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沒休息好的後果就是,江煙第二天功地起晚了。
要不是傅寒川盡心儘力地將從床上挖起來,能一覺睡到下午。
江煙打著哈欠下樓,眼淚都被了出來。
傅寒川手的頭,驚訝道:「這麼困?」
江煙心道還不是因為你,但是上卻說著:「就是沒休息好,沒事。」
男人還是不放心,「要不今天不去了吧。」
「那怎麼行。」江煙打住他的話,「最近小拾的社團活有很多細節都要和我們協商的,必須去。」
傅寒川也不再阻攔,他只是提議一下,並不想影響的工作。
不過在車上的時候,他還是心地給江煙拿了塊毯,讓再瞇一會。
江煙也沒客氣,頭一歪就睡了過去。
傅寒川也特意開慢了一點,想讓多睡一會。
到達店裡的時候,江煙一邊打哈欠一邊問隋,「小拾還沒來嗎?」
「沒呢,最近還忙的,為了這個活都沒時間休息,看得出來是想辦好。」
隋遞給一杯溫水,江煙點頭:「是啊,應該猜到我們贊助這個活的目的了。」
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宣傳,只是單純地想幫而已。
正因為知道,所以小拾才這麼努力地想把這次活做好,你看,總是有一些人在接他人的幫助之後想要用真心去回報。
這才是江煙他們願意幫的原因吧,都是善良的人。
中午江煙還是去找傅寒川吃飯,隋表示理解,畢竟兩人剛和好,需要培養。
吃完飯江煙就在傅寒川的休息室里睡了一覺。
這個時節的天氣已經有些涼了,室開著暖氣,白的大床上,江煙的陷在蓬鬆的被子里睡得正香。
傅寒川輕輕地走進來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孩乖巧的睡。
突然視線看到放在枕頭旁邊的手機亮著。
傅寒川手拿過來想要給放在床頭柜上,但是在不小心看到手機屏上的搜索界面時,脊背僵。
搜索欄里清清楚楚寫著:焦躁癥的臨床癥狀。
男人看了一眼孩睡著的臉,手指微微有些抖,他猶豫了一會,還是點開了的搜索記錄。
全部都是類似的搜索,傅寒川花了十幾秒才劃到底。
上面不僅有搜索條目,還有搜索時間,有剛剛搜的,還有昨天晚上搜的。
傅寒川仔細看了一下時間,最晚的一條是今天的凌晨三點半,最早的一條......是手上的第二天!
原來那麼早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他現在說不上來是什麼心,就好像是自己藏許久的突然被無聲無息地剖開在的面前。
昨天突然跑過來,難道也是因為這個。
傅寒川生平第二次出現了害怕的緒,第一次是在青縣地震被在廢墟下的時候,第二次就是現在。
兩次都與有關,傅寒川眼神複雜地盯著睡著的江煙,手攥著的手機。
過了好久,他的都有一些僵,他才緩緩地抬起手,把手機放在的床頭,給掖了掖被角,然後慢慢起出去。
傅寒川現在突然想煙,因為江煙不喜歡,所以他在兩人住到一起之後就戒了。
但是現在他有些控制不住,男人拿著一盒煙上了天臺。
上面的冷風吹的他的臉有些疼。
江煙的電話打來的時候,傅寒川的腳下已經有一堆煙,也不知道在那裡待了多久。
「喂。」他的嗓音有些沙啞。
江煙聽到他那邊呼呼的風聲,說話的聲音也有些飄渺。
「你在外面嗎?」
「嗯,有些事要忙。」
傅寒川把最後一個煙扔在地上,看著火星四濺開來。
「哦,那好吧。」江煙的聲音有些失落,「我得回去了。」
「我讓秦風送你。」
江煙原本以為他會送回去,不過想到他既然在忙,那自己和他說這麼久也不好,於是說了幾句之後就匆匆掛了電話。
傅寒川看著已經黑掉的手機屏,手指被風吹的有些僵,他找到秦風的電話,打過去,馬上就被接起了。
半個小時之後,傅寒川從天臺下來,周馬上就被溫暖包圍,他回到休息室,被子里還有上的溫度。
晚上七點。
傅寒川還坐在辦公室里,他有些不敢面對江煙,在今天看到的手機之後。
知道了自己有病,這件事連他的父母都不知道。
在最開始查出來的時候,傅寒川就把這件事瞞得很死,連送自己去醫院的好兄弟都沒告訴。
他知道自己的況,所以在那天晚上傷害到江煙之後,他就有聯繫自己之前在國外的醫生諮詢。
原本他是想自己把這件事理好,這段時間他也積極配合醫生告訴他自己的況,心理以及後續可能要採取的治療方案。
所有的事他都默默計劃著,但是唯獨沒有打算把這件事告訴江煙。
但是現在知道了,那就不能按照之前的計劃來了。
傅寒川在八點的時候準時到了店裡,江煙沒有發覺的異常,開開心心地上了車,一路上還在嘰嘰喳喳地跟他分今天發生的事。
傅寒川盡量迎合著,時不時地也主說一些話。
但是畢竟心裡藏著事,江煙在下車的時候拉住他的手,「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傅寒川脊背一僵,隨即否認:「沒什麼事,就是有點累了。」
「是嗎......」江煙狐疑地看著他,見傅寒川真的沒有什麼,便沒再多問。
吃完飯後,傅寒川說自己還有些工作要做,不能陪了。
江煙抱著傅因因點頭,讓他去忙不用管自己。
傅寒川在的額頭上留下一個輕吻之後就拿著手機進了書房。
江煙盯著書房的門看了很久,心裡的疑越來越大,仔細回想著剛才回來的路上,還有一起吃飯的時候,傅寒川的狀態明顯不對。
不是開心也不是難過,而是......慌!
對,就是慌。
什麼事能讓他慌這樣......而且還不能讓知道?
江煙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儘管電視里演的很好笑,但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滿腦子都是他剛才落荒而逃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江煙就是覺得他剛才的表像是落荒而逃,儘管他跟自己說話的語氣和平常一樣,但是江煙直覺就覺得,他不對。
把傅因因放在地上讓他自己玩,想了想還是上了樓。
輕手輕腳在書房門口停下來,約聽到裡面傅寒川在講話。
江煙把耳朵在門上,想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但是房間隔音效果太好,斷斷續續只聽到了一些字詞,並不能完整地串起來。
過了一小會兒,裡面突然沒了聲音,江煙怕他突然出來,趕離開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