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唐惟笑留了長發, 界野了半年,回來后別的技藝唐惟妙沒見,但給貓狗拆彈絕育的手藝確實嫻湛了。
到家后, 一起聚餐。
兩個小家伙盯著舅舅的半長發研究。
唐惟妙評價哥哥的發型:“像八十年代復古風, 和你的托很配。”
唐惟笑自信一笑, 重新扎起小辮,說他并不是有意要留長的。
“我去的第一個月,頭發長了, 找不到理發店。還是那種街邊剃頭匠, 只會剃頭不會做造型, 后來他爸……”
唐惟笑指著辛漣:“他爸特熱跟我說,他會剪。”
辛漣已經猜到了結果:“你竟也信。”
“是我大意了。”唐惟笑說, “我想,你爸再怎麼著, 他自己的發型好看的, 而且就算他不會剪, 你家肯定有其他人會剪……是我錯付了。”
凌衍一剪子下去,就和唐惟笑結了仇。
唐惟笑像只炸的貓, 從椅子上蹦起來, 要凌衍賠償他神損失費。
凌衍也很尷尬。
于是, 唐惟笑在界的食住行,都由凌衍承包了。
親家結仇這事,可笑的。但凌衍是個神經病, 而唐惟笑也好不到哪去, 倆雄著頭皮, 愣是沒緩和關系。
還好, 梅蘭回來了。
最近心煩躁, 一個人的空中之旅暫告段落。回來看見凌衍跟親家因一剪子買賣結了仇,更煩躁了,外出散心時,借了唐惟笑的托。
莊地大寬敞,梅蘭著托,自由競速,爽就一個字。
梅蘭迷上了托。
這唐惟笑是行家,見喜歡,唐惟笑激科普安利,滔滔不絕,聽得凌衍咬手帕暗酸。
若不是看梅蘭聽得認真,凌衍就要掀桌痛哭了。
等唐惟笑科普完畢,他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