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玖瑤心說，老狐貍你倒是對自己的認識很清醒嘛！
“我是怕你死后，你那些小姐姐小妹妹都來找我要人，怪我命毒克死了你。”
平心而論，當然想要自由，但不是個沒良心的人，也看得到顧寒夜為所做的一切。
所以，就算再恨他耍流氓耍無賴，也絕對不會詛咒他去死的。
之后蘇玖瑤把葡萄拿出來，遞給顧寒夜：“外婆種的應該不打農藥，大爺就別講究了，直接吃吧，補充能量要。”
顧寒夜笑了笑，安靜地吃了幾粒葡萄。
玖瑤詫異地挑了下眉。
本以為，顧寒夜又會說什麼舍不得讓當小寡婦之類的話，沒想到他竟一直沒出聲，蘇玖瑤不由看向邊的他，這才注意到他臉極差。
“你怎麼了？傷了嗎？”
他搖搖頭：“就有點累，讓我靠一會兒吧。”
說話時，顧寒夜聲音很輕，似乎真的很疲憊了。
蘇玖瑤便往他邊挪了挪，近他坐著，讓顧寒夜把頭放在了的肩膀上。
肩頭到微沉，蘇玖瑤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這兩個小時，雖然焦灼，到底沒有出過山，而顧寒夜卻是一直在冒著大雨著黑爬山。
加上他前段時間剛中槍，元氣損，還沒有完全恢復。
如今這麼折騰，他就是鐵打的，也吃不消。
這麼想著，蘇玖瑤不有些擔憂，手放在他額頭上試了試。
嘶，好燙！
又拿起顧寒夜手腕，診了下脈，脈相淺而浮，脈搏又十分急促，是很典型的染風寒和發熱的癥狀。
不知道還要在這山待多久，見他上還穿著的服，蘇玖瑤覺得這樣下去恐怕會加重病。
沉片刻，蘇玖瑤低頭說道：“顧寒夜，你先別睡，咱們兩個換下服。”
這兩個小時的等待，早就把自己服暖干了，而穿的外套和衫相對寬松，子也是男友款的寬大版型，雖然給顧寒夜穿依然憋屈，但總比他穿著一服強。
顧寒夜“嗯”了一聲，卻沒有。
蘇玖瑤見他確實已經累得沒力氣，便輕輕扶著他躺在干燥的地上，開始手幫他服。
“我沒事。”
顧寒夜抓著的手，不讓繼續。
他雖然難，但也沒到失去意識的地步，此時山里沒有火堆可以取暖，他如果穿上了的服，穿什麼？
蘇玖瑤把他的手拿開，說道：“你要是還想讓我以后理你，就乖乖聽話。”
這句威脅果然有用，顧寒夜不再反抗了，配合著，把自己的臟服了下來。
沒了服，顧寒夜打了個寒，又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你忍耐下。”
蘇玖瑤說著，快速下自己的上和子，直到上只剩一套輕薄的蕾。
現在顧不上恥，更無暇多想。
因為就算面前的人不是顧寒夜，也會毫不猶豫地這麼做。
玖瑤的行為，真的把顧寒夜到了，甚至還有點寵若驚。
他沒想到玖瑤會為了他做到這種程度。
他以為，玖瑤已經快恨死他了。
之后玖瑤幫他把服穿好，整個過程，顧寒夜都目灼熱地注視著。
蘇玖瑤忍無可忍，控訴道：“你能不能稍微管理下你的眼睛？”
知道自己在服的時候，顧寒夜一直在看，那眼神簡直能把灼燒出兩個來。
“我……盡力。”
顧寒夜答應著，眼睛卻沒一秒都沒從人家上拔出來。
他畢竟是男人，又是個早就想吃了的男人，此時就算知道是出于人道主義關懷才跟他換服，但穿著那一輕薄的小在自己眼前晃，他怎麼能不想非非？
于是，能看的不能看的，他就不客氣的……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