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誰張了!?”矢口否認,心跳卻愈發強烈起來,季溏心特別不自在,覺得戚嶸肯定能聽到。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男人不假掩飾的聲音傳來,“你心跳太快,我聽到了。”
“……”
聽就聽見吧,非要說出來,這是故意臊呢??
“只要是活人誰沒心跳啊,聽見怎麼了?”季溏心死鴨子,事實卻是整個人都快燒著了,必須得跟他之間保持點距離,否則很有可能愧而亡。
就在用了點力氣準備往后推開幾分時,戚嶸像是提前知到一樣,本就收得很的手臂更加用力,“被我發現了。”
季溏心能到落在自己頭頂上的氣息,夜深人靜,孤男寡,忍不住輕輕抖了下,“你別靠這麼近……”
“季溏心,你很口是心非。”
“我哪有?!”季溏心急得快哭了。
“沒有你心跳這麼快干什麼,抖什麼?只是想睡覺的人會想這麼多?”說完,生怕來得及反駁一樣,黑暗中,男人大掌順著的肩膀移到臉側,找準的位置重重吻了下去。
心跳,如雷貫耳,季溏心完全靜不下來思考,甚至忘了怎麼拒絕,又或者說,從心底是不想拒絕的……
他的孩,只屬于他的孩,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懷里,戚嶸做不到平靜,他整個人都的。
在男之事上,季溏心從來都不是戚嶸的對手,男人在這方面大多無師自通,而只能做被引領的那一個,但好在他愿意將所有的溫都給自己。
強忍著著意疏遠彼此的這段時間,兩人心里都不好,沒有還好說,有了還要克制才是最大的折磨。
此時此刻,他們都太需要確定對方的存在,來平復心里的那條裂痕。
那種實實在在,得到就在邊的覺,他們都太需要了。
這一折騰就到了后半夜,最后季溏心實在靠不住幾乎昏昏沉沉的睡著,戚嶸見實在太累也沒太過分,抱著到了浴室清理干凈之后又將人抱到床上。
季溏心這會兒也顧不上害和不好意思,腦袋沾到枕頭的那一刻便睡了過去。
戚嶸將被子替蓋好,借著床頭和的燈,一瞬不瞬的看著的側臉,生怕一眨眼人就會不見了似的。
就這樣靜靜坐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天空不遠泛起魚肚白他才回到床上躺下。
手拉過那只小手,這一夜,終究能睡個安穩的好覺了。
——
另一邊,早上六點半不到,季家別墅。
因為學校的事搞定,季優晚上跟幾個老朋友聚了聚,在酒吧定了一個大卡座,喝到了凌晨三點才回來,此時正睡得昏天暗地。
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期初連著兩三遍都是沒有聽到的,可是到了后面,那聲音實在太大,吵的頭頂。
季優手拿過來,沒拿穩手機掉落在地面上,好不容易夠起來,眼睛都睜不開,不小心按下了接聽鍵。
“季優,我是李主任,關于你學歷的事最終上面的理結果已經下來了。”
這種時候,如果不是聽到學歷和李主任這兩個關鍵詞,季優無論如何都是不醒的。
但學歷這事兒了的心病,一聽見就自的清醒了幾分。
昨天才找到醫院那邊跟季溏心說完,今天早上就已經理好了?
季優輕哼了聲,說話的時候眼睛依舊閉著,聲音懶洋洋的,“行,我知道了。”
誰知,對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直接把說懵了,“既然結果已經出了,那你也別拖著了,今天上午過來辦理一下退學手續吧。”
如果說剛才季優還有三分醉意,那麼這會兒直接嚇醒了,猛地正開眼,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震驚無比,“你說什麼?退學?!”
“你的考試績,還有畢業論文,以及研究生當時的績都不合格,現在學校這邊也到牽連,沒辦法,只能是這樣的結果。”
“不可能!”臉‘唰’的一下全白了,“我明明已經拖好關系了,你是不是還沒問清楚,你再去問一下,怎麼會……”
李主任輕嗤了聲,毫不留的將最后一點希冀都打碎,“這是今天早上剛下來的通知,錯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