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聊起古玩來,那真是滔滔不絕,甚至講起上一輩古玩界的老前輩南古北宋來, 這兩個人也是當時全國最為出名的兩個文大師,南古指的就是南方的古鳴,北宋指的是北方的宋國學。
這兩人在文界的地位那是一時瑜亮, 現在很多文界的大師,或多或都跟兩人有點關系,當然, 他們不知道的是,老陳當時就是在古一鳴的手下做夥計,後來全國嚴打盜墓走私文,古一鳴也被牽連了,最後全家移民了。而老陳雖然在古一鳴的言傳教中掌握了不錯的文鑒定技,但是在當時環境下做古玩這一行本沒有出頭之日,後來又因為出了一件大事,被無奈之下,才做了古仔。當然這些老陳自然是不可能跟他們說的,也沒什麼好說的,三人一直聊到汪雲濤回來了,又一起吃了個飯。
汪雲濤對古玩倒不是很興趣,不過聽說老陳幫他老爺子得到了齊白石和王義之的真跡,還是很高興,又聽汪筠茹說到侯子敬和吳子華的事,頓時眉頭鎖,將碗筷往桌上一放,一臉嚴肅的說道。“還有這種事,看來燕京的公安系統是該整治整治了。
老陳見汪雲濤發飆了,也不方便多留,於是趕吃完飯,跟汪東城他們告辭了。
出了迎賓館,老陳想想賭盤外的時候贏了300多萬,汪東城又給了1000萬,算上從楊世坤哪裡敲詐的300萬,已經是千多萬家的人了,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