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之后,一個擁有十余間室的府就被開辟了出來。
李不凡一番沉之后,還是將五行寂滅大陣布置在了府口。
雖然這里是太玄門,但難保不會發生什麼預料之外的事,有了五行寂滅陣守住府口。
他也能心下稍安。
之后李不凡照樣將猿大猿二和小金放出來,一人占了一間室,就在府中修煉。
他又在自己閉關的室布置下了一個可以隔絕神識的法陣,就在室中吞服了一顆丹藥盤坐下來。
數個時辰之后,李不凡緩緩睜開雙眼,右手一翻握住了一塊玉簡。
這塊玉簡正是方蕓臨走之時給他的。
太玄門的門規,倒是和大門小派的規矩相差不多。
只不過是多了一條太玄門弟子要以尋找太玄鏡為已任的訓條。
而李不凡從玉簡中得知,在太玄門像他這般元嬰期的門弟子有五千多人。
元嬰以下的,統稱為外門弟子,共十萬余人。
元嬰以上化神修士稱為真傳弟子,有近千人。
化神之上的煉虛修士稱為長老弟子,只有兩百余人的樣子。
而門中的各執事長老,門主,皆為煉虛修士。
煉虛以上的合期太上長老只有區區八人,平時大多在府中閉關修煉,不問世事。
最后是太玄門唯一的大乘期老祖,已經不知道云游去了哪里,本就不在宗門。
除非是關乎太玄門生死存亡之際,否則大乘期老祖是不會輕易現的。
看到這里,李不凡不對太玄門這個超級大宗直咂舌。
極南島所有宗門的元嬰修士加起來,也不過區區七八人而已。
這力量說是毀天滅地也不為過的。
李不凡盤坐在室中咧了咧,繼續查看玉簡中的容。
整個太玄門又分為天、地、玄、黃四脈。
每一脈都自一系,擁有數百座山峰。
其中天脈一系的修士,主修煉。
天脈修士個個修為深厚,太玄門中修為最高的前一百名弟子,幾乎有一大半都屬于天脈。
地脈主世,修士修為也參差不齊。
修煉太玄經的修士,也大都屬于地脈一系。
但因為地脈修士常年在外游歷,并且還負責太玄門在凡俗界的勢力與修士之城的商業。
所以地脈修士要麼經歷富,要麼靈石巨多,不像天脈修士高高在上一心撲在修道之上。
玄脈追求實力,修煉的功法也都厲害異常。
在同階修士中斗法,玄脈修士可以說是最厲害的那一個。
最后是黃脈,這一脈修士五花八門,煉丹煉,制符制陣,樣樣俱有。
并且,也只有黃脈圈養仙鶴。
“原來只有黃脈才圈養仙鶴,看來想要獲取仙鶴靈涎,倒要多費一些手腳了。”
李不凡這時喃喃一句。
“李小子,你有太玄鏡,為何不自己在界圈養仙鶴,那樣豈不是想要多仙鶴靈涎都可以。”
這時,腦海中忽然響起黎清水的聲音。
“黎前輩所言的確有道理。”
而李不凡聽了這話,也不眉頭微微一挑地點了點頭。
“何止有道理,我若是你的話,就想辦法去那什麼黃脈一些仙鶴卵回來,放到界孵化去。”
黎清水的聲音中充滿了一副過來人的口氣。
“聽黎前輩的意思,你有辦法能到仙鶴卵?”
李不凡雙眉一挑。
“你以為太玄門是什麼小門小派嗎?仙鶴卵豈是那般容易,老夫只是給你指一個方向,你自己想辦法吧李小子!”
黎清水嗤笑一聲就陷了沉默中。
而李不凡見此,不出一沉之。
若是真在界能圈養一批仙鶴,倒真是能解決他仙鶴靈涎的問題。
踏元嬰期后,修士就有了質的變化,壽命可達兩千歲。
不過相應的,修煉起來也比之前要困難許多。
以他四靈資質吸收天地靈氣的速度,只怕就是打坐到壽元耗盡也難以修煉到元嬰中期。
而若是吞服丹藥的話,那只怕沒有海量的丹藥支撐也是不行的。
所以仙鶴靈涎自然是越多越好。
“看來只能以后想辦法去弄一些仙鶴卵來了。”
想到此,李不凡似乎有了決定地再次將神識探玉簡。
玉簡的最后,只標明了地脈一系的執事殿所在的山峰,并說明過幾日就會有執事殿的弟子給他送份令牌過來。
見此,李不凡將神識退出玉簡,再次沉起來。
小半刻鐘之后,李不凡將那寶塔取了出來,一口靈氣噴在上面開始煉化其制。
數日之后,正在府中煉化【啟靈】塔的李不凡忽然神一。
他將功法一收,化為一道遁飛出室,來到了府之外。
“李師叔,弟子來給您送份令牌了。”
只見府外一名穿白的結丹期弟子,拱手向著李不凡彎腰一拜。
“上前來。”
李不凡向結丹弟子招了招手,將五行寂滅陣打開一道口子。
那名弟子神一怔,誠惶誠恐的上前來到李不凡面前又是拱手一拜。
“李師叔,這里面便是師叔的份令牌和宗門薪奉,以師叔的份,以后每年都可以領取二十塊中品靈石。”
李不凡接過結丹弟子遞來的一個儲袋,神識往其中一掃。
發現其中有一塊銀令牌,二十塊中品靈石,和一套青邊白長。
“嗯,你什麼名字?執事殿離此地有多遠?”
李不凡將儲袋一收,含笑看著結丹弟子。
“晚輩柳玉辰,執事殿所在的紫云峰距離此地八千余里。”
結丹弟子神一凜,但卻心中微喜。
“好,這里有一些靈石,你拿去吧。”
李不凡聞言點了點,眉頭微微一挑,扔出一小袋靈石給了柳玉辰。
“多謝李師叔!多謝李師叔!李師叔將來若是到了執事殿有何問題盡管找我。”
柳玉辰臉上一喜,連忙向李不凡拱手拜了幾拜。
“嗯,你回去吧。”
“是,晚輩告退。”
李不凡回到府,將那個令牌取出來滴認主后,又繼續煉化起啟靈塔。
數日后,李不凡單手掐訣沖著懸浮在前的啟靈塔一點指。
啟靈塔頓時無聲無息的到了他的頭頂上空往下一落,就將他罩在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