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柏寒知沒有像說的那樣把的服得一件不剩,但是的服也七零八落的,尤其是上的t恤,本來領口就寬松,被柏寒知東拉西拽,扯得明顯大了一圈,出了大半個香肩。
他將楊歲按在樹干上胡親了一通后,腦袋埋進了肩窩里,整個人都像是依附而生,慵懶而無力的靠在上。
正于炎熱的夏季,尤其是今晚,格外的悶熱。
黑漆漆的樹林里,四周都是窸窸窣窣的蟲鳴聲,但彼此急促的呼吸聲卻又格外突兀,楊歲不由自主抿了,快速調整著呼吸,膛還是不斷起伏著。
本來就熱,兩人還抱得這麼,楊歲覺得整個人都熱烘烘的,實在有點不了,忍不住出手推了推柏寒知。
結果剛推了一下,柏寒知就將抱得更,親了親的脖頸,啞聲說:“別。”
他像是抑著極大的痛苦。
楊歲果然一不敢了。老老實實任由他抱著。
可想了想,還是覺得于心不忍。
安靜了一會兒,輕輕說:“今天早上在來的路上我看見鎮上有賓館。”
說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小,甚至有點難以啟齒。
這個村不大,離鎮上也不算遠,步行差不多二十分鐘。現在時間也還早就像柏寒知說的,他們散著步也就走過去了
其中的暗示意味太濃。
柏寒知聽了之后,慢悠悠的笑了聲,聽上去很愉悅的樣子。
楊歲的臉轟然一熱,臊得很。
柏寒知抬了抬頭,親了下的額頭,然后腦袋,“沒事,我緩會兒就行。”
他這語氣,像是在哄人似的,也莫名有種欣?
就好像自己家的傻孩子終于長大了,知道疼老父親了?
有點奇怪,但是也莫名激勵了楊歲。
他雖上說著沒事,可楊歲知道他到底有多不好,因為存在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