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功夫。”
他說著手中一空,就將妖丹和藍球收進了儲戒中。
“此地離清遠鎮已不遠,你二人好自為之吧。”
隨后李不凡向施姓伙計二人留下一句話,就化為一道紫遁沖天而起,向著遠激而走。
此番竟然意外之下獲得了龍虎膽,看來那青烈丹有機會煉制出來了。
接下來,李不凡尋了一個蔽之,打坐了數月。
這一日,他再次駕起遁,向著某個方向飛去。
小半日之后,李不凡來到一片竹林上空現出形,眉頭微微一挑的向下方發出一道傳音符。
片刻之后,竹林上空浮現出一圈漣漪,景一變為一座低矮的山峰。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陳道友一定會來的!”
接著便從下方傳來樊濟爽朗的笑聲。
“樊道友!”
李不凡角微微一就降落在山峰上,向著三人一拱手。
“陳道友!”
“陳道友終于來了。”
除了樊濟之外,竟然是拍賣會上的花姓胖修士,和那阮姓矮小老者。
“原來是花道友和阮道友。”
“哈哈,陳道友,你現在在金城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竟將奚城主的道擊殺在外,實在令花某震驚,佩服!”
那花姓胖姓修士臉上一抖,眼中閃過深深的忌憚之。
而李不凡聞聽此言,不由得雙眼一瞇。
“哈哈哈,陳道友不要張,我們三人可不是金城的人,此事與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也不想多管閑事。”
“不錯,陳道友與我等有合作之約,我們不會對陳道友不利的,況且陳道友能擊殺黎仙子,神通之大,實在出乎我等預料。
“此行探寶有陳道友同往,我們必然能夠有所收獲!”
樊濟和阮姓老者見了李不凡的神,頓時心里一個激靈。
阮姓老者更是直接向李不凡示好起來。
開什麼玩笑,黎語詩可是結丹中期修為,其一神通和寶更是非同小可。
若是他們哪一個單獨對上,只怕不是重傷遁逃就是隕落而亡。
而眼前的這位剛剛進階結丹期沒幾年的陳太平,竟然能夠斬殺黎語詩,這著實讓他們深震撼。
“阮道友謬贊了,在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而且在下也重傷,前不久才剛剛恢復的。”
李不凡說著暗自了角。
“好了,既然陳道友來了,人就到齊了,不如我們就此前往那吧。”
這時,樊濟呵呵一笑的提議。
“好,在下沒有意見。”
“阮某也早就想去了。”
“既如此,陳某也隨三位道友前去吧。”
“好,那就由樊某帶路。”
四道遁先后從山峰上飛出,向著某個方向呼嘯而去。
“陳道友,那地底離此還有數千里遠,這幾日覆蓋的霧障正好散去,我們要抓時間趕過去。”
......
路上,樊濟開始向幾人簡單介紹起中的況。
以四人的遁速,數千里遠,次日便到。
李不凡懸浮在高空向下看去,只見一片山林間的山壁上,有一個蔽的口被茂的樹葉遮住。
中出一腥之氣,令人聞之嘔。
“樊道友,就是此?”
李不凡不眉頭一皺。
“正是。”
樊濟神一正的點了點頭。
“還那等什麼,快進去吧!”
那名花姓修士此時喊了一聲,率先飛了下去。
“花道友,花道友!”
樊濟出一尬追下。
李不凡見此一幕不眉頭一皺。
但他和阮姓老者對視一眼后,還是跟了下去。
這時花姓修士已經進了中,樊濟正與他說了一句什麼。
“嘿嘿,花某一生膽大,三位道友見笑了。”
見李不凡二人進來,花姓修士咧一笑。
而李不凡聞聽此言,不了角。
“各位,外的霧障雖然消散了,但依然還是有的,我們需小心一點。”
這時樊濟招呼一聲,亮起一個護罩向著走去。
其他三人見此,互相看了看,也心念一各自亮起護罩跟進去。
李不凡行走在第三位,后跟著阮姓老者。
他放開神識試圖掃描附近區域,發現神識只能穿霧障十余丈之遠。
“陳道友,這里面有些古怪,待會我們可要互相多照應一些。”
行了幾段路后,李不凡正思考這霧中為何有濃烈的腥味時,耳中卻傳來阮姓老者的傳音之語。
“莫非阮道友發現了什麼?”
他眉頭微微一挑的傳音過去。
“嘿嘿,這中的確有些古怪,但最大的危險只怕是前面兩位。”
“你的意思是?”
“陳道友不知道吧,樊道友和花道友似乎出自同一宗門,小老兒我只是一介散修而已。”
“原來如此,阮道友是擔心樊道友和花道友會對我們不利?”
“嘿嘿,防人之心不可無,陳道友,我們還是多提防一點為好,若是有什麼變故,也好有個照應,小老兒可不想寶沒尋到反而隕落在此的。”
“阮道友所言有理,陳某明白了。”
正當二人傳音談之際,四人來到一個稍大的巖中。
“咦?這是什麼?”
四人環顧一周,突然傳來花姓修士的詫異聲。
幾人順著其目看去,發現巖地面上竟有一支數丈長的金鞭,暗淡無。
“難道是什麼寶。”
花姓修士一個箭步上前,胖的軀竟矯健異常。
他拾起金鞭一抖,金鞭頓時一發現淡淡的金。
花姓修士見此臉一喜,張口一口靈氣噴在上面,金鞭亮起三十六道靈紋。
“極品法!”
“法寶雛形!”
幾人見此,紛紛一驚。
“可惜,似乎損壞了幾重制,不過修復起來應該不難,哈哈哈,花某就先收了這寶了,三位道友沒有問題吧。”
花姓修士說著將金鞭往腰間一送就不見了蹤影。
“花道友,這似乎有些不妥吧!”
這時,樊濟卻是臉一沉。
李不凡轉眼一看,一旁的阮姓老者也是臉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