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急轉直下
家康四十二年，七月初八，晨。
我腰酸背疼的從老婆們的秀臂中爬了起來。
昨天是「七夕」，據說是天上兩個神仙相會的日子，於是也了凡間人的節日。在魯婕的哀求下，我放了春雅、秋碧、敬宮姐妹一天假，讓們可以去街上買些人喜歡的東西。
卻不料這一天，我們夫妻幾人，都是在床上渡過。
除了的進食以外，幾個豺狼虎豹一直和我在床上「拚殺」。連最斯文的魯婕都主用花接納了日爺三次，更不用說敬宮姐妹和春雅、秋碧的瘋狂了。
到了最後，幾個不但全都佈滿了濃膩的白稠，而且全找不出一塊沒被我踩玩弄過的地方。
喏！最「慘」的秋碧和春雅到了現在，們雪白的屁仍然紅腫得嚇人且佈滿了牙齒印記。過了一夜，們的花小也還一直保持著可以塞進一手指的狀態。
不過風流的「花叢老手」也沒好到哪裡去。我的子各同樣佈滿了抓痕、齒印和老婆們的，往日所向無敵的「霸王龍」，也被千萬次的劇烈弄得險些破了皮。
切！也不知道是不是長久沒有經過「盤腸大戰」了，爺我才了二十幾次，今早就覺得有些乏力了——這可是我練天魔功第八層後從未有過的現象啊！
唉，可惜斯夕瓊前幾天就回苗疆去了，不然昨天爺我肯定也吃了這個超級大人兒！
說來奇怪，雖然這小妮子基本上每天都要罵上我幾句，並不停和劉家爺作對，但在我心裡，的影子卻越來越清晰了。不過幸好還會回來，這是答應了兒和彩兒的。
「有我在，你別想欺負幾個妹妹，哼！」佳人臨走前，狀似不層對我說的話，還尤在耳邊。
「武林第三」即使沒有上爺我，至在的心中還是留下了我的影子——這，就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我很有信心，遲早有一天這位聖潔的一定會用那可的小，含上我劉日的大棒！
「殿下，呂律國將軍有要事求見。」
正當我胡思想著斯夕瓊怎麼在我下承歡時，魯家外總管魯存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在房外響起。
呂律國怎麼來了，莫非京裡又有事？我邊想邊費力地從萬花叢中跳下床，穿上服急忙走到了牡丹樓樓下的客廳裡。
「參見殿下！」呂律國穿便服，旁邊還有一頂圓圓的草帽。
「起來說話！」我暗覺不妙，「出了什麼事了？」
他一沒帶侍從，二又穿便服、還用草帽來遮掩，如此來見我，那定是出了大事。
「殿下明鑒。」呂律國一臉平靜地說道，又了日凌晨，兵部加急的八百里急件到了下手裡，上面說讓下回駐上木郡。本來這不算什麼大事，可兵部的諭令上以『暴民』為由，下一併帶走益州郡的所有兵馬。
「而且下巧又見到麻郡守居然也接到了一封刑部的八百里急件，上面說近日邪教活頻繁，所以兵部下令益州郡各州縣所有衙役、宮差、保甲等，絕不得擅自離開所在地，違令者革職問斬，上司也負連坐之罪……」
呂律國頓了頓又道：「下是私自離開駐地前來為殿下報訊，軍令難違，下這就得走了……還千歲多多保重！」說完他行了一禮，本不待我回話，就退出了房間，馬疾馳而去。
話已經說得夠明白了！有人想要對付我！
呂律國能冒險過來，已經不枉費我當日相贈「造化丹」。看來，收買人心的確有許多好啊！要不是他的這一報信，很可能爺我就栽在了這益州郡！
哼！鎮南王掌管的兵部，唐王掌管的刑部，這兩個平日的冤家對頭居然聯合起來，是不是想要對我在益州郡的力量進行致命一擊呢？
或空兵力，或止府衙差役等外行——這說明兩王已經有了共識，要用武林力量，把我永遠留在益州郡。
因為出現在益州的是武林糾紛，他們假裝不知的除掉我後，康宗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接下來的就是付家、宇文家傾力進攻了吧？
難怪朝廷探接到線報，說上木郡有大批不臣於朝廷的人舉謀造反。害得李若水和金子湖，前兩天就匆忙帶領探一窩蜂的撲向上木郡。
舉謀造反這樣的事可忽略不得，任何一個人的轄區有這種事發生，都是絕對會掉帽、甚至是腦袋的！
當時找本就沒有在意，現在想來，必定是兩王的安排。
如果是這樣，那麼即使李、金二人到那邊後發覺上當，也會被兩個王爺的計謀和命令拖著，一時半刻回不來。
湊巧五天前，傷勢轉好的恭太郎，接到了敬宮秀吉病危的消息後，已經帶領「吉舞閣」的高手同敬宮幽母子一同趕去了。
朝廷探、忍者和扶桑武士的力量已經不能借用，我手中掌握的高手不多，人手也沒有完全訓練好，再調集高手前來也來不及……
靠！再給老子十天準備，肯定把你們打得屁滾尿流！
可是我也知道，敵人看中的就是這個時間差，若我有那麼多高手在邊，他們還不敢來了。
只要不是笨蛋，敵人一定不會給我這麼多時間。最多三天，他們就會大舉進攻。
當確定呂律國不能回救援的時候，就是敵人進攻之時！
拚殺，已經迫在眉睫！
逃跑？沒搞錯吧，日爺什麼都可以做，就是不做逃兵。
的，大不了爺我和他們拼了，雖然說螞蟻多了咬死大象，但也要看那群螞蟻夠不夠狠、這頭大象夠不夠兇！既然人手和高手不夠，不可以拚，那我就以守代攻。
趁這一兩天的緩衝時間，把魯家經營一個銅牆鐵壁的堡壘，利用堅固的防抵擋住付家、宇文家的進攻銳氣，再憑借地勢之優適時反擊，如此一來五勝算還是有的。
媽的，不是說我們魔教詭計多端、險狡詐嗎？老子就讓你們這些名家大派看看什麼是流河！
隨著殺氣和魔氣的提升，我心中浮現出魔教無數種的毒藥、陷阱，角也不自覺流出一冷層的笑意。
我魔教的殘忍殺招，終於要開張大吉了啊！
說幹就幹，我迅速找來魯忠等人，告知事的嚴重。
得到他們全力支持、拚死一戰的承諾後，我大總管魯西古等三位總管，把婦孺老弱等安置好，再讓魯忠去把前段時間買下的毒藥和兵等拿到練武場，而我自己也隨後出現在了練武場一百多人面前。
「你們！」我指著站立在面前的彪壯漢子們。他們已經被告知宇文世家和付家即將來襲的消息，多數人臉上出了無奈和憤慨。
我冷酷地道：「依照你們現在的實力，對付兩大世家只是以卯擊石，只用一刻鐘，魯家幾十年的基業，就會被他們所佔據。到時不但你們會全部被殺死，你們的妻子財富，也都會被他們全部接收！」
聽了我的話，包括魯忠在所有的魯家人都黯然低頭，一消沉的氣氛在蔓延。
旁邊王家十二位神也是很沮喪，如果在場的一百二十名漢子不是這群鳥合之眾，而是王家正宗子弟的話，那這一仗還有得一拼。
可現在……「向自傲堅強的他們，只能茫然的著場中清秀的」蘭亭公「。
我滿意地看著自己營造出來的效果，話鋒一轉道：「不過打敗他們也不是完全沒有希——就看你們有沒有犧牲的決心。」
先讓他們於絕的悲哀之中，再給予他們唯一的救命稻草，爺就不信他們不上鉤。果然，眾人都迅速抬起了頭，向我的眼睛裡充滿了芒。
他們都知道我的功夫高強，在這之前，一個人就殺了所有大刀門的高手，還不辭辛勞到替魯家殺戮，實在可以稱得上是魯家的保護神。
而大家都有一個很奇怪的覺，那就是只要有這位姑爺在，魯家就還有希！
他們已經被欺辱得夠久了，這也是為何這一百二十名弟子，每日都拚命練習的原因。可他們也有自知之明：要趕超付家或宇文家，不是一兩天的事，此次逃是逃不掉，打也打不贏，悲慘的結局早已注定。
我扔出的救命稻草很及時，他們灰冷的心瞬間火熱了起來——男兒自當保衛家園，不人欺辱而馳騁天下。
「殿下，您說吧，只要能擊潰那群無恥的東西，我們就把命都豁出去了！」魯家三天王異口同聲說道。
這二十幾天，他們在我的魔鬼訓練下，已經能和王家的高手們打個平手，在江湖中也算準一流高手了，因而他們對我非常有信心。而下面的魯家子弟兵雖然沒有，可他們的眼神已經告訴了我一切。他們都想要守護自己的家人，保衛自己的家園！
「好！如此方是魯家好男兒！」我笑道，「本公有一種激發潛能的藥丸，吃下去後，一天之，每人都可以擁有你們教的水準。不過……藥效過後，等待你們的將是難以忍的痛楚和後癥，付出的甚至是生命。如果結局是這樣，你們還願意吃下藥丸嗎？」
也不知道是過於聰明還是腦袋神經大條，我的話音剛落，魯家三兄弟就一字排開半跪在我的前：「請殿下賜藥！」
「請殿下賜藥！」隨之而來的是一百；十個漢子整齊的呼喊。
我說的那種藥丸名為「瀟湘丹」，是師父據「魔殘大法」原理，而研製出的一種強行提升功力的藥丸。當然，它對服用者的要求沒有「魔殘大法」那般嚴格，後癥也不致於致命，所以相應的功效也沒有「魔殘大法」那麼霸道，只能提升到自功力的三倍。
服下「瀟湘丹」後，藥效在半壺茶時間就可以化開，四個時辰的藥效時間我看已足足夠。三倍力量的魯家子弟們，再經過陣法和合擊的配合，足以抵擋住敵人。
「殿下……怎麼沒有我們的呢？」說話的是魯家三兄弟。我把「瀟湘丹」分給眾人，卻單單沒有給他們三個。
「你們不需要它。」我帶他們進房中，著三張興嗜的年輕臉龐道，「相比用藥來說，另外一種方法的功效更加突出一些。」
「謝殿下栽培。」三人不明就裡，大喜道。
我手一點，迅速點中了他們上的十八大、二十九平常道。
「啊！」無比痛楚的覺湧起，渾一熱氣散開來，讓魯家三大天王痛苦不堪。
「殿下……這是什麼啊？」魯天陷抖著問道。
「這是魔教法，現在我在刺激著你們的潛力，只要你們忍得住，七個時辰後，你們的功力就會增加五倍，效力維持一天，事後只會痛楚一個月，而不會有其它的後癥。」我淡淡的道。
「啊？七個時辰？」三人雖然知道我不會騙他們，但這痛楚、火熱的覺，簡直是越來越讓他們難，恨不得自己將自己殺了，以免除這種痛楚。
知道他們無法堅持下去，我沒有饒過他們，而是塗冷對他們道：「想一想如果魯家被破了，你們的兄弟、兒子、侄兒，全都會被殺掉，腦袋掛在門口；你們的妻子、兒、侄，全都會被人好污致死，魯家從此會變一片廢墟，再也沒有魯家這個家族……」
一聽這話，三大天王頓時眼睛一凜，咬住自己的牙齒，無論怎麼疼痛，都不再哼出一聲。
我看著微微一點頭，他們雖然是絨子弟，但終究還是可卻之才啊！
※※※
晚上，華燈初起，正是該休息之時，而龐大的魯家建築群裡，卻仍是忙碌個不停。
外面東南西北四面，我都派出了探子，從蓉縣城外二十里到縣城部，都佈滿了暗樁。我對他們的命令是，無論如何都要傳遍出消息，就是一隻蟑螂跑到魯家的範圍，你們也得匯報過來。相信憑付家以及宇文家聯軍的人數，理應逃不出偵查的範圍。
在所有的人中，最忙碌的還是劉家日爺。
「你，把『五毒散』放到樹上的暗格裡去……你，在那邊的花盆下埋好『化毒』……你，把繩子拉，不要讓上面的飛刀……」
我手裡拿著一本小冊，四指揮著他們安裝陷阱。
小冊的書名為《魔毀萬》，上面記載魔教歷年來無數防的經典，能夠寫進這個小冊子的，無不是經歷過很多次的考驗，將名門正派們打得落花流水的毒辣陷阱。
現在我按法擺出的正是排名第三，最適合弱勢防守的「渾沌初開陣」。
哼，要是再讓我把忍者調回來，且不說最強的「渾沌滅絕陣」，至排名第二的「渾沌屠神陣」是可以擺出來的了。
師父提起過，當年憑著氣渾沌屠神陣「，單只八十三名魔教弟子，整整殲滅了五百二十九名聖門高手，這是何等威風！
說忍者可以代替長期訓練有素的人手，是因為他們天生就是黑暗的使者，在暗生活的幽靈。
師傅也會說過，同等功力的兩位高手在黑暗中廝殺，最終結果肯定是忍者獲勝。
因為忍者從小就適應黑暗，對明有著天生的排斥——思，當然我的兩個雙胞胎小人兒是例外，們的忍者功夫雖然厲害，但沒有經歷過那麼變態的訓練，們的師父都因為們是公主殿下，很多殘忍的訓練法子都沒有對們使用。
嚴格來說，現在的人手和實力，並不備擺出「渾沌初開陣」的能力。因為除了我一人外，無論是對於陣法的掌握或者是機關的悉，魯家甚至是王家的高手，都知之甚。
而對陣法的悉運用和相互之間的配合，正是以勝多的關鍵。
當年擺出「渾沌屠神陣」的八十三名魔教弟子，就是經過了十年的演練，才能在一個恰當的時機下，擊潰眾多聖門高手。
萬幸的是，有了劉日爺這個「超級陣眼」在，「渾沌初開陣」的「態攻擊」功用雖然得不到發揮，但是「靜態防守」卻是可以淋漓盡致的發揮。
於「靜態防守」時，「渾沌初開陣」與別不同，它的「陣眼」是活的，只要「陣眼」不倒，敵人就拿「渾沌初開陣」沒有辦法。
如此一來，對於「陣眼」的要求自是很高，功力反應和智謀都是要求一等一。說白一點就是「打不死，跑不累，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的救火隊真。
依照「渾沌初開陣」的戰略分配，第一方面是「死」。一共在九十七顆大樹、八十六地皮、一百五十三房屋空角里，佈置好六百六十二包毒藥毒，九百十二把染毒飛刀鋼鏢、三千一百二十五枝塗毒之箭。
第二是魯家的一百二十名弟子，作為「死」的輔助，藏在陷阱機關的周圍。
如此除了敵人機關以外，也可以主控制機關陷阱攻擊敵人，由於他們功力筒淺，躲藏於暗襲擊，才足以取得奇效。
最後則是二十名王家高手分掌四方，作為除了我之外的「小陣眼」來維持陣法的運轉。
比王家高手更瞭解陣法運用的敬宮姐妹、春雅、秋碧、魯家三天王則居中策應，隨時準備應付突發況。
敬宮姐妹的功力和忍，大家有目共睹，可當我把同樣重住給春雅、秋碧與魯家三天王時，王家高手明顯流出疑的神。
「等著看吧，我們魔教的訓可是會讓你們大吃一驚！」我不作解釋地微笑著。
「殿下聖明！」他們可不敢提出一點懷疑，就算是我說要魯忠出戰，王家的高手們也只得死命拚殺，直到死亡為止。
作為大陸三傑之一、流風國的第一武林世家，王家的子弟很有犧牲的覺悟，他們知道，如果今天的戰役輸掉了，我被殺死，就算他們最後順利逃出去，也會被全天下追殺，而王家的好日子也就到了頭——帝國公爵、任皇后的侄子，這兩個份哪一個都不得了，加在一起更是厲害！
如果我死了，他們卻活著，王家到牽連那是絕對的！如果他們也一起戰死，那麼再怎麼說也是經過了死戰，王家到的責備不會太大。
而最好的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一次我們躲過一劫，拚死一戰的王家子弟一定會得到蘭亭公的賞識，對王家的好可不是一點點。
所以無論怎麼樣的結局，他們都只有一條路：竭盡全力殺掉敵人！就算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
家康四十二年，七月初九，早上。
經過連續八個時辰的排部、演習，每個人都已經疲憊不堪。
昨天一晚，遠的探子沒有發現敵人的蹤跡，也因此我們贏得了時間，基本完了部署。剩下的，就只是迎擊了！
此時躲在地下室的婦們也走了出來，就地利用材料，做出可口的飯菜，給眾人端了上來。
魯婕手裡提著兩個小竹籃，紅豆糕、糯米、皮蛋瘦粥、腸卷、春卷、又燒，一樣樣的食從飄香的巧籃子裡取出，卻都是遍給了敬宮姐妹、春雅、秋碧、魯家三天王，爺我一樣都沒有。
「婕兒……想死你老公嗎？」我惡毒的看著狼吞虎嚥的魯家兄弟，恨不得搶過來吃。
「哪……有！」魯婕目含笑，輕輕從籃底的一層取出一大碗還冒著騰騰熱氣的餃子遍到我面前。
剛拿出，一濃烈的鮮味撲鼻而來。我接過大碗一看，餃子居然被別出心裁的小白兔的形狀，活靈活現浮在濃湯之上，旁邊撒上數片青菜，更得意趣。
「還是婕兒乖！」食之下，我眉開眼笑接過餃子，也學是了前的魯家兄弟，一口吞兩個，三五下就吃完整碗。
「好吃嗎？」魯婕俏皮地捧著小臉，看著我溫地道。
「嗯！好……」我努力喝著濃湯，直到一滴不剩才憾地放下碗筷，「就是太了一些！」
「啊？……就這麼一碗，小姐都花費了兩個時辰去熬製，姑爺你卻還嫌！」旁邊俏的丫鬟嘟著小小聲說道。
「不要多！」魯婕輕了丫鬟的小臉，轉對我道，「咯咯，哥哥你喜歡吃，下次婕兒做一大鍋給你！」
人兒見到自己一早晨的努力被郎推崇，心裡如喝下糖一般歡喜，笑得雙頰出圓圓的酒窩，煞是迷人。這時候，什麼勞累都已經不是為道了，因為心裡的甜和歡喜，已經足以抵消一切的疲乏。
「殿下！」正當我和魯婕濃意的當兒，遠的魯忠帶著三位總管，風風火火跑到我的面前，一臉焦急之。
「什麼事？」我放下了碗，示意他們冷靜一點。
魯忠卻還是很焦急地道：「殿下，我們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如果敵人使用火攻，那我們的佈置不就白費了嗎？這樣的話，他們本不用進來廝殺，只用在火起之時用強弩守在外面，就可以把我們一網打盡！」
「呵呵，你們多慮了。」我不以為然地道，「你們有沒有看過附近的地勢和周圍建築？」
「……」四個魯家的主腦面面相，說不出話來。
這也難怪，平日裡他們的神都放在發展商業上，沒有觀察這些的興致。
「你們魯家房子位於蓉縣東城繁華街市背後，地勢面北朝南，屬於順風區，相連的左右兩方是本城三十八家富商的住宅，前後兩方則是本城最繁華的酒樓、客棧以及貿易集中地。而你們發現沒有，在這岡圍的上百棟建築中，沒有一家是磚瓦房，全是造價不菲的木真房屋——這，又代表了什麼呢？」
爺我能布下這個「渾沌初開陣」，豈是沒有一點研究？
「代表了付家以及宇文家在投鼠忌之下，多半不會用火攻！」接的是「益州第一才」魯婕：「爹，你們放心吧，如果這一帶的房屋因此而毀，那麼益州的商業也損失慘重，知縣大人和郡守大人誰也擔負不起這個責任。所以為了避免兵的出面干涉，他們不會做？！起公憤的事的……況且，他們也沒有把我們魯家放在眼裡，對兩大世家來說，就憑著正面廝殺，魯家也是不堪一擊！」
「但是……萬一……」老的魯忠言又止。
「你說萬一他們火攻？」我笑著道，「那我也沒招了，除了帶著老婆們跑路，神仙也沒有他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