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他很忙,兩人又冷戰了一陣子,和自己的小妻都見不著面,早就心難耐。
然后,十分鐘后,沒有意外的,蘇玖瑤又缺氧了……
顧寒夜意識到呼吸不暢,這才不舍地松開了。
“怎麼還沒學會換氣?”
笑著說完,又再度吻住了,這次倒是輕了很多。
但同時,他寬大的手掌也不再老實,過細腰……
蘇玖瑤渾一陣戰栗,瞪大眼睛,近距離地看著這得寸進尺的老狐貍,偏偏手還被他控制著,本都不了,眼圈一紅,淚水就從眼眶里涌了出來。
顧寒夜覺到了的眼淚,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有點過分了。
明明心里委屈的是他,但看到這幅屈辱的表后,顧寒夜不由產生了一歉疚,訕訕松開了姑娘的手。
蘇玖瑤整理好服,別過頭去,盯著窗外。
一直到下車,玖瑤都沒跟他說話。
看著上樓的背影,顧寒夜嘆了口氣,這小人的心可是真難撬開啊。
還是自己太著急了?
第二天蘇玖瑤沒去學校,莫名地心煩,便在家練了一天琴。
傍晚時,收到了明燈大師寄來的快遞,打開快遞盒后,那原本就紛的心,更加起伏。
那是別人寄給的,但因為已經搬離明禪寺,因此明燈大師直接轉寄到了市里。
這些年來,治病救人,的確偶爾會收到一些康復患者寄來的禮。
但拆開包裝,看見那支白薔薇琉璃簪的時候,蘇玖瑤的心,不由地揪在了一起。
盒子里還放了一張卡片,上面寫著一行字。
字俊逸瀟灑,顯然出自男人之手。
“小玖,簪子做好了,頭發留長了麼?”
蘇玖瑤當然認得這字,更知道這琉璃簪出自誰的手。
六年前,爺陪過完16歲生日,從此就像從人間蒸發一樣,徹底從生命中消失,音信全無。
離開前,他曾答應給蘇玖瑤做一個簪子。
如今簪子已經做好了,是不是意味著,他也很快就會回來?
想到馬上就會相聚,蘇玖瑤的心越發不能平靜,坐在梳妝臺前,把頭發束起來,松松地挽了個丸子頭,然后把琉璃簪輕輕進發。
那是一支白薔薇造型,用琉璃制,栩栩如生,花瓣呈半明,花蕊則是淡黃的,最中心的部分,是一顆瑪瑙玉珠。
發簪小巧致,戴在頭上,既有古典韻味,也不會和現代的妝容產生違和,蘇玖瑤很喜歡。
“很漂亮。”
男人磁地聲線從后傳來,蘇玖瑤一怔,從鏡中看到了斜靠在門口的顧寒夜。
顯然是剛從公司回來,但蘇玖瑤不知道他在那看了多久了。
他深深的注視,讓蘇玖瑤臉驀地一熱,抬手便要把簪子取下來。
顧寒夜走到后,按住了的手。
“漂亮的,戴著吧,”他的目淡淡掃過那個造型致的發簪,又落在了梳妝臺上那個禮盒和卡片的一角,“朋友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