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太子,您的帽子有點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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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縣。

兩天后,古縣的治安終于恢復正常,李暄隨軍帶著一批軍糧,展破軍那里也剩下一些,省一省,分發給百姓,總能救一時急,然后從襄城運糧食過來。

端王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秦綰人送了張藥方過去,不過李鈞吃不吃就管不著了。

只有紀家悲喜加。

紀家嫡紀如被寧王開口許給了端王,紀家不得不從,要說原本一介商戶攀上了王爺,哪怕做個庶妃,也是燒了高香了,可如今端王廢了還能不能好都不知道呢,這姑娘嫁過去不是守活寡嗎?

紀家夫人和紀如小姐都哭得呼天搶地的,但紀家家主咬咬牙,還是把兒送了過去。反正一個庶妃,也不需要婚禮和嫁妝,直接送到端王房里就是了,頂多等端王啟程回京時,多給兒備些銀票。

不過,聽說端王連門都沒讓紀小姐進,還是洪吉人收拾了一間屋子讓紀如先安頓下來了。

其實洪吉也很能理解自家王爺的憋悶。上回就是在這個人床上,王爺發現自己竟然不行了……被看到了這麼尷尬丟臉辱的一幕,作為一個男人,端王沒當場掐死紀如就算是有風度的了。可是……也不知道寧王怎麼想的,居然再把這麼個姑娘送了過來!

就算是想治療端王的心理疾病,古縣又不是沒有別的姑娘了。

聽到了紀家傳來的消息,秦綰表示自己狠無辜。

堂堂皇子,你不能看了人家姑娘的子又不負責任好嗎?不喜歡,大不了帶回去擺著當花瓶唄,端王府又不缺那一口飯吃。

“所以說,你就是想膈應他一下吧。”李暄好笑道。

同樣為男人,他很明白李鈞想掐死紀如的那種心

“你非但沒有拒絕,還推波助瀾,其實你也很想看好戲的吧?”秦綰指出道。

好玩的。”李暄還真點點頭。

剛剛走進來的古縣縣令黃文宇聽到他們的對話,不抬起袖,抹了把額頭的冷汗,王爺和郡主的話題太驚悚了,原諒他只是一個七品芝麻,能不能當做沒聽見?

“黃縣令,有事?”李暄轉過頭來,溫和地問道。

在這種艱難的況下保古縣不失,城還沒有太,這縣令也該是個人才了,怎麼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是個縣令?

“啟稟王爺,縣的損失已經整理好了。”黃文宇恭謹地道。

莫問立即走上前,接過了他遞上來的冊子。

李暄微微皺眉,古縣之圍解了都三天了,這效率也夠慢,然而,再看看呈報上來的東西,含糊不清,一片“若干”、“許”之類的用詞,沒幾個準確數據的,讓李暄瞬間否決了原先的想法。

幫助李鈞守住古縣的,絕對不可能是這個人!

“黃縣令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李暄看完冊子后面的功勞簿,也都是縣的縣丞主薄之類的,沒見哪個特別的名字,語氣也就更冷了些。

沒能力,還想混功勞,貪得無厭,讓人厭憎。

“這個……確實還有一件事。”黃文宇左看右看,最后低下頭,有些心虛道:“原本,古縣是守不住這麼久的,只是……剛好有兩位奇人路過本縣,同樣被困在了城,便順手幫了一把……”

“人在哪里?”李暄斷然道。

“是端王殿下安排的,現在住在一間空置的宅子里。”黃文宇苦著臉道,原本他是真沒膽子敢冒領功勞的,只是……他以為端王會立即將人引薦給寧王的啊,畢竟,端王對那兩位推崇備至,就差沒直稱老師了。

李暄和秦綰對了一眼,頓時恍然。

李鈞自從發現自己不行了之后,就一直沒有出來理事,甚至至今都沒在縣衙過面,想必也不記得那什麼奇人異士了吧!

“去看看嗎?”李暄問道。

“我去?”秦綰疑道。

不管怎麼說都是個子,招攬人才這種事,還是李暄親自去做比較好吧?

“沒必要。”李暄搖搖頭,淡然道,“不能接你站在我邊的人才,不需要。”

“這甜言語真好聽。”秦綰“噗嗤”一聲笑,隨即轉頭道,“那麼,黃縣令,請帶路吧。”

“是是,郡主請。”黃文宇又忍不住汗了。

他真的只是個當了二十年依舊是個七品小的縣令,實在承擔不起王爺和郡主的語不驚人死不休啊。何況,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啊,過兩天王爺回過神來,該不會想要殺他滅口吧?

一邊想著,一邊他已經帶著人上了路。

秦綰只帶了荊藍一個人,李暄雖然想把莫問借給,不過到底還是拒絕了。別說不會有刺客行刺一個郡主,就自己的武功和蘇青崖塞在上的一大堆毒藥,真有刺客來還不知道是誰倒霉呢。

“郡主,就是這里了。”黃文宇停在了一間普通的四合院門口。

秦綰看了看地方,距離紀家倒是很近,雖然不奢華,但也看得出原主人家境殷實,估計是云州水患一起,就舉家投親去了,宅子才空了下來。

“行了,黃大人自去忙吧。”秦綰揮了揮手。

黃文宇愣了一下,很有幾分不甘心。畢竟,看王爺的態度,這兩人多半是要大用的,自己就算有個引薦的名頭,在兩個未來新貴面前個臉,也是很有好的。

“黃大人還有事?”秦綰疑道。

“沒,沒有,下告退。”話說到這份上,黃文宇只能心不甘不愿地走了。

秦綰沒管他,示意荊藍上前敲門。

很快的,門一開,一個七八歲的小探出頭來,好奇道:“姐姐,你找誰?”

“找你家先生。”荊藍笑道。

“姐姐可是姓秦?”小著眼睛問道。

“我沒有姓,不過我家小姐姓秦。”荊藍怔了怔才答道。

“進來吧。”小打開了大門,卻轉往里面跑去,一邊喊道,“先生!先生!秦姐姐來啦!”

秦綰和荊藍面面相覷了一下,這才舉步走進去。

“我說你也早該來了,偏生小楚說還得等等。”隨著爽朗而悉的聲音,兩個人一前一后走出來。

“冷伯伯?”秦綰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再看后面的人,果然是楚迦南。

或許是在百姓之中行走了一陣的關系,原本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般的楚迦南上,卻更多了些平凡的人味兒,倒是冷卓然,明明年紀也不算大,卻整得胡子拉渣的,都快看不出原本俊朗的相貌來了。

“丫頭,看見我們倆很驚訝?”冷卓然笑道。

“嗯……現在不驚訝了。”秦綰想想,也就釋然了。

在這種況下能保護古縣的人,據所知,那真是不多,如果是冷卓然和楚迦南在,那自然是很好解釋了。何況,月前就發了飛鴿傳書給冷卓然了,算算時間,他也該到東華了。

“你就這麼把伯伯賣了,嗯?”冷卓然瞪著

“難不您還真想終老山野了?”秦綰卻笑了。

當初答應虞清秋的條件,自然也不是隨便答應的,不說好熱鬧的簡一,冷卓然畢竟是個將軍,他的歸宿應該是戰場,南楚不能用他,東華可以啊!

“你要能給我十萬兵馬不加制肘,我就幫你干。”冷卓然很爽快地道。

“南線大營全給你。”秦綰想也不想地道。

“你要對南楚用兵?”冷卓然微一皺眉,“那不是你外祖家嗎?你舅舅還在呢。”

“舅舅又不是南楚皇帝。”秦綰一聳肩。

“好吧,如果有機會打回南楚去看看京城那些貴族的臉,干了!”冷卓然慨然道。

之前的話,也就說說而已,畢竟,在無名閣眾人心里,就算現在的秦綰換了個殼子,可里依舊是歐慧,實在很難把屬于秦綰這個份的親戚看做一回事。

“你們兩個,東華的政權還沒拿到手,就想著瓜分兵權了?”楚迦南好笑道。

“這不是……要冷伯伯幫忙嘛。”秦綰一臉無辜道。

“你要我接近太子,剛好云州這邊出了點事,我就準備從端王這邊手了。”冷卓然說著,也皺了皺眉,“不過,這幾天,端王也不知道怎麼了?明明之前跑得這麼勤快。”

“噗嗤——”秦綰聞言,直接笑了出來。

“怎麼了?”冷卓然道。

“端王……他那個不行了。”還是荊藍憋著笑,紅了臉說道。

冷卓然和楚迦南先也是茫然,再看那兩個姑娘尷尬的表才確認了們的意思,愕然道:“就因為那一箭?”

“對,就因為那一箭給嚇的。”秦綰點頭。

“明明……他武功還不錯的啊。”冷卓然無語。這也太不經嚇了吧。

“溫室里練出來的功夫,在戰場上可不管用。”楚迦南搖搖頭。

“不說他,本來我是來看看古縣出了什麼奇人的。”秦綰道。

“我們這邊,不用你心,去辦自己的事吧。”冷卓然揮揮手。

“是。”秦綰鄭重地行了一禮。

由始至終,誰也沒問,秦綰答應他的那些事,李暄知不知道,又作不作數。

他們都很明白,歐慧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可能在同樣的地方摔倒兩次,既然說出口了,那不管李暄知不知道,都是能做到的。京城外,小燕山。

太子妃和太子側妃結伴來含寺上香,自然早就打過招呼,雖然不止別家眷,但男子肯定是要回避了的。

白蓮既然有了決定,那就停了藥,讓自己看起來恢復健康。

李鈺盡管好奇這兩個一向不對盤的人怎麼想著結伴去上香了,言又止地看了白蓮一會兒,但想起自己的計劃,還是點頭同意了。

反正,他的計劃很明確,不至于牽連到白蓮,應該沒事的。

馬車停在山腳,換了轎,大隊侍衛都留在了山腳下,只帶了侍上山。

連轎夫將們送到含寺,也返回了山腳,只等著第二天再來接人。

“妹妹可還好嗎?”江漣漪皮笑不笑地說道。

“尚可。”白蓮扶著紅苕的手走上含寺的臺階,定了定神才道。

這次,除了紅苕,還帶了另一個侍綠菱,也是寧王府暗衛營出來的,李游剛剛才派過來,說是對藥很有些了解,能防備江漣漪下黑手的。

“那就走吧。”江漣漪趾高氣揚地走在前面,帶著兩個大丫鬟,四個小丫頭,浩浩的。

“夫人放心,我們的人已經安排好了。”紅苕低聲道。

“嗯。”白蓮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也沉靜下來。

自己不能了陣腳,后,可也是有寧王府支持的,除了正妃和側妃的名分,并不比江漣漪差什麼。

“知道太子妃找的男人是誰了嗎

?”白蓮低聲問道。

“還沒有。”紅苕搖了搖頭,也有幾分困

按理說,要誣陷一個子與人私通,至也得有個男人吧?可江漣漪卻派人清道,今日男子不得寺,這要是真弄出個男人來,江漣漪也是要擔責任的,何必多此一舉呢?

“會不會是還沒有來?”綠菱接口道,“或者,干脆找個通緝榜上的采花大盜之類……太子妃就沒有責任了。”

不管白蓮是與人私通還是被迫,若是失節,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條。

“今晚小心些便是。”紅苕道。

“嗯,不就是一晚上嗎?不睡了。”綠菱點點頭。

進了含寺,上香拜佛求簽,原本江漣漪還想聽空遠大師講經,卻被告知,空遠大師三個月前就開始閉關,只得作罷。

在寺游覽了一圈,也遇到幾個上來請安的貴婦,說幾句話,時間也就過去了。

白蓮借口不好,便在禪房中休息了,實際上是不給江漣漪趁機在房間做手腳的機會。

晚膳用過簡單的素齋,寺院做完晚課,就再不聞毫聲息。

張了一天了,夫人還是歇歇吧,這里有奴婢和綠菱守著即可。”紅苕鋪好了床。

“我怎麼睡得著。”白蓮苦笑。

在寧城長大,太子大婚那天就是這輩子做得最大膽的一件事了,而那時有秦綰替安排妥當,只需要照做即可,可如今,寧王和秦綰都不在京城,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兩個侍了一眼,也不好安什麼,只能由得去了。

白蓮坐著看了一會兒書,卻半天沒翻過一頁紙,腦子里一片空白,什麼都沒看進去,起在屋子里轉了兩圈,又覺得氣悶,可這大半夜的,又明知江漣漪不懷好意,讓出去走走,卻也是不敢的。

最終,只能打開半扇窗子稍稍氣。

雖然還是七月末,但山上的夜晚終究還是帶著幾分寒氣的。

“夫人小心,別著涼了。”紅苕拿了件外披上。

“什麼時辰了?”白蓮有些不安地道。

“快子時了。”綠菱答道。

“怎麼還沒有靜?”白蓮皺眉。

與人私通,總要被抓個現行才行,如果江漣漪是預定了要帶人過來捉,再等下去可就太晚了,讓人一看就是濃濃的謀味道。

“咚!”猛然間,房門口傳來一聲悶響。

“誰?”紅苕立即躥了過去,低聲問道。

綠菱很默契地把白蓮從窗口拉開,護在外面看不見的死角里。

白蓮一手按著口,覺得自己的心跳從來沒有這麼快過,就連當日在太子府里勾引李鈺的時候,都沒有。

等了一會兒沒有回音,紅苕小心翼翼地將門拉開一條隙,往外看了看,隨即發出一聲驚咦。

“怎麼了?”白蓮問道。

“有個人,昏的。”紅苕遲疑了一下,示意綠菱小心戒備,自己開門出去,一手按著短劍,一面小心地蹲下,將地上那一坨灰影翻了過來。

“誰啊?”白蓮忍不住道。

“這……是個和尚呀。”紅苕低呼道。

白蓮一怔,猶豫了一下,還是扶著綠菱走到了門口。

只見躺在地上的確實是個年輕和尚,還眉清目秀的,相貌不錯。然而,最讓人驚訝的事,他灰的僧袍了一張白紙,上書兩個蒼勁的大字:男人。

三個子默默無語……和尚當然也是男人,這還用說嗎?

“這個‘男人’的意思,該不會是,這就是太子妃招來的男人吧?”綠菱忽然說道。

“對啊。和尚也是男人!而且不在太子妃的清道之中。”紅苕恍然道。

“那是誰把他扔在這里的?”白蓮驚訝道。

幾人頓時面面相覷不已。

猛然間,一道人影一閃,面前出現了一個黑子。

“誰?”白蓮警惕地退了一步。

“夫人別怕,是王府的人。”紅苕道。

“沒追到人。”那人低聲道,“輕功很高,把人扔下就走,我追著在含寺兜了半圈,就失去了蹤跡。”

“是敵是友?”紅苕道。

“看不出來。”黑子搖搖頭,又道,“我們怎麼辦?”

“會不會是送字條來的那個人?”白蓮道。

紅苕頓時眼中一亮,急道:“很有可能,輕功那麼高的人總不至于一下子冒出來兩個。”

“這麼說來,那人就算態度不好,但至是幫我的。”白蓮咬著道。

瞬間,幾人都看向地上昏睡的年輕和尚。

那麼……眼前的這個,確實是江漣漪準備的夫沒跑了!

“夫人覺得……怎麼辦?”紅苕目閃爍。

“扔到太子妃床上去,行不行?”白蓮咬牙道。

“稍等。”黑子微微點頭,隨即閃了夜中。

紅苕遲疑了一下,還是提著那和尚先進了屋子關好門,畢竟,在門口杵著,萬一被個起夜的人不小心看見了就說不清楚了。

然而,屋子里有個男人在,白蓮卻很不安,若是這個時候有人闖進來,同樣是說不清楚的事!

一片寂靜中,仿佛過去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會兒,門外又響起兩聲鳥鳴。

紅苕松了口氣,趕開門。

之前那黑子閃進來,臉上的神卻極為古怪。

“怎麼了?”紅苕問道。

“太子妃屋里……所有人都睡著了。”黑子道。

“睡著了?”白蓮驚訝道。

“應該是被高手點了睡。”黑子點頭。

“也是剛才那人做的?那究竟是誰,為什麼幫我們?”白蓮道。

“重點是,我們還干不干?”黑子問道。

“干!為什麼不干?”白蓮眼中閃過一道芒,忽然覺得自己從未如此冷靜過,“把這男人了扔到太子妃床上去,過一會兒想辦法引人過去,別忘了在那之前把太子妃的侍道解開。”

要是躺滿一地的人,就算傻子也知道江漣漪是被算計了的。

“是。”黑子俯抓起那和尚,就要往外走。

“等等!”白蓮心念一,上前扯下了那張寫著“男人”兩個字的紙條。

之前那張因為容關系重大,看過后就燒掉了,但這張,正好留著以后對筆跡!

子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目中也閃過一滿意,提著和尚出去了。

白蓮是寧王府的一枚棋子,在聽話的基礎上,棋子聰明些,是好事,不是嗎?

“夫人,奴婢去請前面那幾位夫人來?”紅苕問道。

“不夠。”白蓮搖搖頭,又道,“想辦法,把含寺幾位德高重的大師也請過來,在佛門清凈地與和尚通,我要看看江漣漪這次怎麼死!”

“奴婢想辦法。”紅苕點了點頭。

白蓮目送出門,在床上坐下,這才覺得雙得站不起來,背后滿是虛汗。

“夫人,喝茶。”綠菱端了一杯熱茶過來。

“嗯。”白蓮喝了口茶定定神,這才覺慢慢有了力氣。

然而,沒過一會兒,不遠傳來了聲。

“是不是太快了?”綠菱驚訝道。

“不會出什麼意外吧?”白蓮驚疑不定道。

說到底,有狠勁,有拼勁,但關鍵時候,卻缺了一種能在逆境中穩住大局的定力。

綠菱面上閃過一不屑,沉默不語。

很快的,紅苕推門進來,急促道:“夫人,出大事了!”

“怎麼了?”白蓮驚道。

“舞公主在含寺!”紅苕道。

“什麼?舞公主怎麼會在?”白蓮一愣,隨即驚道。

公主李惜,皇后獨,東華唯一的嫡出,份甚至不在太子李鈺之下,在含寺,怎麼會毫無消息呢?

“皇后的又不好了,聽說舞公主已經在含寺住了七天,日日抄經為皇后祈福,為了誠心,并沒有驚任何人。”紅苕的臉很凝重。

今天的事……真的鬧大了。

李惜是為了皇后的才在含寺抄經的,而就在這個時候,居然有人在佛門清凈地宣,豈不是等于詛咒皇后?李惜會善罷甘休才怪!

“我們的人不會被發現吧?”白蓮趕道。

“夫人放心,人都撤了,這后面的事,跟我們沒關系。”紅苕立即道。

“知道了。”白蓮一頓,趕服。

“夫人這是?”紅苕反而一愣。

“一會兒定會有人來敲門,我這個時候還著整齊,豈不是惹人懷疑?”白蓮道。

“夫人說的是。”兩個侍幫忙卸妝,弄了床上的被褥。

果然,剛準備完畢,就聽有人來敲門,是個小和尚的聲音:“含寺鬧了刺客,施主可無事嗎?”

“無事,我家夫人剛被吵醒了,刺客是怎麼回事?”紅苕揚聲道。

“是公主遇刺,若是施主醒了,還請去大殿一趟。”和尚傳完話,念了句“阿彌陀佛”就走了。

“公主遇刺?”白蓮驚訝道。

連他們都不知道舞公主在含寺,就算想引人去江漣漪那里,也不可能會驚公主才對。

“難道……又是送字條那人干的?”紅苕遲疑道。

“那一定是跟太子妃有多大仇啊。”綠菱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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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重生之>作者:紫雲清夢

<雙重生+寵文+婚+娛樂圈+雙C+一對一+HE>

且看雙重生男主攜手逗小人,打boss,雙雙登上帝國權力頂峰的話!

來說:這是一個重生VS重生男的故事,男心干凈,強男更強,本文涉及重生,娛樂圈,豪門,世家,高干,商戰,宅斗等等。

本文宗旨是寵,爽,作者玻璃心,不喜輕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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