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已是惱怒,不顧一切了。
一想到,被那個態度惡劣的司機扔在荒無人煙的國道上不管死活,又險些被那幾個惡徒侵犯。
若不是急中生智,把傅斯年的名字搬出來恐嚇,說不定早已被棄尸荒野!
這個社會暗面太多了。
不敢再回想,那個時候有絕!
可這個男人,又在哪里?!
他竟然懷疑和宋景玉暗中茍合?
他腦子里在想什麼。
他想的是就是那種不知檢點的人,下賤到與宋景玉對上了眼,一整個下午,去酒店開房間尋歡作樂去了嗎。
他怎麼不想想,人突然不見了,會去了哪里,遇到了什麼危險。
這說明,在他眼里,就是那樣下賤的人。
還要解釋什麼?
一個信任的男人,不需要解釋,對于一個不信任的男人,任何一句解釋,都是多余的!
“你好像很理直氣壯。”傅斯年冷笑了一聲,“你是不得我把你趕出去,然后,你就可以明正大的投奔宋景玉?”
“是!”慕念沒有否認,“那傅爺倒是放啊?”
傅斯年驟然寒道,“你覺得我會放你走麼。”
“……”
“你是我的人,是我傅家的人。誰敢覬覦我的人,我的東西,找死嗎。”傅斯年一把揪住了上的服,“上這件服,你還想留著麼。是你自己乖乖下來,還是我幫你?”
“憑什麼要我下來?”慕念道,“這是我的服!”
“我給你的不要,當作垃圾扔掉,別人給你的服,你奉若至寶?”傅斯年眸子更是釀出幾分危險,“你就是這麼作踐我的?”
他一邊說,手上同時有了作。
只聽“刺啦”一聲,子的肩袖,瞬間被扯裂一個大口子。
“干什麼!”
慕念猛地推了他一下!
明明那麼用力了,這個男人,卻偏偏如同泰山一樣紋不!
“放開我!”
“要麼你自覺一點,要麼,我幫你,還是要我人過來,給你撕下來!”
眼前的傅斯年,突然判若兩人,可怕得如同修羅。
“走開!你不要我!”慕念突然害怕了起來。
這個混蛋!
他要撕的服,就因為這是別的男人送給的?
他怎麼能這麼專制這麼霸道。
“我就喜歡這件服!我就是要把這件服穿在上。”慕念歇斯底里地道,“傅斯年,你不準我!你再我,我就昭告全傅家的人,你……”
“昭告什麼?”傅斯年挑眉,對于的試圖威脅,產生了幾分興趣,“你要昭告什麼,說啊。”
慕念見和他本講不通道理,又是用力地推了一下,“滾開!”
幾乎是用蠻力撞開了傅斯年,朝著門口跑去。
然而,卻是小覷了這個男人。
不過剛出一步,傅斯年便闊前一步,死死地扣住了的手,將拽了回來。
出于巨大的慣,一下子向后仰,重心不穩,一屁摔坐在地板上。
傅斯年走到面前,寒冷的聲音,未曾夾帶一溫度,“怎麼,還想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