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父氣得飯都吃不下了,起就想走。
裴湘菱見狀,立刻出來打圓場。
好不容易才把陸景盛哄回來,正想要在對方面前表現一下,裴湘菱怎麼會讓這場家宴不歡而散。
“好了,陸哥哥。叔叔阿姨今天特意給你準備了一桌好吃的,那就是他們自己并沒有走到離婚那個地步。我們做小輩的,當然是順他們的意,不要放過這一桌的食吧?”
陸景盛皺眉,看裴湘菱就覺得頭痛,最后是沒吭聲。
陸父見陸景盛不頂撞自己了,想到自己之后能要到的好,不由冷哼一聲,沒有真的計較什麼,又坐了回去。
“叔叔阿姨你們也消消氣,陸哥哥不是那個意思。你們知道這段時間他公司事多,又和阮姐姐離婚了,所以心不太好,現在又不舒服,說話難免急躁了一些。你們別往心里去。”
裴湘菱好話說盡,兩邊都給了臺階下,氣氛總算緩和了很多。
陸父又是一聲輕哼:“公司的事不是你一個人能解決的,如果覺得困難,可以找雪容幫幫你。”
陸母看了陸景盛一眼,裝模作樣地開始抹眼淚:“只是可憐雪容沒在我們邊,也不知道是去了哪個拓展基地,每天要接那麼多訓練,不知道能不能吃飽飯。”
陸景盛無語地放下碗筷。
“媽,那是拓展基地,不是監獄。再說,就算是監獄,也不會不讓犯人肚子。”
陸母被噎了一下:“我那不是舍不得嗎?這孩子從小在我們邊,都沒怎麼吃過苦。”
陸景盛面無表:“就是因為這樣,才被你們寵的無法無天。”
“你怎麼說話的呢?”陸父不痛快了,皺眉盯著陸景盛。
陸景盛輕嗤:“不是嗎?背著我拿嫂子的東西,轉賣我送給阮舒的禮,還把的嫁妝拿去拍賣……這些行為,真是一個好姑娘能干出來的事嗎?”
陸父和陸母對視一眼,表都有些驚訝。
就連裴湘菱,都有點不太自在。
因為這些事里,或多或都有的影子,也算是幫兇之一。
陸景盛繼續道:“自己做錯了事,還想把錯推到別人頭上。生氣之下,甚至對人刀子,我要是再不好好管教,只怕最后會變一個殺人犯!”
“陸景盛,你夠了沒有?有你這麼說自己妹妹的?”
陸母也生氣了,把筷子放下,重重地砸在碗上。
“我是哥哥,我不能說?”陸景盛嗤笑一聲,“就是你們的縱容,害了,也害了我!”
“如果不是你們從中作梗,阮舒不會跟我離婚,我也不會變今天這個樣子。”
陸景盛轉頭看向臉難看的陸母嗎,把自己的右手舉起來:“你剛剛不是還問我手為什麼傷嗎?這都是你們的寶貝兒干的,你們現在還想讓我把弄回來?做夢!”
陸母和陸父的表在一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裴湘菱這時候都不敢吭聲,生怕陸景盛的怒火會轉移到自己上來。