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玖瑤注意到,剛給他綁好的紗布都了,鮮也過紗布滲了出來。
“你不會躲著點傷口嗎?”
大一男人,怎麼這種事還辦不好,故意的吧?
但看在之前他舍命相救的份上,蘇玖瑤決定不和他計較。
嘆了口氣,來到顧寒夜面前,目不斜視地抓起旁邊一浴巾,給他裹在腰上,然后為他重新包扎。
這通作行云流水,顧寒夜半點沒走,竟然還覺得有點失落。
“你幫我放一半熱水,我坐在浴缸里洗,那樣傷口就沾不了水了。”
蘇玖瑤被他折騰地沒脾氣,答應了。
放完水,蘇玖瑤彎腰試了試水溫,就用余看到他把浴巾解開了。
蘇玖瑤閉了閉眼睛,再次目不斜視,起問旁的男人:“你是不是有暴癖?要不要去咨詢下心理醫生。”
顧寒夜也不生氣,笑道:“只想讓你看我,別人不行。”
蘇玖瑤角了,這意思是,還榮幸唄?
便瞄了一眼他的和腹,出手指在他的上了,嘖嘖兩聲,撇說道:“我見過比你材更好的,顧先生還是再練練,再來顯擺吧。”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顧寒夜郁悶到家。
還看過誰的材?
那個楚凌風?
顧寒夜又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這線條分明的,還需要再練?
但他也決定不再拿自己的傷口開玩笑了,從此以后,他都要好好配合治療,早日養好了傷,趕重新恢復鍛煉要。
蘇玖瑤這邊,一出他房間,就忍不住笑起來。
剛才顧寒夜被氣得臉都黑了,想想就覺得解氣。
其實哪里看過比顧寒夜材更好的,只是單純給他添個堵罷了,誰讓他老欺負呢。
兩周后,顧寒夜的傷口已經基本愈合,新已經長出來,奇無比。
他的也躁起來,急需來一場酣暢淋漓的……鍛煉。
顧寒夜瞧著花園里正在澆花的小兔子,角一勾,倒是想到了一項鍛煉,可以帶一起去。
他當即打電話,約了時沉淵和歐崢周末出來打高爾夫。
兩人爽快答應,放下電話,顧寒夜來到花園,以他尚未完全康復為理由,要求蘇玖瑤跟他一起去打高爾夫,這樣如果他發生什麼意外,傷口崩開之類的,也能及時理。
蘇玖瑤放下水壺,一臉怨氣道:“你不是有私人醫生麼?為什麼老讓我護理。”
顧寒夜想了想說,“當初不是說好了,我答應娶你,你為我治病。”
怎麼就了答應娶了,明明是只需要訂婚,顧寒夜卻非要結,結了又不肯離,而且病早就治好了,還不放走。
現在卻故意這麼說,可不就是耍無賴麼!
“你干脆說我是你終護工得了。”蘇玖瑤沒好氣地說道。
“這主意不錯,那就這麼說定了。”
誒?蘇玖瑤恨不得咬斷自己舌頭,就不該跟這家伙多說話。
周末轉眼便到。
這天,蘇玖瑤換上顧寒夜給準備的運裝,看外面藍天干凈,空氣清新,干脆扎了個清爽的馬尾,純素地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