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點粥給你拿到車里?”
季溏心這會兒本不想下去,總覺自己在車里干的事會被人察覺,一聽這話連忙點頭,“好啊。”
“那你在車上等我會兒。”戚嶸囑咐完之后便手去拉車門。
忽然,胳膊被拽住,他轉頭看著臉忽然變得有些焦急的小人,“怎麼了?”
本以為是哪里不舒服了,卻不料卻說,“我們……剛才沒做措施。”
只顧著意迷,忽略了這一茬子事,心在想起來才知道后怕和擔心。
戚嶸手頓住,濃的眉頭微微挑起幾分,“你擔心什麼?怕懷孕?”
“……嗯。”
“懷孕沒有這麼容易,就算有了,我們可以生下來。”
季溏心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生下來?且不說現在還在上學,單單是家里的這一攤事兒也不允許。
但是對上男人堅定的目,忽然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或許他是真的很,所以才會想要一個屬于他們的孩子吧。
季溏心松開拽著他的手,有些勉強的扯出一抹笑容,“也是,我可能擔心過頭了,你去買飯吧。”
男人抬手了的頭頂,“別胡思想,嗯?”
“知道了。”
戚嶸下車后,立刻點開app上的小地圖,從醫院附近看到一家藥店,心想等約會之后,就去藥店買個事后的急藥吃了。
就算可能很小,也要預防萬一。
——
彼時,連姣正在公寓做手工,買了線準備在天徹底冷下來之前給戚嶸織一條圍巾,藏藍和淺灰兩種的冒險織在一起,雖然是最簡單的花式,但勝在搭配的好,效果很不錯。
就在忙活著手上的針線時,一個下載包傳到了的手機上。
是私家偵探那邊發過來的。
連姣點開信息,下載解之后,看到了一段視頻。
超清的鏡頭下,就連車子的車牌號也無比清晰的攝制了下來,認得出那部車的主人,是戚嶸。
車子停靠在停車場的角落里,進度條一點點往前走著,但畫面卻一直都沒有變,就在連姣以為對方發錯了,準備抬手關掉時,忽然,車子小幅度的了一下。
繼續看下去,只見車子的幅度的越來越厲害,雖然不刻意留意是看不出異樣的,但在鏡頭中卻十分明顯,那種規律的上下起伏……
連姣臉一下子沉下來,越往后看越猙獰,最后看到駕駛座走出來的那一抹悉影時,的五都是扭曲的。
車子這樣,兩人在車里做了什麼不用說也能想象得到。
從高中的時候一只眼睛就廢了,后來到m國接治療,一去就是進十年的時間,男之事,從來都沒有經歷過,可也明白,他們正在做的事。
是有多麼的急切,才能在車子里就忍不住了?
手機再一次震,惡狠狠的盯著對方傳來的一行字——
今天中午拍到的,副駕駛的人是季溏心。
連姣盯著‘季溏心’這三個字,惡毒的眼神像是要把屏幕看穿一樣,妒火在口瘋狂燃燒,忽然笑起來。
真是可笑啊,在這里一廂愿的給戚嶸織著圍巾,殊不知他們兩個人正在車子里做最親激烈的事。
雖然知道兩人已經同居,該發生的一定都發生過了,可是親眼看到還是比想象中來的更加難以接。
那個男人終究還是了別人的,在他盡縱歡的時候,可否有一刻是想到的?
連姣笑啊笑,笑到最后眼淚都流了出來,跌坐在沙發上,仰頭看著頭頂蒼白的天花板,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也是一樣的蒼白,一樣的讓人提不起興趣。
是啊,有誰會喜歡一個病懨懨的老人呢,男人只會喜歡水靈可口的小孩,他也是男人,也不會例外。
心底蟄伏已久的自卑在這一刻吞沒了,連姣從不肯承認自己的不好,可現在看到季溏心,沒信心了。
拿什麼跟比?
唯一的資本也只是戚嶸對自己的特殊而已,現在連這都沒有了,拿什麼比?
“為什麼要跟我搶,為什麼……!?”連姣抬手撕扯著自己的頭發,雙手不停的拍打著沙發背,中的戾氣發泄不掉,快瘋了。
極大的刺激帶給的是緒的起伏不定,無法控制這份瘋狂囂著的嫉妒和恨意。
他就這麼喜歡那個臭未干的丫頭?
是不是每次看到,戚嶸都會覺得特別沒勁?
連姣想到幾次自己想要靠近都被他推開的形,那些畫面此時想起來更加諷刺了。
連姣不停的質問自己,是不是除了戚嶸之外,再也沒有人會要,會喜歡了?哪怕時送上去也沒人會多看一眼?
這樣的想法折磨著,私家偵探那邊打來電話,沒有接,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無法自拔。
在沙發上坐了將近一個多小時,連姣起走回臥室,拉開柜,里面清一的都是長袖長,連一條子都找不出來。
醫院派來的家庭醫生看到反常的舉,好心上去問道,“連小姐,您哪里不舒服嗎?”
聽到對方的聲音,連姣終于回過神來,閉了閉眼,“沒事,我晚上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這吧。”
“出去?”醫生有些擔憂,“您晚上最好還是……”
“我有數。”連姣不耐的打斷對方的話,“我現在恢復的很好,我知道該做什麼不做什麼。”
見狀,醫生也沒再說什麼,知道的行都有監控,也不愿意上去霉頭。
連姣翻找了半天才找出一條連,那是當初剛剛回到j市穿的,之后再也沒有穿過。
早早將子換上,坐在化妝臺前仔細的勾勒著臉上致的妝容,用了最艷麗的口紅,正紅,涂上去的瞬間,整個人都跟著多了一份生氣和妖艷。
一整個下午,都坐在梳妝臺前看著自己的臉,像是魔怔了似的,晚上九點半,連姣離開公寓。
下樓打車,報了最近的一家酒吧的名字,“去tax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