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父親的下落遲遲都沒有消息傳來。
他不知道曾經到底經曆了什麽,才會讓自己因為到刺激而失去說話的能力。
不過沒關係,他會一直陪著。
心裏的傷,總有一天,他會幫療愈的。
不是為了能說話,隻為了能徹底放下心結,讓自己不再被往事束縛,真正的輕鬆起來。
“阿夏,是不是想我了?”
靳南霆放在桌上的手指,敲擊得更快了,有一種心跳加速的覺。
這樣直白的問話,十分的炙熱。
然而也隻有如此,才能一解他的相思之苦,含蓄的話不行,其他的任何話都不行。
他想要告訴自己,很想他,就像他一樣。
這樣的一句問話,徹底讓盛一夏忘了先前宋清同說過的話,原本憔悴的小臉也變得紅潤了起來。
沒有想到,阿霆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他們在一起黏糊的時候就不說了,那時的一個眼神,都充滿了人的意,心的覺,在他的上,從來就沒有缺過。
然而,他們這麽久沒見了,又是隔著手機。
他還說出這種話來,便讓覺得有些難為。
可是,心中容的緒如此的真實,的眼裏心裏都答應了。
的手指停留在手機屏幕上,輕微的了,仿佛手裏的東西十分的燙人。
最終,一個字一個字的打下了一句話。
“我想你了,很想。”
在可以的時候,不想違背自的意誌,最,此刻他們的心是的擁在一起的,這便足夠了。
若奢求不到永遠,隻著眼於眼下也是極好的。
悲傷難過,可以留到以後。
現在的快樂,卻是無法複製的。
收到阿夏的消息,靳南霆心裏湧上了一陣暖流,覺心裏十分的熨帖,那種覺,就像是泡在溫泉水裏,渾都十分的舒泰。
阿夏說想他,很想的想。
這是第一次如此的主,沒有毫掩飾的流出對自己的意。
都說小別勝新婚,他沒有想到,這麽快他就可以到這樣的待遇。
阿夏。
靳南霆在心裏默默的呢喃著的名字,金邊眼鏡後的一雙眸子溫的仿佛他被換了芯子。
認識他的人,此刻見到他,絕對會懷疑自己認錯了人。
此刻,他突然很想見到阿夏。
想看燦若星辰的眸子,想的頭,想嗅嗅發間的茉莉香。
隻是,想到之後的晚宴,他按捺住了心中的衝。
江婷雪做了這麽多壞事,他不可能什麽也不做。
人,他是一眼都不願看到了,那隻會汙了他的眼睛。
而且,阿夏也不會高興的,必然不希自己再和江婷雪有任何的牽扯。
再說了,他同也沒有任何好說的。
“我也很想你,非常想極致想特別想。”
這次,靳南霆沒有再發短信,而是點開了社件,給發了語音。
他從來沒有發過語音,這是第一次。
僅僅隻是文字,完全無法表達他的思念。
對於阿夏,他所有的人設全部都會破碎一地,在麵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會是什麽樣的。
那種覺很奇妙,但他一點也不排斥。
阿夏對於他來說,本來便是不一樣的,值得這世間的一切。
社件的聊天框彈出來的時候,盛一夏還沒有反應過來,以為是別人給發消息了。
點開來,卻發現是阿霆。
他發的是語音。
盛一夏的心跳得很快,眼眸裏的也極亮。
一天之間,心大起大落,這種覺,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難的時候是真的難,然而開心激的時候也是真的很興。
原本的緒是很低沉的,但在聽完他發過來的語音後,那些消極負麵的緒便統統都一掃而了。
他的聲音十分的低磁好聽,仿佛他就在自己眼前,正用深的目注視著他。
阿霆這樣的人,若不是真心,是說不出這樣的話的。
要是在幾年前,是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阿霆說出這種話時的神的。
然而現在,雖然會覺得難為,但卻並沒有到毫違和。
在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阿霆雖然沒有說過這般直白而又炙熱的話,但能到他的意。
他的聲音,一下子就把帶回了他們甜的時,那時候,整個人都是充盈著希的。
這種覺,就像是沐浴在能治愈一切傷痛的聖中。
在這樣的狀態下,兩人的興致都十分高,這次的聊天也沒有再戛然而止,而是持續了很久。
久到他們都忘了時間的存在,眼裏心裏都隻有彼此。
在兩人如膠似漆聊天的時候,躺在病床上的江婷雪,終於睜開了眼睛。
醒來時,整個人都是茫然的,一時之間,分不清今夕何夕。
剛才好像是做夢了。
夢裏,母親被人潑了一的紅酒,所有人都在罵,而隻能在一個小角落裏,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已經很久都沒有做過這樣的夢了。
自母親病逝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哪怕是在夢中。
那個人,的照片,一次都沒有拿出來看過。
江婷雪的眸子了,視線從頭頂的天花板移到了四周。
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牆是那種慘白的,十分的空曠,除了床以外,幾乎沒有什麽家。
這樣的陳設,再悉不過了。
這是醫院。
想起來了。
在離開靳家老宅後,出了車禍,後來就昏迷了過去。
試著了手指,知覺還在,這讓送了一口氣。
用手撐著床,慢慢的坐了起來,看來很幸運,應該是沒有什麽大礙,隻是撞到了頭,所以才會昏迷過去。
見自己的品,都好好的放在旁邊的小桌子上,江婷雪掀開了被子。
正在這時,一個護士走了進來。
“哎!別!”
看清要下地的作,護士當即大喊道。
這一個兩個的,怎麽這麽不省心,剛剛蘇醒竟然就要下地,就離開了這麽一會兒,真要出事了,這責任誰負?
見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還要扶自己躺回去,江婷雪沒有掙紮,十分的配合。
可能怕躺久了不舒服,護士十分細心的拿過了靠枕,放在了的後,使可以靠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