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想想的話,是不是很有道理?”
蘇曉月越想越覺得自己是接近了真相,整個人也變得格外的興起來,“所以他都是為了你啊,要不你們倆再找個時間好好的說說清楚?”
盛一夏的心裏確實了,但是很快盛一夏就搖了搖頭。
“不必了。”
“為什麽啊?”蘇曉月一臉震驚,張的大大的,似乎可以往裏麵塞下一個蛋。
盛一夏神淡然:“如果是為了這樣的事,他未免太小看我了。三年而已,我可以為自己犯的錯負責,可是他卻連這點時間都等不起。”
“這樣算什麽為我好?就算一輩子不在一起也沒有任何關係嗎?”
“你怎麽就確定是三年呢?萬一靳鎮海從中作梗,讓你一輩子都待在監獄。屆時,你覺得靳南霆會做出什麽選擇?換做是你的話,你又會做出什麽選擇?”
這個問題一下子就把盛一夏給問住了。
心裏有個答案知道靳南霆這麽做是為了,但是沒有想到蘇曉月提到的這個問題。
如果按照這個思路想的話,或許會跟靳南霆做出一樣的選擇。
盛一夏一陣心酸,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淚意又開始洶湧。
“為什麽他不告訴我?他難道不知道這樣隻會讓我討厭他,對他心懷恨意嗎?有什麽是不能說的,我們兩個人可以一起慢慢想辦法啊。”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大抵就是指現在這樣的況。
蘇曉月歎了口氣,一字一句無奈的道出冰冷的現實:“那你說說能有什麽辦法?”
盛一夏:“……”
心裏也好,腦子裏也好,全部都是空空的,完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蘇曉月見狀,歎了口氣之後繼續說道:“你看,你自己現在也一樣沒有辦法不是嗎?其實你的心裏非常清楚,除非是宋清複活,否則這件事本沒有回旋的餘地。”
被蘇曉月點破所有的事之後,盛一夏整個人的緒越發的低沉。
將頭埋的很低,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完全陷了深深地自責之中。如果當時沒有還手的話,就不會造現在這個局勢了。
一看這樣,蘇曉月就知道又開始鑽牛角尖了。
“整件事並不是你的錯,你本也不是有心讓事變這樣的不是嗎?所以,不要再怪自己了好不好?”
“可是……”
沒有等盛一夏把剩下的話說完,蘇曉月就已經自作主張的打斷了盛一夏。
“好了,你聽我說,沒有什麽可是。”語重心長的將自己的手搭在了盛一夏的肩上,然後才繼續說道:“你現在應該做的事,找個時間跟靳南霆好好聊聊。說不定事會有什麽轉機。”
盛一夏被說的有些心,同時,心裏又十分的納悶,真的會有轉機嗎?
將自己的疑問了出來,蘇曉月告訴:“不試試的話,怎麽知道呢?”
“好。”盛一夏點頭答應。
確實,這樣說不定會有什麽轉機,總好過於在這裏什麽也不做的強。
今天經曆的事太多,加上才剛剛生產沒有幾天,新的護工跟月嫂都需要找。盛一夏現在沒有什麽時間去找靳南霆問清楚這件事。
計劃是過幾天再行的。
然而,還沒有來得及行,就先等來了到醫院裏探的秦。
秦臉十分嚴肅,就好像有什麽人什麽事惹他生氣了一樣。
自從知道了他的心意之後,跟他相起來,盛一夏總覺得不自然。
包括現在也是如此。
但更好奇秦這是怎麽了。
還沒等到盛一夏開口,秦便已經率先開門見山的說道:“聽說了你的事,靳南霆太過分了,他怎麽能這麽對你?”
簡短的一句話瞬間就喚起了盛一夏的傷心事,盛一夏不想隨便轉錄自己的緒便尷尬的苦笑了一下。
秦接下來的一句話卻給了一記重創。
“李氏集團的千金哪裏比得上你,他有什麽想不開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李氏集團的千金是什麽意思?
盛一夏的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但是卻不敢去相信那樣的事。
對而言,太過於殘忍了。
可現實往往是殘忍的。
秦見一臉茫然的樣子,頓疑。
“怎麽,難道你還不知道嗎?靳南霆已經決定跟李氏集團的千金訂婚,訂婚宴就在下個月,現在滿世界都在報道這件事。”
秦話沒有辦法繼續說下去了,因為他看見盛一夏的臉上的正在一點點的消失。
很快的臉就白的跟紙張有的一拚,看上去非常的脆弱,纖細。這也喚起了秦心中最的地方的憐惜。
“一夏,你還好嗎?”秦有些後悔自己剛才說的太過於直白了,對盛一夏來說肯定打擊很大吧。
可是另一方麵,秦心裏又非常矛盾的想盛一夏到的打擊更深。
這樣的話就不會再喜歡靳南霆,自己也是否有那個趁虛而的可能呢?
“你說的是真的嗎?”
盛一夏木訥的求證。
無論是腦子還是心裏此時此刻都已經混一團,盛一夏始終無法相信這樣的事,明明他們才分手不到兩天,靳南霆這麽快就有了要訂婚的對象?
他是一早就做好了準備嗎?
什麽誤會,為了好,盛一夏看他本就是早有預謀,急著把自己拋棄了所以才迫不及待提出分手。
那麽的不管不顧,也不會離開的那麽堅決。
“是真的。”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秦還專門拿出手機將記者報道的新聞給盛一夏看。
看到新聞上的照片後,盛一夏麵如土。所知的靳南霆,站在另一個人的邊。人取代了自己的位置,親的摟著的胳膊。
倆人的關係,不言而喻。
盛一夏心痛萬分,指尖也開始跟著抖起來。
眼前突然一黑,一陣陌生的古龍水的味道襲擊了。
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秦納了懷抱中,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頭頂上方響起。
“難過的話就哭吧,我在這裏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