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拿出一樣東西,正事薛懷在西渚尋到的那樣,他將東西放在桌上發出“噠”的一聲輕響,三皇子抱臂道:“子風不和我說說這到底是什麽?”
三皇子收到這樣東西的時候心裏一凜,這東西無論從材質還是花紋都不是民間該有的,他隻在皇宮裏見過,為何此會出現在薛懷手裏讓他不得不想要探求個明白,陪鎮南王滯留江南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他更想知道的是這上麵藏著什麽。
薛懷淡淡一笑,“三殿下如此聰慧,不該猜不到,此和太子的世有關。”
三皇子又是一驚,這個薛懷給了他太多驚訝了,先是糧草上的雪中送炭,現在是太子的世,三皇子不得不提高警惕,仔細揣他的機,他麵上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太子世?太子有什麽世?我怎麽不知曉。”
薛懷低聲說道:“三殿下,草民是真心相助殿下一臂之力。”
“子風啊,不知你可有聽說過一句話,無事獻殷勤。”三皇子後麵半句沒說,薛懷當然懂他的意思,想了想他還是把年前發生的事說了出來,從薛祿到永和村,再到西渚,還有陶老頭以及自己中毒的事沒有毫瞞的全盤相告。
三皇子一直在凝神聽著他的講述,聽完後看向薛懷的眼神也多了幾分真摯,誰會想要曾經謀害過自己的人得勢呢,“是我小人之心了,還子風莫怪莫怪。”
薛懷笑道:“殿下哪兒的話,說來當時那副畫已通過我二叔到了太子手裏,不過我卻認為,那畫隻是掩人耳目之用,真相還是在此上。”
薛懷拿起桌上的件,將它翻了個麵,接著說道:“我也查到了一些線索,確實是與太子世有關,當年的事並不是空來風。”
三皇子不如山,從麵上本看不出他在想什麽,“子風但說無妨。”
薛懷點頭,他拍了拍手,門被從外麵打開,秦逸走了進來,後麵跟著一個頭發半花白的婦人,穿著十分樸素,和大街上趕集的那些婦人並無不同,任誰都難以一眼注意到的那種普通。
秦逸將門關上,那婦人跪在地上深深的磕了個頭,好一會兒才抬起來,“奴婢見過三皇子,不知三皇子可還記得老奴。”
三皇子看著那夫人緩緩出的麵容,臉上再也不是雲淡風輕,他滿臉的震驚,甚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有些失態的走到麵前,“你是,春姑姑?”
那婦人慢慢的點頭,眼睛裏含了淚水,三皇子連忙將扶起來,“您真的是春姑姑,您沒死?”
春姑姑被三皇子扶坐在椅子上,一邊抹眼淚,一邊說道:“一轉眼三皇子殿下都這麽大了,想當年您還是個剛會走路的娃娃呢。”
三皇子眼眶有點紅,“春姑姑,當年突然就沒了你的消息,都說你死了,我知曉了此事還哭鬧了許久。”
原來這春姑姑便是一直在三皇子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