和其他人做過,一次也沒有。整整四年時間,我都快憋出病來了。”

“真的沒有?”

溫以寧兒不相信他說的話,前些天還看親眼目睹了他肩膀上曖昧的指甲抓痕,這才過了幾天,他就裝出一副純好男人的模樣?

“沒有。”

“既然沒有,綿綿又是哪里來的?”溫以寧偏過頭,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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