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要去哪兒?背著我,想去鬼混?”
祁嘯寒回頭,就看到了秦七月。
將纖細的手臂,環在了他的臂彎上,將他拽著,如同在宣示主權。
“這話,該我問你吧!老婆……”
這種做賊喊抓賊的手段,祁嘯寒也見了不,所以不為所,只挑眉冷睨著。
這會兒出現在電梯口,應該就是準備上去見姬南潯了吧?
年男在酒店客房區見面,會做點什麼,可想而知。
秦七月:“……”
這便宜老公,每次喊老婆,似乎都沒安好心。
不然,怎麼每次都骨悚然?
“我又不去鬼混,你問我也沒用。”
某人矢口否認,眼神相當無辜。
一想到就頂著這張無辜的臉蛋,往他頭頂抹綠,祁嘯寒就更為惡心。
他正想手,將秦七月那只不知道了姬南潯幾次的手拽開,卻聽到這個人說:“你來了正好,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男人沒好氣。
卻見人往他手上塞了一張小卡片。
“幫我打個電話。”
祁嘯寒沒回應,所有注意力都被手上的小卡片奪走了。
*
壽宴上——
姬南潯的母親饒瑜英拉著秦萱凝的手,語氣比之前要親昵上不。
“凝凝,等會兒爺爺說完話,你就和南潯一起上臺,換下戒指,然后跟大家敬酒,知道嗎?”
秦萱凝心不在焉地點頭。
“怎麼了?”
秦萱凝還是沒回應,任誰都看出悶悶不樂。
饒瑜英自然也猜得到,秦萱凝是因為今天姬南潯為難秦七月祁嘯寒,反被打臉,丟盡臉面的事生氣。
但在看來,這也沒辦法。
誰能料到那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助理,竟然就是景集團的神boss?
再者,誰又能想到,之前連秦家繼承權都弄丟了的秦七月,竟然會搖一變,和景集團的boss好?
要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初饒瑜英也不會催著姬南潯和秦七月分手了。
“對了,南潯上哪去了?”
饒瑜英畢竟吃過的鹽比他們這些年輕人吃過的米還多,所以清楚有些事既然已經做了,只能先接著往前走,其他的再從長計議。
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先把眼前的事理好,免得再鬧出笑話來。
直接忽略秦萱凝那張快垮下來的臉,詢問姬南潯的去向。
但不問及姬南潯還好。
一問到他,秦萱凝即刻想起剛才他在電話里的冷嘲熱諷,眼眶當即紅了。
“我哪知道?說是去上洗手間,這都半小時過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掉進茅坑了,還是嫌自個兒丟人,先跑了。”
“這、這不可能嗎?”饒瑜英一驚。
本來今天的開場被當眾打臉,已經丟臉至極了。
要是姬南潯還再鬧一出訂婚逃跑的話,且不說臉面問題。
是在姬老爺子面前,他們長房今后絕對再抬不起頭來。
“怎麼不可能?從剛才開始,他的手機就一直打不通。”
秦萱凝還說:“既然他不想訂這個婚,那我也沒必要在這里傻等了。”
本來,也不想繼續這場訂婚。
太丟人了!
而現在姬南潯的不見蹤影,正好給了一個借口。
秦萱凝說著,就要往外走。
饒瑜英連忙將攔住,“好凝凝,這肯定有什麼誤會。你等著,我馬上就幫你找到那個臭小子,讓他過來給你賠不是。”
攔住秦萱凝的同時,饒瑜英還聯系了管家,“趕讓人找到他!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把他給我綁到壽宴上來。”
這邊的靜,很快也引起了姬老爺子等人的注意。
“怎麼回事?”姬老爺子和他的老伙計們,以及姬穆川都上前。
“爸,沒事……”
“什麼沒事。我剛才都聽到了,你讓管家去找南潯。那小子又怎麼了?”
姬老爺子沒好氣地質問著。
“他……”
饒瑜英腦子快速的轉著,想幫姬南潯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然而還沒等說出理由,一個服務員匆忙上前:“你們在找姬嗎?他剛才好像很不舒服,在886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