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石我收下了,但你打傷了我的人,怎麼也要點教訓。”
李不凡話音未落神識就一凝的向姚龍誠。
“啊?前輩不要啊,前輩手下留,家師可是城中結丹長老!”
姚龍誠頓時覺上仿若了萬斤巨石,雙一彎“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而李不凡聞聽此言,不由得冷哼一聲神識往其頭顱中一沖。
“啊!”
姚龍誠慘一聲的翻栽倒在地,雙手抱頭不停的發出悶哼聲。
李不凡可不管什麼以大欺小,他只知道石遠是他的人,欺負他的人就是不行!
這姚龍誠神識損,只怕數十年別想能夠進階筑基期了。
至于對方有一名結丹長老師傅,他本沒放在心上。
以他現在的實力,同階修士他已經完全不用懼怕。
就算是與結丹后期修士對上,就算不敵,他遁走也是輕而易舉的。
而這時,圍觀的眾人見此一幕均都心中大凜,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那名執法隊的筑基領隊此時臉難看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心里苦萬分。
事后只怕他這執法隊隊長是干不下去了。
“住手!”
正在這時,空中又傳來一聲厲喝。
隨即一道遁一落而下,現出一名結丹中期修為的鷹鉤鼻老者。
他神沉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姚龍誠,又一轉頭看向李不凡,眼中閃過一厲。
“老夫朱子奇,這位道友似乎面生的很,不知道友怎麼稱呼?”
鷹鉤鼻老者神淡淡的向著李不凡拱了拱手。
“原來是朱道友,在下陳太平。”
李不凡角一勾的同樣拱了拱手。
這位朱子奇他倒是在石遠給他的傳音符中聽說過,其是在數月前剛剛來到金城的。
并在一來到金城,就加了金城為一名供奉長老。
“你就是數月前剛剛進階結丹的陳道友?”
朱子奇聽了李不凡的話,頓時出一意外之的重新打量了一眼李不凡。
“好說。”
李不凡微微挑了挑眉。
“哼!陳道友今日以大欺小傷了我徒兒,這是為何?”
朱子奇意外之余隨即冷哼一聲。
一名剛剛結丹的修士,以他結丹中期的修為,他還不放在眼中。
“哦?朱道友的徒兒以大欺小傷了我的人,我為何不能以大欺小傷了他?”
李不凡說著雙眉一挑。
“哼!強詞奪理,這麼說我若是以大欺小傷了你,是否也是合理的。”
朱子奇角出譏諷之。
“哈哈哈,朱道友若是覺得能傷得了陳某,盡管出手便是。”
李不凡忍不住得哈哈一笑。
“狂妄!你以為剛剛進階結丹就能對抗中期修士?今日說不得要讓你看看老夫的手段。”
朱子奇見此大怒,渾靈氣鼓。
現場頓時劍拔弩張起來。
“住手!兩位道友住手!不要傷了和氣!”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不可沖。”
正在這時,又有兩道聲音從空中傳來。
兩道遁落下,現出齊笑生和宋逸遠二人來。
“見過齊城主,宋城主!”
執法隊的修士在筑基領隊的帶領下,立即彎腰大拜。
“見過二位前輩。”
姚龍誠此時已經恢復過來,在那名年輕子的攙扶下勉強對二人行了一禮。
“原來是齊兄和宋兄到了。”
朱子奇見了二人神稍緩。
“見過齊道友,宋大師。”
李不凡向著二人拱了拱手。
“朱兄,陳道友,區區小事何至于此?不如就此作罷,也免得讓這些晚輩看笑話。”
齊笑生看了看二人,呵呵一笑得打起了圓場。
“哼,齊兄,陳道友傷了在下徒兒神識,只怕此生筑基無了。”
“哦?我還說朱道友的弟子傷了我的人,令他修為大降呢。”
“你!陳太平,你不要欺人太甚!”
“哼!我看欺人太甚的是你吧!”
“阿彌陀佛,兩位道友不可沖,且聽老納一言。既然二位道友互不服氣,不如就斗法一場吧,不管輸贏,事后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這時,宋逸遠竟說出一番讓幾人神一愣的話來。
“哼,斗法就斗法!朱某還怕他不。”
“陳某自然奉陪到底。”
齊笑生見此一幕不由得出苦笑之,沒想剛剛前來勸和,反倒讓事態變嚴重。
心里不由得暗罵一聲:“這老禿驢!”
而宋逸遠似有所的看了一眼齊笑生,了白眉。
“陳道友,老夫在山脈中落日峰相候!”
這時朱子奇沉聲開口,將那姚龍誠一裹就化為一道遁飛離了此。
留下那名年輕子臉不安的在那里手足無措。
“陳道友,還是去一趟吧。”
齊笑生和宋逸遠對視一眼,也化為遁飛走。
“拿去療傷吧,以后極閣不用再去了。”
李不凡微微挑了挑眉,給石遠留下一瓶練氣期丹藥和一句話后,化為一道紫遁沖天而起。
現場圍觀的眾人頓時大松了一口氣,至此才敢低聲議論起來。
“這位道友,剛剛是我的不對,我也沒想到事會演變如此。”
這時,那名年輕子撇了撇的上前向著石遠一拱手。
“算了,此事也不全怪你。”
石遠嘆了一口氣,在幾名年的攙扶下離開此。
那年輕子看了看石遠等人,一跺腳的轉離去。
另一邊,在金城山脈中心一座高峰上。
李不凡與朱子奇在一片空曠之地上相對而立,神各異。
“兩位道友,真的到了不得不出手的這一步了嗎?”
“齊兄,只有斗法,才是讓二位道友解決此事最好的方式。”
“唉,二位道友不可出手太重,免得傷了和氣啊。”
場邊站著齊笑生和宋逸遠,均都出一苦笑。
“陳道友,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否則老夫一出手可是不會留的。”
“朱道友,這句話,也是我想說的。”
“狂妄!”
場中,朱子奇聽了李不凡的話,頓時心中大怒。
只見他一揮手祭出一青飛針,朝著李不凡激而來,在途中寒一閃的就形起來。
“飛針法!”
李不凡大詫異的喃喃一聲,隨即心中一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