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璃深表懷疑。
後來,慕二哥看到這張表格時,角了,說:
應該是因為人格之間互相接,從而相互融合,真正意義上了同一個人,所以就不再爭搶了吧。
是嗎?
慕璃將信將疑。
不過狗男人這麼省心,樂得輕鬆。
但,在那張安排表上又加了一條:
鑒於厲容劣只到一天,為表公平,到兩天的人格,其中一晚,純睡覺!
這樣一來,就可以更輕鬆了。
除了厲容劣,其他幾個人格立馬錶示不滿。
不滿,那就兩晚都純睡覺!
於是,沒有人再敢嘀嘀咕咕了。
只是後來,屬於厲容劣的那一天,莫名其妙地就被一些以前從未發現過的人格所搶佔。
比如。
厲容醫生。
厲容教授。
更過分的是,慕璃某個看了一場賽車比賽,當晚,又出現了一個厲容賽車手。
慕璃:
到最後,那些新的舊的人格實在太多了,慕璃實在分不清,問:
你現在是哪個人格?
我是
男人眸底閃爍著的芒,你的阿淵啊。.
是嗎?
慕璃瞇著眼眸看著他,忽的輕笑一聲:淵,是你吧?
男人背脊一僵。
面上神不變,骨修長的手,卻下意識地將圈住。
好似生怕一氣之下,就這麼離開這個位面。
淵中微滾,嗓音不覺輕:阿璃什麼時候知道是我的?
什麼時候?
或許,進度條超過100的時候,就猜到了吧?
新婚之夜讓隨便點,就更加確定了。
因為點誰,都是他本尊!
這狗東西!
男人到底是慌了神:阿璃想離開了?
進度條早就滿了,隨時可以離開這個位面。
但卻一直陪著他走到了現在。
在天界不曾有過的溫存,在這個世界,給了他這麼多年。
是不是說明,其實,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他?
淵不知道。
他從未抓住過的心。
從未得到過的歡喜。
不像他的碎片,反倒獲得的垂憐。
淵緩緩將頭靠向溫暖的肩窩。
向來冷嗜而危險的男人,流出些許脆弱:你喜歡他們?
他們可比你乖多了,我不能喜歡麼?
明明知道他們都是他自己,可淵,就是無法控制心底翻湧的那抹做嫉妒的緒。
你喜歡他們什麼?
男人啞聲輕咬白皙的脖頸,乖,聽話,讓你舒服?
慕璃:最後一條你可以不說!
算了,還是說吧,最後也很重要。
淵不由擰起眉鋒:我以前,沒有讓你舒服?
慕璃:
要說以前沒舒服過,那也完全是騙人的。
但終歸是帶著疼痛。
他子偏執邪佞,貴為戰神,怕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力量究竟有多恐怖,什麼都不說就弄,這誰得了?
淵沒有等到的回答,卻從的沉默中慢慢品出些許滋味來。
他說:我以前,很壞?
嘖?
你才知道啊?
淵微微皺眉,眸底掠過一抹茫然。
他不知道。
他只是想,留住。
小世界的那些碎片,不也是這麼想的嗎?
可他們,似乎做的比他好?不像他,終歸是傷了。
所以才願意留下與他們一起相伴到老,是嗎?
從未明白過何為、何為的戰神大人,強的心臟好似被劈開了隙。
一想到自己曾經是何如待的,男人心底肋就生疼。
如果,往後的小世界裏我還是很壞,你打我,罵我,都可以。
只一條,別不要我。
好嗎,阿璃?
憑什麼非得要你啊?
慕璃被他摟在懷裏,輕哼一聲:那可不一定。
然而,某位戰神大人恬不知恥:我就當你答應了。
我等你,阿璃。
等你,下個世界再次相會,我會,好好你。
等你,重新回到天界的那天,阿璃,我真的你。
本位面,完。
下個位面:捅了徒兒一刀以後
阿璃是師尊,狗淵是徒兒哦,為啥要捅徒兒一刀呀~
雖然挨了刀,但是不噠,還是那句話就刺激,請放心食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