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相貌有時候會很奇怪,即便是年以后,往往也會有明顯的變化。
孫明之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算不上太出眾,可現在卻變得漂亮了很多,一頭披肩長發,皮白皙,五秀麗,錯落有致的神材,特別有的嫵。
要是走在大街上,回頭率指定是很高的。
楊建奇倒是沒太大變化,但他本來長得就帥,現在更是多了一份沉穩。
以前上學的時候,孫明之在他旁邊略有遜,現在看起來卻是旗鼓相當的。
而且楊建奇的態度明顯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他眼里沒有孫明之,當著大家的面對呼來喝去的,偏偏孫明之忙得屁顛屁顛的,還樂意。
從各個細節能看出來,楊建奇應該很重視和孫明之的約會,頭發梳得一不,上的襯衫也是新的。
再往下瞅,皮鞋锃亮,看起來似乎也是新的。
這才是男對象男方應有的態度。
林雨珍說,“如果在一起不合適,其實離了也好的。”
“不然,就是白白浪費時間。”
孫明之一愣,倒是有些意外,“林雨珍,你說的太對了,我現在想想,我真的是浪費了三年的時間!”
瞪了楊建奇一眼,說,“這都怪你!”
認真來說,其實和楊建奇,之前沒正經談過,也就過馬路的時候拉過手,而且楊建奇畢業那會兒,也跟說清楚了,當時他的話特別傷人,說從來沒喜歡過,只是把當做妹妹。
次年孫明之也畢業了,那會兒心里其實還想著楊建奇,但兩人沒有任何聯系了,也不想厚著臉皮主去找,就托了好幾層關系,故意安排和楊建奇相對象。
結果楊建奇又說他們不合適。
沒多久,他就和另一個部門的同事談了。
孫明之了刺激,干脆和一直追的高中同學結了婚,沒想到結婚后各種現實問題,矛盾重重,實在過不下去了,只能離婚收場了。
讓更沒想到的是,楊建奇竟然也離婚了,而且知道離婚了,還主來找了。
楊建奇笑得略有點尷尬,“明之,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對。”
孫明之滿意又得意的笑了笑,指著誠誠和圓圓抱怨,“要不是因為你,咱們的孩子也差不多大了!”
楊建奇這次沒說話,而是拍了拍的肩膀。
他一直自詡是聰明人,從小到大走的每一步,做出的每一個選擇,都是正確的,對于事業,他早早就有很清晰的規劃,對于和婚姻也是一樣的,他覺得像父母那樣,彼此扶持,彼此相敬如賓就非常好。
高中的時候,孫明之死纏爛打,他一開始是拒之門外的,有次和一幫同學去劃船,孫明之也去了,那天穿了一套紅的運裝,一邊唱歌一邊劃船的樣子,還好看的。
他那個時候不明白,現在知道了,其實那個時候他就心了。
只不過,一直用所記謂的理智說服自己,孫明之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高中畢業,他考上了北大,沒想到孫明之第二年也考上了,但,北大優秀又漂亮的生簡直不要太多。
那個時候他還是看不上孫明之,倒也沒和別的生談。
確切的說,是差一點也談了,他那是的確對文欣欣心了。
他和前妻劉穎,雖然在一個單位,但分屬不同部門,還是經人介紹才認識的,劉穎漂亮,能干,優秀,家世也好,各方面都合適,是他理想中的妻子人選,兩個人發展的也快,很快就訂婚結婚了。
然而結婚以后,他突然覺得婚姻其實很無聊,劉穎的事業心很強,經常不回家,他也是如此。
后來他意外撞上了前妻的出軌現場,并且知道了養了三年的兒子其實是別人的,怒不可遏,選擇了離婚。
很多事,是他離婚以后才逐漸想幡然醒悟的。
直到這個時候,楊建奇才有了愧疚,覺得之前對孫明之那樣,太不應該了,太傻了,很多事都做錯了。
幸而,孫明之后來也離婚了。
后來他著頭皮去找了孫明之,兩個人約會沒幾次,他就親吻了,當時孫明之熱烈的回吻他,差點讓他不能自持,他第一次知道,原來生也可以這樣的。
至于后來在床上,那就更不用說了,楊建奇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真正的男之歡是這麼有激又讓人沉醉的。
孫明之單方面付出那麼多年,今朝終于大仇得報,氣呼呼的瞪了楊建奇一樣,指著桌上的香菇燉說,“我要吃這個!”
楊建奇笑了笑,夾了一塊,用筷子練地剔了骨頭,然后才給了。
許俊生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前,不由暗自搖頭,覺得這的也太矯了,當著外人的面都這樣,私下里不定什麼樣呢。
誠誠和圓圓也看得皺眉,這阿姨還漂亮的,怎麼這麼笨,連自個兒吃都不會。
許俊生瞅了一眼林雨珍,發現也正盯著那兩人看呢,抿著,一看就是在憋著笑呢。
目里似乎還帶了一點,怎麼說,應該是羨慕吧?
許俊生遲疑了幾秒,難道說,是現在都流行這樣了,還是人家北大出來的都特別有紳士風度?
他趕夾了一只大蝦,剝好了放到林雨珍的碗里。
兩個孩子也都吃蝦,可都不怎麼剝蝦,正眼的等著呢,尤其是圓圓,座位挨著爸爸,看到爸爸剝蝦,都把自己的小碗挪過去了,沒想到爸爸剝完了卻給了媽媽。
這會兒,林雨珍顧不上吃,把蝦仁又夾給了圓圓,眼里閃著八卦之,問,“明之,楊師兄,你們,是不是好事將近了呀?”
孫明之,又是十分得意的說,“對啊,我們定下來了,下個月底就舉行婚禮。”
從皮包里掏出兩張請帖,說,“林雨珍,到時候一定要來啊,這次我們請了很多同學,當初在學生會的大部分都會去,還有校領導也會到場。”
聽聽這架勢,估計婚禮是要大辦一場的。
林雨珍倒是想去的,“孫明之,楊師兄,我在基層工作,平時一般不在北京記,還真說不好到時候有沒有時間。”
“不過,我會托人送上賀禮的。”
楊建奇說,“那你看時間吧。”
孫明之指了指另一張請帖,“林雨珍,你和文欣欣關系很好是吧,麻煩你捎給吧,讓一定要來。”
楊建奇覺得不妥,提醒,“明之,雨珍都不在市政府工作了,還得麻煩專門跑一趟,算了吧,等咱們那天路過的時候,順便送過去就行了。”
孫明之點點頭,立即把請帖放回包里了。
林雨珍抿笑了笑,低頭給兩個孩子夾菜。
也是巧的,傍晚,王迪亞和文欣欣結伴來家里串門,自然就說起這件事了,林雨珍說,“真是沒想到,這倆人兜兜轉轉,竟然又走到了一起。”
文欣欣說,“楊師兄這人也不知道是聰明還是傻,其實,當年我就看出來了,楊師兄不是一點不喜歡孫明之的,只不過他糊涂。”
要不然,在大學里,喜歡楊建奇的可不,他看不上孫明之,可也沒見他跟別人談。
那次看電影的事兒,楊建奇是約了文欣欣沒錯,可之前也跟孫明之看電影了,而且孫明之一鬧,楊建奇都不敢跟說話了。
王迪亞也笑著說,“真是沒想到,楊建奇那樣的人,竟然替別人養了三年孩子,擱誰誰也得離婚。”
文欣欣好奇地問,“那他前妻不是一般人啊。”
王迪亞點點頭,“的確不是一般人,是清華有名的校花,家里背景也特別牛,上大學的時候,還談了一場轟轟烈烈的。”
“可惜,因為家里人強烈反對,兩個人只能分手了。”
“據說,男方現在是有名的詩人。”
文欣欣又問,“這麼說,那孩子其實是詩人的?”
王迪亞點了點頭,“對啊,算算時間,那的是剛結婚就婚出軌了,真不道德的。”
林雨珍問,“迪亞,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啊?”
王迪亞笑了笑,“都是楊峰告訴我的。”
文欣欣是八一屆,當初考上大學的歲數小,今年也才二十五歲,已經訂婚了,但還沒有結婚。
笑著說,“楊師兄和孫師姐結婚,我肯定要去的,即便沒時間,跟梅市長說一聲,請個假就行了。”
文欣欣現在是梅副市長的書。
王迪亞說,“雨珍,那咱們一起去吧,估計到時候熱鬧的!”
要是大部分在北京的同學都來,也不知道沈慶宇會不會來,畢業以后,就沒見著他了。
林雨珍說,“如果沒有急事兒,我應該能趕回來。”
十月份,青縣這邊事多的,首先是關于修路的問題,城外通往明市的公路修好了,縣城幾條街也都修好了。
市里撥給的四百萬,也差不多全花完了。
修公路用錢的地方很多,要設計,要圖紙,還要勘測,還有所有的人工費,這些全部都加起來,比水泥錢還要多呢。
縣財政倒是比以前富裕了一些,但修路這麼費錢的工程,指定也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但各村鎮的路,的確都迫切需要修了。
因為所記有的鄉鎮現在都搞大棚種菜,來收菜的貨車特別多,有的鎮子還行,土路還算平整,有的地方坑坑洼洼。
平時還好,到了冬天或者下雨,車本進不去,也不敢進。
現在縣里立了專門的公司,定期收購各種蔬菜,但有些鄉鎮,距離青縣比較遠,比如東坪鎮和西坪鎮,都有好幾十里遠了,村民送菜,只有很的人家有三車,一般都是用排子車,那就很不方便了。
專項會議上,黨委和政府兩套領導班子員,絕大多數人都表示,修路不能停,但同時,誰也沒有辦法解決錢的問題。
莫書記說,“實在不行,還是欠著人工費吧,從明年的提留和農業稅里扣。”
林雨珍皺眉,“倒也不是不可以,但設計費,還有技工人的錢,總不能也欠著吧?
”
“還有水泥廠,如果再不外銷,下個月就發不出來工資了。”
林雨珍說,“莫書記,我倒是有個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行?”
“行不行的,你先說。”
“咱們家家戶戶集資,按照自愿的原則,一戶人家最低十塊錢,如果條件好,鼓勵多集資,不設上限。”
“可能解決不了所有的資金缺口,但至能撐上一陣子。”
莫書記倒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就怕最后了強制的了,那樣就不太好了。”
說起來慚愧,因為青縣太窮,財政上沒錢,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曾經想了不名頭,縣里還好,村鎮甚至收過人頭費。
因為這個,好多群眾都罵。
林雨珍說,“這項工作不能給下面鄉鎮,咱們縣里組織一幫人,親自來執行,不愿意集資的,或者家里沒有這麼條件的,不會強求。”
莫書記說,“那行,那你趕去辦這件事吧。”
林雨珍笑了,“莫書記,咱們縣委縣政府要先拿出一個態度來,您準備捐多錢?”
莫書記笑了笑,從屜里拿出一沓錢,“這是上午剛發的工資,一百一十塊,我全部都捐出去吧。”
林雨珍笑著接過來,“好,莫書記帶頭,我也捐一個月的工資,另外,我代表我丈夫許俊生,給咱們縣里捐款三十萬。”
莫書記一驚,忽的一下站起來,說,“三十萬?”
這筆錢對許俊生來說不算多,但對于其他人來說,就是一筆巨資了。
不但莫書記被驚著了,縣委縣政府的其他干部也都是,現在誰家要是能趁幾千塊,那都是妥妥的有錢人了。
劉家鎮坊村是第一批響應種大棚的,其中有個農戶劉春起,他是個種田好手,年年收的糧食比別人多,種大棚也是如此,他把各種菜都侍弄的很好,今年的收過萬了。
一個村子里出一個萬元戶,附近十幾個村子甚至更遠都能知道,因為什麼,因為唄。
沒想到林縣長一下子就拿出了三十萬!
整個縣政府簡直如同炸了鍋,不部門都議論上了,縣辦是個大通間,平時辦公的人多,這會兒也在說這個事兒呢。
李增旺簡直羨慕的不行了,“林縣長家這麼有錢啊,三十萬!我要是有三十萬就好了,我就能躺著吃利息了!”
黃葉銘噗嗤笑了,“李主任,咱們一個月就五十多,一年也才記六百,一百年才六萬,你預備活五百年?”
李增旺立即出手給了他一拳,“活五百年,那不了妖怪了?”
“讓你說的,我這一輩子就不能漲工資了?”
黃葉銘又說,“林縣長一個月工資也就一百來塊,那你不吃不喝活兩百五十年?”
李增旺又要打人,黃葉銘十分有遠見的跑到院子里了,沒想到迎頭撞上吳副縣長。
他板著臉說,“上班時間這是干什麼,通知所有的中層干部開會!”
會議容不用說,就是為了修路集資的事兒,莫書記和林雨珍都帶頭捐了,所有的干部也捐了,多則一個月工資,則十塊八塊。
縣委縣政府出來一部分干部,分四個集資小隊,先在縣城行,跑遍了縣城二十多家單位和所有的街道,然后,就去了各個鄉鎮。
大約用了一個月的時間,集資了差不多一百萬,加上許俊生的三十萬,一共是一百三十萬。
有了這一百多萬,村民的人工費也暫時先欠著,修路工程的進度就可以不影響了。
月底,許俊生打電話提醒,“雨珍,你再不回來,圓圓和誠誠都不理你了!”
林雨珍無聲的笑了笑,“這幾天我把事理一下,就回去了。”
周六晚上,八點半左右,從青縣回到了金鳴胡同,兩個孩子很意外的還沒睡,和許俊生一起在客廳里等。
“誠誠圓圓,你們怎麼還不睡覺啊?”
圓圓嘟著,說,“媽媽,我發現你現在變了。”
誠誠點頭,“對,現在說話都不算數了,說好的上星期就回來,我們學校舉行的運會,要求就是爸爸媽媽都到場!”
林雨珍一拍腦袋,懊惱的說,“誠誠圓圓對不起,媽媽把這事兒給忘了,下次媽媽一定記得啊,一定不會忘了!”
誠誠說,“媽媽,我原諒你了。”
圓圓卻還是不太高興,“媽媽,為什麼你要去那麼遠的地方工作啊,我班上的同學,他們的媽媽都在北京!”
林雨珍想要親親兒,沒想到小姑娘不讓親,忽的一下把頭扭過去了,只能了的腦袋,說,“圓圓,媽媽是黨員,是黨的干部,國家安排去哪里工作,必須無條件服從。”
“媽媽對不起你和誠誠。”
“明天,帶你們出去玩兒好不好?”
圓圓搖了搖頭,“明天上午舅老爺來補課,下午兩點要練鋼琴,我和哥哥還要做題,準備參加競賽,沒空出去玩兒。”
誠誠也說,“明天五點以后才有時間。”
林雨珍笑了,“你們比媽媽還忙啊,周末也不休息?”
誠誠說,“休息的,上課之間有休息的時間。”
許俊生搖了搖頭,說,“那你們不出去,爸爸和媽媽一起出去玩兒了啊。”
誠誠和圓圓從小就表現的特別聰明,而且現在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個特點越來越明顯了。
他們現在才九周歲,但現在已經在讀小許六年級了,明年就要上初中了。
這倆孩子不僅聰明,還表現出了很高的自律,對于學習的態度都特別積極主,別人家的孩子,到了休息日都是鬧著要求出去玩兒。
記他們家正好相反了,都是許俊生各種哄著,要求他們出去玩兒。
誠誠和圓圓都不答應,“不行!”
許俊生說,“嗨,這倆孩子怎麼這麼霸道,你們不出去,爸爸媽媽想出去,憑什麼不行?”
圓圓說,“爸爸,要是你想出去,你可以出去,但媽媽不行,媽媽必須在家里陪著我和哥哥!”
許俊生笑了笑,“聽你這意思,你們是不想要爸爸了?”
圓圓撇撇,“爸爸,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自個兒這麼想的,不過,我覺得外頭也沒什麼好玩的,要不,您也在家陪我們吧?”
許俊生拍了拍閨的頭,“小機靈鬼,就你心眼子多,,爸爸明天也不出去了!”
最近新上演了好幾部電影,據說都好看的,本來他打算和林雨珍一起去看電影的。
林雨珍點了點頭,“好,明天我和你爸都在家里陪你們。”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林雨珍和許俊生就起床了,并且一起去了廚房,把正在做早飯的孫嫂嚇了一跳。
還以為是兩個人著急吃飯,說,“粥已經熬上了,茶葉蛋也煮好了,我這正準備做油餅呢。”
“一會兒就得了。”
林雨珍笑著說,“孫嫂,您去歇著吧,今天早上我和俊生做飯!”
孫嫂把圍摘下來,,“那敢好,那我就等著吃了!”
林雨珍的廚藝其實是很好的,只不過一直沒有展示的機會,笑著說,“面都和好了,那就做油餅吧。”
挽袖子切蔥倒麻油,很快就做好了一個個餅坯,許俊生烙餅,打開冰箱,在冷藏室翻到兩個,開水煮了,把剔下來撕,和黃瓜胡蘿卜拌在一起。
許俊生烙完餅,順便又煎了幾個蛋。
所有都忙完,大米粥也熬好了。
誠誠和圓圓一般都是六點多就醒了,七點左右起床,這天起床后,意識到爸爸媽媽都在家,洗漱后都連忙去了正廳。
但廳里一個人也沒有。
兩個小孩推開里面的臥室一看,也沒有人,圓圓嘟囔著說,“爸爸媽媽是不是又騙人啊?”
剛拿著抹布走進廳里的孫嫂說,“那可不是,你們爸爸媽媽都在給你們做飯呢,不信去看看!”
誠誠和圓圓立即跑到廚房,果然,爸爸正在切鹵牛呢,媽媽也正在往外盛粥。
飯桌上,兩個小孩可高興了,圓圓說,“媽媽,這餅真好吃,這也好吃,我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拌呢!”
誠誠也說,“煎蛋也好吃。”
雖然多有一點點糊了。
許俊生嘆了兩口氣,說,“蛋是爸爸煎的。”
圓圓小聲說,“爸爸,你都煎糊了,不好吃!”
許俊生瞅了一眼的盤子,“不好吃你還全吃了?”
早飯后,許俊生正要開車去接張大舅,沒想到他自個兒來了,說,“我是做新公車來的,真方便!”
最近兩年,北京的變化可以用日新月異來形容,市的公路線數倍增長,現在,柳枝胡同口對面就有一路車,能直接到這邊,也是正好能到金鳴胡同口。
他見外甥也在,高興的說,“雨珍,你回來了,怎麼看著又瘦了?”
林雨珍笑了笑,“沒瘦,就是曬黑了。”
作為修路工程總指揮,經常要去現場,一整記個夏天都是,即便每次都戴著帽子,也還是不行。
張大舅現在給兩個孩子上課的時間延長了,是兩個小時,中間會休息一會兒,他上完課,也差不多中午了,吃過午飯,許俊生送他回了秦家胡同。
下午一點半到兩點,是學鋼琴的時間,兩點半到四點,是學理化學的時間。
這些都學完,還要花費至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把老師布置的作業做完。
誠誠和圓圓都樂在其中,學的還開心的。
許俊生和林雨珍在窗下喝茶,許俊生低聲說,“雨珍,你說,咱們這倆孩子,是不是聰明過頭了?”
林雨珍瞪了一眼,“瞎說什麼呢,他們只是比較聰明,你是沒見過真正的天才,那才更夸張呢。”
許俊生喝了一口茶,一副沒見識的樣子,“我覺得,誠誠和圓圓就算是天才了,再聰明,還能聰明到哪里去?”
六點鐘,兩個孩子完了所有的作業,開心的跑過來,問,“爸爸媽媽,咱們一會兒就出去嗎?”
許俊生點頭,“對,今天帶你們一家特別高級的飯店吃飯。”
林雨珍解釋,“是參加一個叔叔和阿姨的婚禮。”
兩大兩小剛換好服,王迪亞和文欣欣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