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一句的,冷漠得很。”
“這哪行?辰王沒辦法,隻好聊點沈辭興趣的了,但他們是不同陣營,平日又見不著幾麵,辰王試了好些話題,最後總算找到個沈辭興趣的了......”
顧寧忍不住了,抄起袖中短刀,幾步上前,嫻地製住陸超,拿刀抵住他的脖頸,在極近的距離盯著他,目發寒。
陸超由著顧寧作,半點反抗都沒有,他低頭看了看陷進皮幾寸的刀鋒,抬頭和顧寧對視,扯開角笑了笑,“我也跟著去過一次,沈辭那時候待的牢房就跟現下我的一樣,他不搭理我們,隻閉著眼睛假寐,辰王顯然悉得很,吩咐獄卒搬來了兩張椅子,自顧自開口講了起來。”
陸超往前探了探,刀鋒又陷進去了幾寸,鋒刃溢出幾涓涓流,隔著兩指寬的距離看著顧寧,“阿寧在外頭那麽費心辦事,辰王看在眼裏,自然是要誇讚一番的,辰王當著沈辭的麵,把阿寧是怎麽籌謀、怎麽千方百計要置他於死地的事,一字不差地說了出來。”
陸超:“阿寧是沒見到沈辭當時那個表,當真是有意思極了。”
顧寧握著刀柄的手極輕微地抖了兩下,立刻又止住了,穩了穩心神,看著陸超玩味的神,忽地笑了笑,“你這麽說是想我給你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