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腳地在柜子里翻找著小豬佩奇的面。
門外,傅斯年已是走到了門口,下意識要推門進來,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咚咚。”傅斯年敲門,“慕臨宸。”
他著宸宸的名字。
已是出了一冷汗,他到都找不到小豬佩奇的面。
傅斯年見門反鎖著,有些詭異。
一個孩子,無緣無故將門反鎖干什麼。
如何敲門都不回應,莫非,出了什麼況。
畢竟,若是換作常人倒也罷了,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一個人關在房間里……
“去拿備用鑰匙。”
傅斯年吩咐了一句。
“是。”
管家剛要去,門突然打開了。
傅斯年循聲去,然而,看到站在門口的傅靳言,眼角卻猛地搐了一下。
“爹地?”歪了歪腦袋,出了困的表,“你怎麼來了?”
“?”傅斯年推開門走了進去,環顧四周,除了他,沒有別人。
這家伙怎麼在這里?
“你,在這里做什麼?”傅斯年質問。
卻表現得很冷靜,他道,“我來找宸宸玩。”
“嗯?你找他?”
“嗯,他說,他有個很好玩的樂高,讓我過來拼。”微微側。
傅斯年向他背后的桌上,果然有個拼湊到一半的樂高玩。
從來沒有說過謊,但不知為何,竟說得理直氣壯。
一旁,管家擔心道,“小爺啊,你怎麼能跑?”
意味深長地斜睨了他一眼,“你在管我嗎。”
管家立刻嚇得噤聲。
他怎麼敢!?
向傅斯年,小心翼翼地試探,“我不能來嗎?其他的小朋友都有朋友,我沒有,我一個人,會覺得很寂寞。”
說著,他目落寞地低下頭。
如此委屈的模樣,倒人有些心疼。
傅斯年想起來,一直以來,都是接家庭老師的教育,從來不去稚園。
人家小朋友在稚園有許多小伙伴陪伴,他的年,似乎總是清清冷冷的一個人。
傅斯年道,“我沒有不準你來,宸宸呢?”
眼珠子一轉,小腦瓜飛快反應,立刻道,“他被人接走了。”
“接走?”
“嗯,說是他要去外婆家住幾天。”臨場反應能力簡直一流。
“他走了,你留在這里干什麼。”傅斯年問。
理直氣壯道,“我還沒把樂高拼完呢。”
傅斯年椽了椽眉心,“明天再過來拼,時間不早了。”
“嗯。”
一臉平靜地走出了房間。
“慢著。”傅斯年突然道,“你上的服是誰的。”
他從沒見過穿過這麼……廉價的服。
轉過,平靜地道,“我和宸宸鬧著玩,服弄臟了,借他的服穿。”
傅斯年反問,“那你的服呢。”
“丟了。”一臉輕描淡寫,“反正都已經臟了。”
幾萬元一件的服,丟了,他本沒什麼心疼的。
解釋的邏輯滿分!
“我先回去了。”道,“爹地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