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現在正在開會,沒空接電話。”
祁桓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語氣也格外冷漠。
裴湘菱愣了一下,這才好脾氣地回復:“沒關系,那我就先不打擾,等他會議結束,你方便讓他聯系一下我嗎?”
“不方便。”
裴湘菱做夢都沒想到,祁桓會拒絕地這麼干脆。
明明以前,對方對的態度一直很恭敬,怎麼現在突然就翻臉了。
裴湘菱心中有異樣閃過,但還是強撐著笑意,溫地說:“在公司確實有點不太方便,那等你們下班的時候,再告訴我一聲可以嗎?”
“裴小姐。”祁桓今天的聲音里帶著疏遠,以及淡淡的嘲諷意味。
“陸總很忙,公司的事也很多,如果你沒有什麼要的事,還是不要總占用他的時間比較好。”
裴湘菱徹底愣住了,要是再察覺不到不對勁就奇怪了。
連忙住打算掛電話的祁桓。
“祁助理,我是哪里做錯了嗎?或者什麼地方惹你生氣了?”
“如果是我的不對,請你千萬告訴我,我一定改正,并爭取永遠不會再犯!”
裴湘菱的語氣可憐兮兮的,還帶著哀求,要換以前,祁桓肯定會忍不住心。
但昨天他剛剛意識到,自己在陸雪容和裴湘菱的刻意引導下,做過很多錯事,甚至還誤會了阮舒,心里就很不舒服。
此刻哪會管裴湘菱難不難,他都只覺得對方是在演戲,目的就是為了引起他的同。
祁桓冷笑一聲:“裴小姐連自己做了什麼都不清楚嗎?”
這語氣中滿是嘲諷,裴湘菱的臉瞬間拉了下來。
低聲音,很是委屈地說:“祁助理,你說這話我不太明白。是誰跟你說了我的壞話,讓你對我產生了誤解嗎?”
見裴湘菱還是跟以前一樣,就知道裝可憐博同,祁桓臉上閃過一不耐。
“沒人說你壞話,也沒有誤解。”
“我只是恪守自己的本分,按照陸總的要求行事罷了。”
“我還有其他工作要忙,裴小姐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掛了。”
說完,也不等裴湘菱說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裴湘菱恨得咬牙,眼神變幻了幾次,才將那試圖毀滅一切的沖下。
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八是阮舒那個賤人從中作梗,讓陸哥哥對產生了誤解。
這麼想著,裴湘菱再次掀開被子下地,拄著拐杖想出去找陸景盛,卻再一次被保鏢阻攔。
“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出去?是想我嗎?”
保鏢臉不變,冷漠地開口:“這都是陸總的意思,他想讓您這段時間好好養傷,防止傷加重。”
無論裴湘菱怎麼說,保鏢都不為所,又不可能真的報警,最后只能回去把床頭柜上的花瓶砸了。
沒過多久,陸景盛請的護工很自覺地將花瓶碎片收拾掉,全程都沒跟裴湘菱說一句話。
裴湘菱氣得更狠了。
等傷好的那天,絕對會跟阮舒好好算賬!
如今的當務之急,就是找人救出去,眼珠子轉了轉,最后給陸母打去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