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顧辭淵陪著唐時語坐地鐵回了學校,一路上他們都沒有說話,隻是並肩走著。
他把送到了華舞門口。月下,唐時語無奈地看著他:“你看了我一路,笑了一路,不累嗎?”喵喵尒説
男生的笑容不變,搖了搖頭,理直氣壯:“很開心。”
覺得有點好笑,眼前的男孩有點像養的那隻阿拉斯加。
“我進去了,再見。”
“我要把你送到宿舍。”
“……隨你。”
唐時語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麽好說話過。
臨分別前,他要走了的聯係方式,並又真表白了一通,說會認真追求。
唐時語功地又被他說紅了臉。
追求的第七天,下了小雨。
顧辭淵從實驗室出來,了白大褂,拿著手機給唐時語發消息:
我做完實驗了,現在去找你,晚上有沒有空?一起吃飯吧!
他忙於一個實驗,已經兩天沒去找了,很想,想立刻見到。
顧辭淵撐著黑傘,踏著地上的水花往對麵學校走。
手機震。
我剛練完舞,在舞蹈教室等你,晚上有空,可以一起吃飯。
顧辭淵啞然失笑。
好呆。總是一本正經地回複他的消息,還要對照他的問話回答,像是有強迫癥一樣。
他加快了腳步往華舞走,好心一直持續到他拎著傘站在教室門口,看到一個男生在跟表白。
“做我朋友好嗎?”
那男生說完話,張地等著。
顧辭淵握著傘柄的手了,傘上的水珠因他手微微抖而加速滾落。
唐時語微微搖頭,嗓音清冷,“抱歉,不行。”
“為什麽?你沒有男朋友,可以和我試試的。”
“你怎麽知道我沒有男朋友?”反問。
男生不可置信地看著。
顧辭淵的心涼了半截。
他隻兩天沒來找!
兩天,隻有兩天!
這麽快就有男朋友了嗎?
那他是什麽?!
年冷著臉,邁步進了教室。
在那男同學驚詫的目裏,顧辭淵霸道地牽起的手,不由分說把人拉出了教室。
怒火燒得心頭溫度滾燙,皮上沾著火星,帶著撕心裂肺的疼。
暴怒讓他平靜,滔天的委屈又讓他難過得想哭。
“你慢點……”被拉得要小跑才能跟上。
嘭!
他把拉進了安全通道。
線昏暗,寂靜的環境裏能清晰地聽到他的.息。
顯然被氣得夠嗆。
顧辭淵的雙臂撐在耳側的牆上,雙目微紅,啞聲質問:“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