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裏失落。
「你是在這游泳嗎?」若撤問。
他覺得奇怪,這裏沒有海岸,本不適合游泳,是怎麼下來的?
宋蘊蘊漂浮在海里,只出一個頭,看著船上的若撤,他剛剛以為自己是陳溫妍,他是在找陳溫妍?
想到江曜景說的話,陳溫妍想要從海上去國外,現在若撤在海上找人,是陳溫妍遇難了?
有人湊到若撤耳邊小聲說,「是江曜景的人。」
若撤恍然,陳溫妍說過,江曜景邊有個人宋蘊蘊。
難道就是?
想到江曜景死陳溫妍,他將所有的恨意,都瞄向了宋蘊蘊。
他鬥不過江曜景,還能收拾不了一個人?
他命令自己的屬下去把宋蘊蘊弄上來。
宋蘊蘊快速想要遊走,可是現在實在沒什麼力氣了。
游得慢,放棄了掙扎,在水裏泡的太久,很冷加上沒力氣,就算有心也無力了。
在說,和若撤無冤無仇的,他不會害自己吧?
倒是沒掙扎,到了船上,若撤盯著上下打量。
宋蘊蘊上早已經,服著,雖然穿的不算薄,但是這樣服著軀,材的曲線還是展的清清楚楚。
往旁邊的箱子後面站了站,故意擋住若撤的視線。
問,「你們靠岸嗎?」
「當然得靠岸。」若撤說,「我們又不是漁民,在海上生活。」
話音落下,他問了一句,「你和江曜景有關係?」
宋蘊蘊沒立刻回答,搞不清楚,他忽然這麼問的目的是什麼。
不說話。
若撤冷哼了一聲,「你不說也沒關係,因為我知道你和江曜景的關係。」
宋蘊蘊反應的也快,「你和江曜景是不是有不愉快?」
不然他說話時,怎麼有狠勁?
「他把陳溫妍得跳海,現在人都沒找到,大概是死了,他死我的人,你說我們愉不愉快?」說話間他勾,「果然報應不爽,他剛害了我的人,現在他的人就落到了我的手裏,你說這算不算是一報還一報?」
宋蘊蘊一驚,這是逃過虎口,又掉狼窩?
「你和他有仇,就去找他報去,我和他又不。」極力撇清關係。
「我已經知道了,你否定也來不及了。」若撤說。
這是時候船靠岸,若撤命人,「把綁起來,帶下去。」
宋蘊蘊心想,怎麼那麼倒霉?
抓著欄桿,手指一點一點收攏攥,折騰了一夜,現在已經筋疲力歇,想要用跳海逃跑已經不可能,他們有船,隨時會追上自己。
試圖和若撤談條件,「你想要報復的是江曜景,我可以幫你。」
用緩兵之計,想要先!
若撤不信。
冷笑道,「你當我是傻子?那麼好騙嗎?」
宋蘊蘊扯著笑臉,繼續討好,「我沒有騙你,真的,因為我和江曜景也有仇。」
「你和江曜景能有什麼仇?」若撤依舊不相信的話。
宋蘊蘊耐心解釋,「你說你知道我和江曜景是什麼關係,那你說說看,我們是什麼關係?」
問這話一方面是探聽若撤的口風,另一方面是試探若撤對自己和江曜景的事知道多。
這樣也好想辦法。
若撤挑眉,他對江曜景和宋蘊蘊的事並不清楚,還是從陳溫妍的裏聽說了那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